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亦是提着一壶酒,边执笔画美人,边畅怀饮酒,慵懒中带着一丝矜贵之气。
“好了!”
这还是他第一回替李金桂画小像,还挺快,只是他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是怎么回事?
李金桂被四爷的眼神看的满脸通红,于是将衣裳拢了拢,这才缓缓起身准备瞧瞧四爷画的如何。
待看清楚那画卷上的女子后,她羞的钻进四爷怀中。
“坏人,这画只准你瞧!”
“唔…金桂……”
胤禛难受极了,他极力克制,但她总是能轻而易举拨动他的心弦。
此时李金桂面若桃花,她含情脉脉与四爷对视。
“爷…”
她踮起脚尖将唇贴在四爷泛红发烫的耳垂,轻声细语呢喃。
“嬷嬷说适当那什么不碍事…”
她转身之际用手指勾着他的腰带,回眸一笑间,尽是令胤禛难以自拔的风情。
轰!胤禛只觉得这句话顿时将压抑许久的情绪引燃。
“金桂,给我!”
他语气中带着低沉的喑哑,打横将他的女人抱在怀里。
二人坦诚相见,许久没碰过她,她的身子似乎比平日胖了许多。
他眼眸中亦是染上微醺的迷离。
“嗯…胤禛…那不可以…”
关雎轩内,乌拉那拉素娴正在灯下发呆,不时地朝着门口处张望。
“福晋,苏公公刚传话说贝勒爷今夜歇在壹心斋。”
“可恶,她像只母猪似的一个劲儿的生,就算大着肚子也要霸占着贝勒爷!”
那个贱人顶着一张死人脸霸宠,试问这世间能有谁斗得过一个死人?
乌拉那拉素娴从梳妆台的暗格里取出一个人偶,细看之下,那人偶竟是腹部隆起,身上似乎还写着字。
此时那人偶从头到脚都插着森寒的银针。尤其是肚子上,那银针都摞在一块再无别的缝隙下针了。
“贱人!小贱种!最好一尸两命!快死啊……”
五更天之时,胤禛幽幽转醒,她竟是大大咧咧的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爷,该起来准备上朝了!”
苏培盛在门外低声提醒,胤禛淡淡应了一声,蹑手蹑脚将她抱着放在枕边。
“胤禛…那不可以…”
睡梦中的她嗔怒的梦呓道,胤禛嘴角微微上扬,俊脸染上可疑的坨红。
“贝勒爷…”
苏培盛见四爷仍是没有动静,于是壮着胆子再次低低唤了一声。
“聒噪!”
他轻手轻脚起身到外间,此时苏培盛端着贝勒爷的朝服等待许久。
胤禛接过陈嬷嬷呈到面前的棉巾简单梳洗。
“让她多睡会!”
“奴才遵命!”
壹心斋的奴才们早已经形成默契,侧福晋很少睡懒觉,只除了当夜被四爷闹腾过头才会如此…
“贝勒爷,妾身送爷上朝!”
胤禛喜欢骑马上朝,一大早竟是在大门口遇见乌拉那拉氏,他垂眸,脸上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
乌拉那拉素娴早就习惯四爷这幅模样,一大早的站在门口吹冷风就想唤起他心底一丝半点心疼。
只不过她不在他的心上,他又怎么会心疼?他心上呆着的是个早已化为一抔黄土细沙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