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皇后才能留宿,帝后才能称作夫妻,不必遵照这些繁文缛节。”
“敬事房太监可是紫禁城内一等一的香饽饽,就算是后宫的主子娘娘们也不敢轻易招惹。”
“嬷嬷,是因为敬事房负责各宫主子的绿头牌?若是讨好这些公公,能将绿头牌放在显眼的位置?”
“可不是,更为重要的是龙嗣。”
“每次临幸后,总管太监的职责是跪而请命,问陛下留不留”
“陛下如说不留,那敬事房的总管太监就会轻按侍寝妃嫔的后股穴道,龙精随之皆流出。”
“陛下如说留,那总管太监则执笔记之于册某月某日某时,陛下幸某妃,以此作为受孕证明,以备查考。”
“这紫禁城都是母以子贵,哪一个嫔妃不想在幸后受孕。这不留的法子也讲究个力道,并不能万无一失。”
原来如此,到时身怀龙裔,陛下也不可能狠心扼杀亲骨肉。
那么身怀龙裔的妃嫔自然能靠着孩子平步青云。
她庆幸自己不是后宫的妃嫔,虽看着风光无限,但她们却连基本的尊严都被碾碎。
她们只能被动地侍寝承欢。当陛下泄欲的工具。
即使是需要不需要她们受孕这种事情,也只是凭着皇帝“留”还是“不留”一句话,实在是可悲又可怜。
接下来是关于形体姿态的训练,这花盆底看着赏心悦目,但穿着走路简直就和刑具没区别。
真佩服紫禁城里的主子娘娘们能踩着花盆底健在铺着鹅卵石的御花园内健步如飞。
此时她只是走了不到百步就摔了六次狗啃屎。苏嬷嬷心思细腻,早早的就在地上铺了一层地毯。
否则她的膝盖早就乌青的站不起身,即使如此,她也觉得自个的腿已颤抖着不听使唤了。
第二日清晨,李金桂换上轻便的木制平底鞋,但仍是忍不住双腿发颤。
“金桂,可是昨日上课累了?爷今日替你告假去!”
“不不不!只是没穿过花盆底,腿上的筋有些抻着了,不碍事。”
“苏培盛,和苏嬷嬷说一声,爷不喜欢花盆底的声音,聒噪!”
“让她们不准穿花盆底!”
苏培盛福了福身子,就要抬腿去知会苏嬷嬷一声,却被李金桂拦下。
“爷,不能让外人觉得爷后院的女人没规矩,您现在护着奴婢,那今后奴婢说不准就要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
“苏培盛,回来!”
李金桂这才舒一口气,送四阿哥入无逸斋后,李金桂也到偏殿上课。
“哟,李姑娘,您如今可是皇子的试婚宫女了,今后说不定还能捞个格格侍妾当,怎么还兴师动众一个人亲自来上课?”
少主与帝师攀谈未归,派唐磊来与李金桂知会一声。
此时他看着李金桂就来气,于是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你该不会是为了方便日后宅斗才来学医的吧?学下药滑胎的伎俩?”
唐磊恍然大悟,这些贵胄子弟的后宅最是藏污纳垢的是非之地,这个女人本就心术不正,定是如此!
“呵,我怕半个人来上课会吓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