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这就去!妾身告退!”
“妹妹,吃了爷赐下的这盏血燕雪蛤酥酪再走吧~”
乌拉那拉素娴虚情假意的说着,心里早已经乐开花。
“妾身今儿一早吃撑了!多谢福晋美意!”
她福了福身子,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多出来这盏酥酪就留给福晋。这里边加了些益于女子受孕之药,希望你们莫辜负爷的期望!”
众人听后皆是满脸娇羞的垂下头,却见四爷亲自端起碗盏递到福晋嘴边。
“福晋,爷喂你~”
“妾身定不辜负爷的期望,妾身定会给爷生出嫡子!”
乌拉那拉素娴激动的险些落泪,过尽千帆,他终于开始渐渐敞开心扉接纳她了。
几个侍妾格格虽心里嫉妒,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铆足劲吃那可以助孕的酥酪。
只盼着爷能早些来自个儿的院里,早些怀个子嗣伴身,最好怀个带把儿的。
直到众人将那酥酪都吃完,胤禛又命人将碗盏撤下,这才领着苏培盛到前院议事。
前院讲武堂内,贝勒府的幕僚们正战战兢兢的坐在下首。
跟着这么个冷面冷情的冰山主子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必担心酷暑难耐,这才初秋,他们已是在这冻死人不偿命的气氛中冷的瑟瑟发抖。
早知道来的时候就该带件棉袍子!田文镜无奈的吸了吸鼻涕。
今日的贝勒爷为何戾气如此重?只是惩治几个逃兵而已,小惩大戒即可,贝勒爷却大笔一挥,判了斩立决。
此时他正凝眉看着折子,又不知道接下来谁又要倒血霉。
安静的讲武堂内,只听到贝勒爷的手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笃笃笃笃……”
也一下下的敲着幕僚们脆弱敏感的心弦。
兀地,一阵嘈杂的乐声传来,这一大清早的,谁这么大胆敢白日宣淫?
再仔细听那歌儿唱的内容后,众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
“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这…这…这不是勾栏院里传唱的艳曲儿吗?
“砰!”
“苏培盛!滚进来!”
不出意料,坐在上首的四爷怒了,而苏培盛在听到门内的动静已是吓得连滚带爬小跑进来。
“爷…是…是…壹心斋…”
苏培盛吞吞吐吐的说着,舌头都在哆嗦。
胤禛“#!!”
就在众人以为壹心斋正在禁足的侧福晋又要倒大霉的时候,却听贝勒爷轻叹一口气。
“去!把前几日内务府送来的南府歌姬和琵琶姬送给壹心斋!她喜欢唱就让她唱个够!”
“难听!!”他唇角勾起一丝弧度。
苏培盛∑Д!爷嘴上说难听,但脸上却带着笑意是闹哪样?
而此时后院却被这艳曲闹的鸡飞狗跳,乌拉那拉素娴惊的险些将正在临摹的兰亭集序写成丧乱帖。
这艳曲听的她面红耳赤,简直不堪入耳!
“福晋!可要奴婢去壹心斋教训这不知礼义廉耻的李氏?”
乌拉那拉素娴的陪嫁孙嬷嬷抡起衣袖就待福晋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