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快过去吧,重要的事情可不能耽误,我的孩子也和你差不多大,只不过他并没有这么能干,那就是一个混小子!”
“怎么会呢!”
陈达自然看的出来对方虽然说是这么说的,但是眼神之中满满的都是笑意,虽然看起来像是在训斥,可却是满满的柔情,对着这双眼睛,陈达不由自主露出了一抹笑容,并且放慢了动作,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还会相见的预感。
“快去吧!老太太就不留你了!”
告别老太太之后,陈达也没有深想这件事情,而是直接去找薛城,一时之间他也没有想到对方找他会是什么事情,电话之中说不清,还需要面谈。
“喂,你在哪!”
“六点钟方向,向右看,右上角!”
骤然听到这样的形容词,陈达差点以为对方是在搞特务之类的,倒是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明白对方想说的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件小事。
“先生,几个人!”
等陈达进入薛城所说的地方时,才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倒是另有一番滋味,相当的清净,压根就不像是开在闹市区的店,而且这里面的服务员都是身着唐装,行为礼仪举止都透露着别样的享受,一时之间倒是让陈达愣了一瞬间,完全没有想到这样的地方还有如此存在。
“有预订!姓薛!”
服务员听到这句话之后,便露出了然的神色,直接把陈达带了过去,还相当贴心的把他们的门关注了,要知道过来这里的人最注重的便是私密性!
“你来了!”
“薛哥!”
对于当时相谈甚欢的这个人,陈达还是抱有相当大的尊重,和曲珂不同,薛城还是给他一种大老哥的感觉,容易亲近。
就在陈达和薛城寒暄的时候,另一边刚刚离开陈达的老太太倒是露出了一抹并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所拥有的笑容,恰在此时,从一边的小区匆匆忙忙跑出来了一个人,慌慌张张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找什么,直到老太太出声,那男人才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三步两步便跑到了她的面前。
“奶奶,你明明答应了我,不再乱走的,我差点就找不到你了!”
“小荒,奶奶为你找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要知道刚刚的那个人可是相当有趣,你可不能再一直外这样沉溺下去,这对你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你所做的一切,奶奶可是统统看在眼里的!”
此时老太太眼中精光闪现,还真的一点也不像是一个颐养天年的老人,倒更像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女将军一样,而男人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好像压根听不懂对方所说的是什么一样,直接抱住了老太太的胳膊,“奶奶,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呢?”
“你呀!”
老太太自然也不急在这一时,时间还多的是,她孙子这性子她知道,总还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逼他一把,不然的话,可能还不知道准备继续到什么时候。
这边发生的一切陈达统统都不知道,此时的他也不过刚刚结束和薛城的高谈阔论,听到薛城清了清嗓子,他便明白对方是说到了重点,就等着他的反应呢。
“薛哥,你说!”
其实本质上如果真的要说的话,这薛城和曲珂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们两个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成为忘年交,只不过他们都不清楚为什么陈达会如此信任薛城,而对明显更加气场外露的曲珂并没有太多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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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究竟是谁促使你成为这竞标案最后的赢家么?”
陈达听到薛城这句话,第一反应就是对方过来讨辛苦费了,而这本来就是当初商定好的一件事情,他自然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推脱,可是仔细一想还是有很多方面的奇怪,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对方刚开始压根不需要和他扯那么多有的没的。
刚刚的那些话明显就是薛城对一个想要扶持的后辈所说的,他并不觉得对方有必要在这一点上欺骗他。
“如果不是你的话,那我并不清楚!”
看着薛城那异常冷静的眼睛,陈达斟酌再三吐出了这样几个字。
“并不是我,当时我让高利把你接出来之后便再次进入你们的竞标案现场,听到刘智接了一个电话,能被他称之为赵总的只有那么两个人,一个赵荒,一个赵乾,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更像是赵乾做的,而且很有可能他现在就在我们城市,在等着憋一个大招!”
本来陈达在听到薛城当时也在的时候就非常的惊讶,倒是没有想到后面还牵扯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是他压根就不了解的,一时之间倒是有点沉默。
“你的意思是,薛哥?”
陈达的大脑飞快的运作,如果这件事情是一个他素未谋面的人所做,那么这背后一定有对方想要得到的利益,明面上看起来这件事情最直接的受益人是他,就在刚刚他还兴高采烈的做着有关竞标案的事情,可是这么一来,他倒是有点失望,没有想到这其中的牵扯居然会这么多,而且还是他压根不熟悉的。
“这是两份资料,你先看一下,不过商场变化多端,谁知道他们现在的心思究竟是什么样的,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劝你最近还是注意一点,谁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其实薛城所知道的远比这两份资料上的要多,只不过他并没有打算把所有的一切告诉对方,要知道雏鹰最后还是自己翱翔,如果真的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对方,那么陈达便成为了被他护在羽翼之下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幼崽。
“我知道了,多谢薛哥!”
陈达一目三行看完了两份文件,心下像是掀起了狂风巨浪,一时之间他也没有想到这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居然会这么多,而且竞标案既然到了如此地步,那便需要换一种策略,一切都要从头再做谋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