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节妇现在确实就是像在开连珠炮一般地黑着脸质问着黎雀儿,她的脸色很不好看,语气也很是不好,几乎像是在向什么罪大恶极的犯人逼供一样。
假如黎雀儿在喊出那句话以后,可以再马上收敛一点点,不要再继续把自己想要立马带着胡玉姬跑出这牢笼去的心态表露得那么明显的话,宁殷的神色倒还有可能会稍微放得缓和一些。
然而,如今黎雀儿可真的是胆子肥了,即使在宁一平不知是真是假地替她打了圆场,说了那些好话以后,她还是很不识相地急着要同这牢笼切绝任何一切的关系。
袁家千金倒是想要在黎雀儿面前将这个賤字的真谛演绎得更加地活灵活现,无奈人家黎雀儿根本就没有把她的意见放在心上,而且,现场目前这个情况,也不会允许她再去发挥一二。
倘若要问这其中的原因,那自然是因为在场的另外一个身份与地位都要比袁家千金高出来许多许多筹的人,在其神色骤变之间,也是现场唯一一个可以完全不用顾及袁家千金的所有内心活动的人,甚至于,即便是宁一平和许笛这两个人,此人也可以完全不用放在眼里。
这个人当然就是目前脸色最为难看的宁殷了。
早在黎雀儿不假思索地冒着有可能被宁一平命人将之拖出去当场处斩的风险,朝天大喊出来了那一声豪言壮语的时候,宁殷的脸色就已经变得非常地不能看了,只不过由于他的皮笑肉不笑的处理表面情绪变动的能力实在是太好了,所以单单只是从表面上来看的话,还是不太能够看得出来的,充其量也就是让人感觉到他的脸色貌似在忽然之间就好像黑了好几个度一样地,有些令人吃惊而已。
黎雀儿这话里话外的背后的意思自然也就很明显了,她就是不想再和宁殷之间存在有任何牵扯罢了,这牢笼这个大概念的东西,其实也不过就是她匆匆拿出来当作借口的一样小利器而已,实在算不上什么好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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