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用的胭脂明明就是侧福晋惯常用的款式,怎么到她这就惹贝勒爷不高兴了呢?
原本贝勒爷从始至终很喜欢她伺候的,直到侧福晋出来才变了脸色!
午睡起来没多久,关雎轩就派人来知会她要陪福晋一起去永和宫给德妃请安。
大清早的不去,为何晌午才去?等到了永和宫都该日薄西山了呢!
“樱桃!”
“主子,樱桃早上吃坏了肚子,正在下人房里歇着呢,奴婢琉璃!”
“嗯,去告诉樱桃一声,爷若是回来了,就告诉爷我与福晋去永和宫给额娘请安。”
“奴婢遵命!”
李金桂简单打扮之后,就领着陈嬷嬷与琉璃,跟着乌拉那拉素娴一道前往永和宫。
难怪要叫上她一块来,原来德妃要给四爷的后院塞新人!
乌拉那拉素娴极其委婉的以她这个侧福晋怀着身子需要照料,此时进新人怕怠慢新妹妹为由婉拒德妃的美意。
李金桂全程都低眉垂首不发一言,看着乌拉那拉素娴与德妃婆媳二人用软刀子唇枪舌战。
“李氏,太医可瞧过这胎怀的是阿哥还是格格?”
“爷说无论阿哥还是格格都好,爷说最好还是个格格,他还心心念念盼着嫡子呢!”
李金桂四两拨千斤将话锋转向嫡子,果然见乌拉那拉素娴的眸色变了变。
哼,拿她有孕当挡箭牌,自个摘的干干净净,哪儿那么容易!
“素娴,成婚也有些时日,怎么总不见你传好消息,就算是个嫡格格也好!”
“额娘,素娴会加把劲了的…”
这贱人一句话就戳到她的痛处,乌拉那拉素娴恨不得撕烂她这张巧言令色的嘴。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直到晚膳时分,德妃都没有放她们离宫的意思。
一直到掌灯时分,在永和宫用过晚膳之后,二人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离开。
马车内,李金桂与乌拉那拉素娴话不投机半句多,各自占着一个角落。
行至朱雀大街的时候,乌拉那拉素娴忽然唤住马车夫。
“去附近的花想容瞧瞧新出的胭脂水粉!”
“妹妹,这会回去时辰尚早,不如陪本福晋去花想容瞧瞧!”
“那就依福晋的意思。”
呵呵,她都直接命车夫改道了,现在才来征求她是否愿意,她有得选么?
花想容的胭脂水粉最新款她有,四爷早就每个色号都给她买一份了!
壹心斋内,今日太子爷竟是留他在毓庆宫内用晚膳,席间饮了些梅子清酒,胤禛此时眸光有些迷离微醺。
她今日竟是睡的如此早?
他步伐有些踉跄的到耳房沐浴更衣顺便醒醒酒,免得身上浓重的酒气将她惊醒。
屏退苏培盛之后,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空气中带着丝丝沁人心脾的花香,那是她最喜欢的山茶花。
他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准备老老实实的睡觉,但越睡就越觉得浑身燥热难熬。
就在此时,已经熟睡的李金桂竟是从身后将他抱紧。
他只觉得浑身的燥热都在她触碰那一瞬之间引燃,不够,只是这蜻蜓点水的触碰又怎么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