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只想真真切切的看清楚正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就是他的金桂
水汽氤氲的浴池内,李金桂用手抚着四爷的脸颊。
她将他的发辫松开,用桃木梳子一寸寸的梳洗。
他只沉默不语抱着她的腰,用脸颊紧贴她隆起的腹部,任由腹中孩儿在他脸颊上轻踹滑动。
“明日开始,壹心斋与听雪堂内三十岁以下的奴婢统统打发到外院伺候!”
“琉璃留下!让应嬷嬷明日从听雪堂调来壹心斋伺候。”
“谁说金桂的胤禛不是柳下惠?”
“爷不是,只不过她不是你。”
“不是你,爷不稀罕!”
没想到樱桃竟有此胆色,竟是对四爷下药,还想伪装成她,将生米煮成熟饭?
只不过她千算万算,却低估了四爷的自持力,没想到床没爬成功,却反误了卿卿性命。
屋内被四爷用剑大卸八块的尸首已被苏培盛派人清理干净。
四爷命苏培盛将樱桃的尸首挂在府内仆从用膳之时,都需经过的下人房入口杀鸡儆猴。
这就是敢狐媚勾引主子的下场,只不过让李金桂郁闷的是,贝勒府里竟是开始谣传是她这个侧福晋善妒容不得丫鬟被四爷看上。
仗着怀有贝勒爷的子嗣就哄着四爷将可怜的樱桃枭首示众,孰是孰非李金桂不想多费唇舌。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乌拉那拉素娴在抹黑她。
只不过从那以后,四爷却养成了一个让李金桂难以启齿的坏习惯,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腊月二十三,穿戴整齐的李金桂正准备与四爷和十三阿哥一道进宫赴宴,却不想才走到贝勒府门口,却感觉一阵热流涌出。
她顿时刹住脚步,扶着她的胤禛见她忽然停下脚步,竟是开始凝眉痛苦的低吟。
“身子可好?”
“去不成了”
“福晋,你带十三弟赴宴,替爷与李氏告假!”
“爷,今儿个是家宴,若是不去的话怕是皇阿玛那会不高兴!”
“告诉皇阿玛,李氏今日即将分娩!”
“啊!要不妾身留在府里照顾妹妹生产,爷与十三弟去赴宴?”
“不必,今日你代表的是贝勒府的脸面,好好赴宴!”
“妾身遵命!”
这贱人又要生孩子了!
为什么她每日虔诚的祝祷长生天与使用厌胜之术都无济于事,长生天开眼,今日定要如她的心愿!
“四哥,十三不去,十三要待在府里等小侄儿出来!”
“侄儿?妹妹这胎怀的是个小阿哥!!”
这小十三,情急之下竟是当着乌拉那拉素娴的面说出了真相,李金桂只能无奈的颔首默认。
“太好了,爷要有长子了!”
乌拉那拉素娴眸中带着点点泪光,别误会,那不是喜极而泣,而是被这贱人气的。
早知道她腹中怀的是小阿哥,她定会不择手段想方设法的除掉那孽障。
刁嬷嬷不是说总瞧见厨房做些香辣重口的东西送进壹心斋么?
都说酸儿辣女,她为何竟是如此好运,怀上爷的第一个阿哥!
乌拉那拉素娴心里五味杂陈的带着十三阿哥赴宴。
而这一回生产并未让李金桂受太多罪。看来儿子果然是额娘前世的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