佐佐木虽然低头弯腰,看着地面,看起来十分的诚恳,但是此刻,他的心已经开始沸腾。
川上操六做出让自己带队还好,如果不同意,自己又该用什么样的办法,亲自带队,前往福州。
只有自己去了福州,这才能够和局长一同完成这个计划,如果去不了,那自己又该怎么办。
川上操六此刻也陷入到了沉思中。
他刚才仔细听了一下,佐佐木说的很对,这个事情,的确对于帝国十分重要,就算是杀不死王陵,将其杀伤,那也是在发泄这几年来,帝国受到的晦气,也是在警告王陵,帝国不是那么好惹的。
没有说话,佐佐木再次拿起放在边上的文件。
仔细再次看了一下,他似乎决定了什么。
微微抬起头,看着还弯腰对着自己的佐佐木,川上操六开口道:“好吧,你亲自去一趟。记住,千万不要暴露身份。”
“嗨。”听到这话的佐佐木兴奋的抬起头,双眼冒出精光。
福州,将军府,王陵已经让张庆传达出去消息三天了。
三天的时间中,王陵一直在等候着张庆给自己汇报。
中午了,阳光已经从出了厚厚的云层,洒向了地面。
院落外面,嫩草已经全部长出来了。
“亚玲,别在哪里玩了,快到爹爹这里来。”站在书房门口的王陵见到自己的女儿屁颠颠的爬在那边的草地上玩泥巴,笑了一下道。
王亚玲扭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爹爹,笑了一下,伸出自己的小手屁颠颠的跑了过来。
王陵也不顾那丫头满身的泥巴,将她给抱了起来。
“走,爹爹给你买糖吃。”王陵伸出手刮了下自己女儿的鼻子,就要往外面的卖东西的地方走去。
还没有出门,一个人影就急吼吼的冲了进来,差点没有将王陵撞到。
盯眼看了下,发现冲进来的是张庆,王陵顿时瞪大眼睛后说道:“看路啊,撞到了怎么办?”
张庆这才反应过来,笑嘻嘻的抬起头看了下面前的王陵后说道:“老大,太着急了,我心中就想将这个情报告诉你了,没有注意呢。”
哼哼。
王陵冷哼两声,指了一下远处的一个卖糖果的地方后淡淡说道:“去买点糖果来今天这个事情也就算了了。”
张庆一听这话,只能跑了出去,买来一把糖果塞给王亚玲。
王亚玲笑呵呵的拿起糖果就屁颠颠的跑进了院子中。
见到王亚玲已经进入院子中玩耍,王陵这才扭头对面前的张庆道:“什么情况?”
张庆看了一下左右,和院子中虽然没有人,但是也担心隔墙有耳。
“书房去说吧。”见张庆左右观看,王陵指了一下不远处的书房。
进入书房,张庆见到王陵坐下,赶紧的伸出手,将手中的一份电文递给王陵说道:“佐佐木传来消息,他将亲自带队,将在五天后抵达福州。”
五天。
王陵沉思了一下,将手中的电文递给面前的张庆。
“既然我已经将事情让你去处理了,你就去处理吧。”
自己不想在这个事情上操心,张庆既然是全权负责这次行动,而自己不过是这计划中的一个棋子。那就应该听张庆这个指挥人的,反正他让自己如何去做,自己就如何去做。
“老大,那我就去安排了。”听到王陵这么说,张庆应了声,拿起电文走出了书房。
呜呜呜……
一阵汽笛声在远处的海面响起。
福州码头,坐在第三休息等候货船的苦力们听到远处传来的声音,一下子站起来,围挤在码头,看着远处拿手白色的货船。
货船甲板,身穿黑色丝绸长袍,已经再次戴上假鞭子的佐佐木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
他已经离开这里有好几年了,记得上次来到这里,那还是奉命,来这里盗取图纸。
如今,那战船都已经快建设完毕,算起来,自己都离开三年了。
三年,变化好大,佐佐木左右看了过去,这似乎,已经不在是自己三年前离开的福州。
现在这边,那曾经左右两边光秃秃的山,现在都已经建设起来房屋。
哒哒哒……
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佐佐木回头一看,走过来的,是这次自己带过来执行任务的两个忍者。
这两个忍者,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只是知道他们分别叫野猫和狐狸。
野猫是男的,几年二十五岁,而狐狸,今年二十一岁,两人都是忍者中有名的杀手。
野猫擅长使用短刀,而狐狸却擅长使用飞刀。
那飞刀上面有剧毒,一旦被沾上,就难逃性命。
“组长,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有些消瘦的野猫来到面前低声问道。
佐佐木还不曾见到王陵,并不知道福州方面是不是已经准备完毕,当即他微微摇头后说道:“听候命令吧,你们先去那福州城内的东兴客栈住下,到时候我会来找你们,我要先去了解一下情况。”
这两人微微点头,随即若无其事的转身走到一边。等候一会和众人一起下船。
啪,轻微的一阵晃动,货船一下停靠在岸边。
佐佐木一直观察着两人,见到两人已经离开过后,他这才慢吞吞的下了船。
刚下船,还没有往前走多远,佐佐木就见到一个十分熟悉的人影。
仔细看了过去,他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后,赶紧的往前跑了几步来到那身穿黑色长袍的人面前压低声音说道:“局长。”
佐佐木面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张庆。
他知道今日佐佐木是乘坐这艘船,因此他才来到这里等候着佐佐木。
“行啊,我还以为你认不出我了呢。”张庆笑了一下,往佐佐木身后看了过去。
佐佐木知道张庆是在找那两个杀手,当即他微微说道:“局长,那两人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张庆皱起眉头。他从来吗见到过忍者长什么样子,本来是想来看看的,可是听到佐佐木这么一说,张庆也只能微微暗叹息一声可惜后指了一下远处的酒楼说道:“我们去哪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