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吧?反正有星核文明。”ai让星月哑口无言,说得没有错无法反驳。
“有道理,传播路径有哪些?”
“很多,空气、水源、尸体,它们还能在地下蛰伏。蛰伏的时候毒性不会降低,蛰伏时不计时间,但是再次激活后无法蛰伏。”
真是啥都考虑到了,硬逼着变异兽撤退同时还要求它们不断地送炮灰消耗病毒。至于15天,ai设置了基因,持续激活的病毒15天后统一毒性降低。
简而言之一刀切,不管你是哪天出生的,只要是持续激活的,在初始病毒活跃15天就会降毒。蛰伏后再激活会正常计时,同一个母株的母体满15天毒性全降低,基因会遗传。
“随便了,等这个暑假过去再说。”解决了纳维亚这个大问题,杨桐应该能不受限制自由出行,他的父母也能联系他。
无形之中做了件大好事,星月这才意识到随着和约的签订,被抛弃又被他们重创的撒麦尔活不了多久。
之前杨桐不敢出门就是担心他们,自己出去旅游兴许会变成一场盛大的恐怖袭击,安心在家是最好的选择。
最终出游拖了他们的福,来到一座与世隔绝的无人岛上,还没有安心玩很久又被纳维亚搅黄。
都快跟纳维亚干上了,结果他们投降和谈。“很好啊,他终于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和正常人没有太大的区别。”这么想着,星月匆忙地回到家里想告诉杨桐这个好消息。
一到家,他忽然发觉不能说。目前还是夜里,把杨桐从睡梦中叫醒不太好,那只能等到天亮了。
重新回到椅子上,星月瞬间进入休眠模式,等待着天空从黑暗变回光明。早晨,生物钟自动叫醒杨桐,他在床上晃晃身体然后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星月和蔼的笑容,和星月等人生活了那么久,每次看见他们笑得时候带表情,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平时笑容基本都是敷衍杨桐或者不带任何含义,一旦脸上有明确的情绪,无论好坏都基本断定有人要倒大霉。
“你笑得那么开心,又坑到人了,还是又欺负了你手下的哪个人?”杨桐说话眼球稍微上翻,表现出不想看星月的样子。
“都不是,我在想你终于能过个真正的团圆节了。”星月本以为杨桐听见后会激动无比感激涕零,谁知道他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哎,你现在才想起来吗?”杨桐推开位于身体上方的星月,打算起床打游戏,他平淡的语气令星月很是奇怪。
什么意思,我无非是少几天想起来,感觉杨桐对我很失望?从未经历过类似事情的星月完全想不通,一脸阴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蚀月看着他把郁月坐在屁股下有些不高兴,他用手轻轻推推星月的背,想让其从自己的坐垫上下去。
星月纹丝不动,还破天荒地的用略微厌烦的语气说,“别烦我,我在思考事情。”
“?”蚀月一听有点意思啊,很少有事情能难住这个副队长。他从后面抱住星月,把头靠在肩膀上饶有兴趣的说,“什么事情,说出来分享下?”
