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他想要的,小命也是他想要的,当这两者有了冲突的时候,他开始了犹豫,开始做对比,开始做比较。
到底哪一个可以占据上风。
钱是明摆着放在他眼前的,而危险是未知的,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谁知道这是不是自故意布下迷惑人的陷阱,这里是进来人或多或少会来到的地方,这一路汽车是肯定会遇到的场面,说不定这里就是用来唬人的,除了这里之外,其他的地方一切都是正常的!
"谢谢各位的超火火箭,我第一次直播准备的不充分,漏念了哪位大哥的礼物千万不言介意,因为我现在很紧张。"
年轻人勉强的笑了笑,给自己着了一个理由,在那些接连不断礼物的冲击下,抛去了所有的顾虑,继续往校内走去,继续为所有人揭开觉醒学院的神秘面纱。
这个学校自从建成以来就受到全国各地的关注,尽管不是封闭式的教育,大家都能从各个渠道了解到这个学校的各项信息,但是好奇的程度重来没有减少过。
像这样的直播是很少见的。
更少见的,是觉醒学院里面居然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情!
所有人都掩饰不了心中的好奇,催促着这个主播往前继续挖掘更多的内容。
他们想看,他们想知道。
觉醒学院,这个全国汇聚了顶尖觉醒着的学校,到底发生了!
镜头的画面在不断的切换,年轻人慢慢的在学校内游荡,一路上都是各式各样的车子挤在一起,看的多了,也就没有什么好稀奇的了,见怪不怪,甚至对着镜头开起了玩笑。
"这些汽车就算是那去卖废铁估计也能卖一个好价钱,这么放在这里,还真的有些浪费。"
年轻人看着屏幕上刷上去的火箭,又感谢了几位土豪的礼物,继续往前走去,镜头里出现了一些不同的画面。
车顶上一字排开坐着几个人,远远看去看不清楚,还以为是车顶上的行李,走近了才发现这时一群穿着长袍的和尚,盘腿坐在车顶上,盯着远处黑漆漆的夜色,嘴里默念着什么。
"这位大师啊,学校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他们说是发生了灾祸?"
年轻人终于看到人,还是一群和尚,松了一口气,把镜头对准了这些和尚,赚了一大波的礼物。
老和尚看都没看这年轻人一眼,没有任何表示,如果不是他还在呼吸,嘴巴还在默念,你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大师?"
年轻人看着弹幕疯狂在刷,让他继续往前,试探性的又问了一句,没有得到答复后,更加确信这前面没有什么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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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出家人都是善良的,要是前面有什么危险,肯定不会看着有人进去受苦的。
年轻人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砰!
前脚刚抬腿,后脚就有什么东西撞到了车上。
年轻人马上回头,看到了其中一个大和尚头倒在了车顶上,从车上滚了下来,手机的灯光照在车顶上,正好可以看到滑下来的那条路已经被血染红了,染成了一片。
那个倒在地上的大和尚也没有什么声响,坐在车上的那些和尚也没有要救人的意思,依旧一动不动。
年轻人转动了一下手电筒,这才发现这些个和尚有不少身上挂了彩,或大或小的伤口,有的血已经止住,有的伤口还有血水往外冒,不过伤势都不是很严重,除了倒地的这一个。
看着自己人受伤,甚至可能死亡却不为所动,年轻人感觉一阵窒息,有些喘不上气。
这些和尚,到底是什么来头!
"大大师,他正在流血,他就要死了,快救人啊!"
整个学校,空空荡荡,回荡着他都话,时不时的,充斥着几声远处传来的声音。
年轻人看到这些人不为所动的和尚,腿肚子已经开始打转,脚挪不动位置。
这些都是什么人!
上前轻轻的试探了一下,那个躺在地上的大和尚已经完全没了气息,血流了一地。
手机这个时候突兀的响了起来,叮铃铃的回荡了起来,抓了半天才接起来,放在耳朵上,魂不附体。
"喂喂!"
"你小子好好直播,弄得好,我提拔你当副经理!"
"可是经理这"
"我看好你哦!"
经理挂了电话,年轻人后退了许多,靠在一辆车上,喘着气。
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老和尚:"大师,出家人不是以慈悲为怀么,为什么你不救他?"
"他已经超脱,对他来说,不是苦,是乐。"
"可是他始终是死了啊!"
年轻人不知道这老和尚再说什么东西,死了就是死了,什么超脱不超脱的,又不给钱!
老和尚没有说话,只是站了起来,对着黑色的夜空行了一礼。
尖锐的鸟鸣在夜空中响起,一把剑荡开了夜色,插在了地上。
"老和尚,你的计划,好像要破产了啊。"
祁方全身都是伤口,浑然成了一个血人,浑身黏兮兮的,看起人让人作呕。
"是有不周全的地方。"
老和尚沉默了一会后,叹了口气。
"怎么,是想动手么?"
祁方从夜色中缓缓走了出来,身上冒着淡淡的烟气,那层厚厚血渍慢慢消融,滴在地上,露出下面白皙的皮肉。
他正在用觉醒的力量修复身上的伤口。
"确实,不除你,永不出世。"
"那就来吧,趁我还没喘过气的时候来吧,让我看看,你这个老家伙有几斤几两。"
祁方不屑,大笑了三声,拔出剑,直指老和尚。
空气凝固了起来,一阵风吹起,带起了地上的沙尘,吹打在所有人的脸上。
年轻人征征看着祁方,这个年纪还没他大的小伙子,拿着剑就要杀人,而且他的出场就惊呆了他,更加好奇这里到底在发生什么。
狂风气,卷风沙。
两人就在风沙中对立,谁也没有动手,静静的看着对方。
风声,呼吸声,沙石打在剑上的叮当声。
"只是我俩的切磋,可否?"
"你不要挟我,我便不要挟你。"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