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与铁匠两人站在溪边,用木勾将河中的赵马捞到溪边。两人将尸体抬上来。赵老太爷走上前观察,猎户蹲下来,表情慎重的将赵马的尸体翻过来,翻开水泡的衣服查看。
铁匠站在一边,这是一个端庄严肃的强壮男人,身穿日常葛布艺。
赵小猫跑到溪边,推开前面的乡亲们,钻了进去跑到赵老太爷身边。
一看见赵马的尸体,灰败水泡的尸体、惊恐目瞪的浮肿双眼,让人惊恐,让赵小猫吓了一跳,小心走到老太爷身边。
“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这样胆大?竟敢靠近观看,也不怕出事。”
“赵屠户家的儿子。”
“小孩子也太冒失了。没有家教。”
一边的村人议论纷纷,赵马的母、妻子趴在一边狼狈哭泣。
猎户,“这赵马是撞邪了,他身体中的阳气、魂气都被阴邪吸食,身体中的血气败坏,所以才会一夜之间尸体败坏,就像是山中死去的鸟兽残尸一样,真是惨。
他的尸体脖子上、腿上、后背上一共出现了许多小孩手印,一共有两种。腿上缠着的水草、木枝也不像是正常挂在腿上的。”
赵马的母亲闻言一晃,直接昏了过去,他的妻子摇晃老母,老母醒来,悲伤哀嚎道,“我的儿啊,你这个混账,不让你喝酒,你非要喝酒,否则怎能会有今日的大祸”
赵老太爷,“这里是赵头死的地方,之前不让村人靠近这里,没想到还是有人遇害。
依照小猫这孩子所说的,这定是那两个鬼东西一起做的事情。”
赵老太爷环顾四周,“这周围的阴气、泄气增长了几分,昨夜就在这里,一定是它们出来了。”
巫婆、稳婆、赵铁基三人都环顾左右,默默观察查看。
赵老太爷低头慈祥的看着自己,对小猫他说,“小猫,你再看看,现在它们还在这周围麽?”
赵小猫听见赵老太爷的问话时,还有赵老太爷的描述,他正紧张和担心着。他一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环顾搜看了,它们躲藏了起来。赵小猫,“老太爷,对不起,我没找到它们。”
“没事。”
猎户慎重说,“现在的情况就像是一把兵器被两个心性完全扭曲的顽童抓在手中,十分危险。”
五个大人都十分沉重。
稳婆看着赵小猫,稳婆微笑说,“以前我就说这孩子出生时就不凡,果然能够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赵猎户,“休要胡说,你小心赵屠户还找你的麻烦。”
赵小猫也厌烦的看着这个老女人,狠狠瞪了她一眼。
稳婆哼了一声。
赵老太爷对赵马一家人说,“好了,不要哭泣了,你们回头好生安葬了他,家中男人死了,往后我会让村子里的其它家多照顾一下你们孤儿寡母。
赵马撞邪,尸体成了这幅模样,为了发生尸变、邪气、疫情等变故,现在就在溪边火化了。你们收集他的骨灰带回去安葬。
可惜这赵马生前不知积德为善,恶了亲临,就怕没有多少人愿意照顾你们家。哼,”赵老太爷也不喜欢这个村中赖皮。
赵小猫,“老太爷,他已经死了,可是他们家的老幼还是无辜的。能不能让村人多照顾一二,就说这赵马是为了村人抵命死的,死了一个赵马,村中就少死一个人。”
赵老太爷微笑,“小猫善良,也很聪明。”
周围的猎户、巫婆都面露赞赏。
这五个人都没有发现醉汉尸体残留的还有一些微弱魂气。
周围的村民在围观,议论纷纷。特别是对赵小猫更是八卦和点评的议论起。
“这屠户家的小儿子有什么不凡,老太爷竟然不赶他,还将讨论说给这小孩听?”
“老太爷,这小孩子在这里碍事,您五位高人与这孩子说什么?还是快找到那鬼物,将这鬼物驱逐走吧。”十几米外围观的男人中有人在一边大喊。
赵老太爷回头,“懂得什么,还有,谁说这赵马是撞邪了?不知道不要胡说!!休得大声喧哗!!”
“您五位都来了,这赵马身上都是鬼印,还说不是遇邪?”
赵老太爷叹息一声,“叫这个小孩子留在这里是因为小孩子心灵眼明,能看到一些大人看不到的东西,我们需要一个孩子帮忙寻找一下周围有没有它的线索。赵小猫是屠户家的孩子,祖上传承虎拳,天生胆大心细,岂是你们这些泥腿子比的!!”
巫婆阴沉的开口,“他有一双阴阳眼,可以看到许多不寻常的东西。”
“呀~!”所有大人都看向赵小猫,这个小孩还真是不简单。
赵老太爷阴沉着脸,不喜欢巫婆的话。他怒道,“来几个人,拉些木柴来,帮忙将赵马的尸体火化了。还有,今后村子里的人夜晚不要再来着溪水边。”
一些大人立刻忙碌起来。
所有人都心中更加忐忑不安,特别是看着赵老太爷等五个老、壮大人和一个六岁小孩的组合,六人沿着溪水边仔细的遍走细心查看。
这村子里又死了一个人,这鬼邪是越来越厉害了。村民看着六个人越细心寻找,越是心中心惊害怕。
整个溪水边村民之间的气氛变得得慌。
五位大人、一少年在溪水边转了一圈,走了数百米,也没有找到什么东西。溪水并不深,中间也只到人腰。
六人都好奇,这两个小鬼的老巢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