凡是队内人员遭到了厌恶,蚀月不但不生气反而会很稀奇。他们平时说话几乎不带真实的语气,要是就带了证明真的有事发生。
底下的郁月被华丽丽地无视掉了,他当坐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星月就把刚才那件事说了出来,他想不通可蚀月想得通。
作为队内唯一一个由正常人转化来的ns,蚀月拥有着相对正常一些的思维,“这么说吧,你们理解不了亲情,我说出来你也不会懂。”
杨桐在一天前忽然想到自己终于能不受限制的出去玩了,当时还非常激动,导致那把游戏差点因为他崩盘。
身上原本背着沉重的包裹,现在忽然间全部消失了,正常人都会激动得不能自己。杨桐也是如此,但当他打完这把游戏后,反倒没有那么激动了。
不知是游戏平静了他的内心,还是其他原因,在游戏结束后他静静地坐了几秒。他觉得自己应该喜极而泣,能够和多年不见的父母重聚,能够随随便便上街游玩。
对以前的他来说,这些都是渴可望不可即的事情。多年来陪伴自己的是他老哥,父母和他最多的交流方法是短信,都快忘记父母的声音了。
莫名其妙地冷静下来后,杨桐也不觉得这件事真得令人激动。自打遇见星月等人后,冥冥之中有句话在他脑海中徘徊:自己的苦日子终于要到头了。
经常不由自主地想起来,真用心去琢磨时反倒想不起来细节。“管他呢,生活照旧吧,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父母不会因为这件事就能立刻赶回来和他团聚,春节能不能看到还两说,那边不乐意他也没辙。
最大的好处是他能随便出去玩,以及不用去u国那避难。这东西实在可有可无,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内心也不太在乎。
常年的两地分居的确冲淡了亲情,它并非坚不可摧的东西,只是比起其他事物来得更牢固罢了。
当你没有能力拥有某个东西时,你会迫切地想拥有它。但当你真的有能力时,却不怎么渴望它了。
亲情也一样,以前杨桐非常渴望父母的亲情,现在有可能却没有那种激动感了。蚀月也有类似的情况,他也没有想通过。
连他这种曾经的正常人都想不通,星月这类没有经历过亲情的更不可能懂,究其原因蚀月干脆不解释。
啥?他和冰月关系很好?他们连兄弟情都算不上,单纯打打闹闹的友情。说郁月和蚀月更像兄弟情差不多,况且也只是像罢了。
“不懂就不懂吧,对我们也没影响。”星月的优点是能马上忘掉不相关事情,几秒后他就不记得刚才在想什么了。
“这才对,现在给我从郁月身上下去!”蚀月见问题解决就下了逐客令,他用力推星月的背,结果是推不动。
坐上瘾了吗?蚀月又用力推了两下,依旧没有动静。最终他使出绝招,用手塞进星月屁股和郁月身体的交界处,然后像掰坚果似的把双方分开。
结果还是不行,星月仍然纹丝不动。蚀月肺都气炸了,这是我的专属坐垫,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副队长不行,就算是队长来了我都和他急!
“行了,我不逗你玩了。”星月看见蚀月准备直接攻击自己,赔笑着起身准备离开。他原本还打算拍拍坐的位置,手被蚀月握住了。
“我自己清理,不需要你。”蚀月自己用手拍拍星月做的位置,然后怕有人和他抢一样,连忙用力做了上去。
能看见郁月在蚀月坐上去时,上半身向上晃动一下。日常被蚀月当坐垫,也日常被蚀月摸来摸去,唉习惯了习惯了。
一旁的闪月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地说,“杨奇知道这件事吗?你不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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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忘得很快但没有完全忘记,星月听见后一惊又去问在床上玩手机的杨奇,没过几秒又一脸阴沉的从杨奇屋中出来。
“冰月,过来。”正在无聊打哈哈的冰月听见星月的召唤,他连忙停止打哈一脸好奇地跑了过来。
“什么事?”星月很少喊冰月,这才让他感到奇怪。冰月先扫了一眼星月阴沉的表情,判断他有些不高兴?
稀奇,他居然会表现出不高兴。蚀月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冰月不知道,单纯地认为他心情不好。
“和郁月一样,趴着。”星月没有回答问题,直接下达命令。尽管不理解为什么,冰月还是遵从星月的要求在沙发上找了地方趴下。
然后星月如同蚀月,直接坐在了冰月身上,后者完全是懵逼状态。“习惯就好,反正你又不是没有被坐过的。”冰月和郁月的头刚好在一条线上,郁月看着他懵逼的样子很想笑。
都有过类似情况,只是蚀月做的最频繁,其他人基本不这样。“什么习惯就好。”冰月伸出手将郁月的小脑袋按进沙发,“小孩子少说两句。”
“拿开!”蚀月用手背拍打冰月的胳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他的胳膊比较粗壮,因为比较喜欢近战的缘故,蚀月的力气肯定比不上他。
无奈人家有个团宠光环,战斗力直线上升。冰月也只好松开手,让郁月能从沙发上抬起头,还对他吐吐舌头。
“我”冰月很想揍人,可惜团宠光环也顺带罩住了郁月,他只能狠得牙根痒痒。
“让我猜猜,杨奇也不意外是不是?”蚀月毫不留情地打击星月,一眼就看出他为何脸色阴沉。
其他人虽听见了两人先前的对话,不过不知道星月做了什么,所以和不知道差不多。
“是的,我更不理解亲情到底为何物了。”星月把手放在冰月的头上,轻轻地拍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