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一怒拔枪

杨敛带着杨过直奔终南山重阳宫，满脑子都是小龙女，正在胡思乱想时，两道剑光突然出现，分别刺向杨敛和杨过二人。

“你们这两个臭道士，为何无故出手伤人。”杨过怒声喝道。

杨敛有意检验杨过的武功，直接扔给杨过一杆长枪，杨过接过长枪后便与这两个道士战在一起。

杨敛仔细思想了一下，推算出这两道士为何对自己出手了。此时应该正值蒙古王子霍都欲迎娶小龙女，结果全真教阻挡，这两道士下意识地将自己当作霍都一伙的了。

“得是多蠢的人才会这么想啊？霍都一看就是蒙古人模样，而自己和过儿标准的汉人模样，看来，这全真教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杨敛内心想道。

杨过虽然年幼，但习得的都上盖世神功，又有寒玉床相助，一年修行顶得别人数年；这两名道士从他们的武功底子和招式看来，王重阳显然没有将真正的本事先天功和降阴真经传给下一代，更何况这些三四代弟子了。

全真教的功夫偏重于养生却不偏重攻击，这两名道士虽然成年，但不管是内功以及招式等与杨过相差无几，双方真正的实战经验都几乎为零，平时都是靠自己人喂招，招式自然死板呆滞。

双方在近乎实力相同的情况下，斗了个旗鼓相当；只不过，杨过的武学天份实在是奇高，且机智多变，双方战斗了一阵之后，杨过的杨家枪开始灵活多变，不再拘泥于原来的招式，渐渐地，杨过手中的长枪越来越得心应手。

杨过开始压着两人打。两道士见自己连一个小孩都打不过，也是脑羞成怒，一些阴狠歹毒的招式开始使了出来。

杨过原本只是将两人当作试枪石，没想到两人如此不择手段，杨过可不会惯着他们。

“看暗器！”杨过大吼一声，一个瓶子砸了过去。

两道士连忙用剑拨掉暗器，这所谓的暗器就是个瓶子，瓶子直接被剑打破，里面的伪悲酥清风自然散播开来，两道士直接手软发麻地软倒在地。

“卑鄙！”两道士怒目而视。

“你们使用如此阴狠歹毒的招式对付我这小孩子，还居然有脸说我卑鄙，这就是所谓的全真教弟子，我呸！”杨过毫不客气地说道。

“叔父，这两人如何处置？”杨过问道。

“你认为该如何处置？”杨敛反问。

杨过思考了片刻说道：“我认为应该杀掉两人，然后毁尸灭迹。”

“理由。”杨敛脸色很是平静地说道。

“叔父曾经对过儿说道：我们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从这两人不分缘由就对我们出剑相向的情形来看，这两人也不是什么所谓有道全真，而是如同其他帮派弟子一样，横行霸道惯了。”

“与这种人相处，根本不会发生解释清楚，然后相逢一笑抿恩仇的情况，即使有，那也是假的，他们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会将错误推到侄儿身上，这件事当作耻辱埋藏到心底，然后，就像毒蛇一般隐匿在一般，等到过儿落难之际再露出锋利的獠牙。”

“过儿只是个普通人，无法做到像某位郭姓大侠那样大度。天天防备着这种人实在太累，恰巧叔父又教过过儿，不要将精力放在琐碎的小事之上，大丈夫当断则断，遇事不决先刚一波，刚一波后要记得斩草除根，省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就是过儿的理由。只是过儿不解，为什么这两人一见到咱们，二话不说就下杀手？”杨过说道。

“很简单，他们将我们当作敌人了呗，为什么将我们当作敌人，我们不必理会，过儿，你只要记住，人心中的成见像一座大山，任凭你怎么搬也搬不动。既然解决不了人心中的成见，那就解决心中有成见的人就完了。”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的理由很对，但太复杂了，很简单，他们既然想杀掉我们，那就要有被杀掉的觉悟。所以，我们杀掉他们是理所当然之事，任什么他们想杀我们，我们就得伸头让他们杀还不允许反抗，这也太霸道了。”

“说到底，还是那个道理，这个世界以力为尊，以武为尊。如果我们只是普通百姓，我们现在恐怕就被他们杀死了。过儿，不要有太多的顾虑，去做你想做的事。”杨敛说道。

杨过想想也是，如果自己没有武功傍身，早就被这两人杀了。杨过也不客气，直接一枪一个，捅死了这两龙套。

杨敛手一挥，这两人的尸体便被杨敛收进储物戒指。尸体也是一种肥料，杨敛已经想像的到，夷州之地庄稼将是多么的旺盛。

杨过立即开始灭迹。伪悲酥清风一会儿就会散尽，地上也仅仅是有一点血迹和一些脚印罢了，杨过轻松地处理完毕，然后俩人施施然往重阳宫而行。

不是杨敛和杨过太过冷血，而是在这个名为文明，实为蛮荒的世界，你不杀人，别人就杀你，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罢了。

在杨敛教给杨过朴素的价值观里，你对我好，我对你加位的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要杀我，我就杀你。就是这么简单。

有些事情越简单越好，就像蒙元，他们就是这么简单，所以，他们有十分力能够使出八九分力；偏偏大宋的人往往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所以，十分力最多能使出一分力，九分力用在事情的复杂化上。

大宋被蒙元压着打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不止南宋，北宋也是如此，明末也是如此，太复杂了不是一件好事，这都是血淋淋的教训。

杨敛和杨过走了没多久，刚刚到了全真教山门外，便被一众全真弟子拦住了。

“来者何人？”来人厉声喝道。

“嘛，有个讲理的了，不像刚才那样一见面就动手杀人，既然人家讲理，那咱们也讲理。”杨敛对杨过暗中传音后，说道：“在下临安杨敛，携小侄杨过，受前丐帮帮主北丐洪七公、现任丐帮帮主黄蓉之托，前来贵派与贵派马道长相谈要事。”

对面听到杨敛这么大的口气和来历不由得直吸了一口冷气，来人并没有盲目地相信，也没有不相信，而是沉声问道：“这位大侠以及这位少侠，敢问有何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