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和祁乐蓉谈了两个小时,除了收买了祁乐蓉好之外,还讲了有关于祁家的事情。
这个事情一直压在兄妹两个人的心头,就像是一块大石头一样,让人喘不过起来。
尤其是祁乐蓉,她的记忆比祁方清楚,到现在都不曾忘记那个一出生就离开她的妈妈长什么样子,在她的心底,对于亲情的渴望,要比祁烈太多。
她和祁方一样,是把自己包裹起来的自闭女孩。
她又和祁方不一样,她对这个世界有着憧憬,对父母还有期盼。
"这事情我会去查的,不过机会渺茫,我尽力而为,只知道我们爹应该是老爷子的幼子,我们爷爷呢,应该是知道我们爹身份的,这事情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我得找时间回去翻翻地下室了。"
祁方叹了一口气,这事情其实他本身没有太强烈的欲望去查,能查就查一下,不能查就算了,如果不是知道祁乐蓉对这事情很上心的话,根本没这个兴趣去翻。
爷爷的身份如果只是一个路过捡到孩子的人,他也不会给让他姓祁,应该跟着爷爷去姓,说明爷爷的身份也有一些迷雾。
而且梦境世界中的那个人也说过,是一位六阶以上的人把他关在梦境的,这件事情也非常值得调查。
"你一定要查下去,等我回来就来帮你。"
"你好好修炼吧,只要你的实力上来了,什么事情都会简单的,以后就算还是要去找他们,有实力就能满世界去找,别这么着急。"
"可是我很着急我等了十几年了。"
"十几年了,他们没有回来找过我们,要么是死了,要么就是不想来找我们,如果死了,你回来也找不到,如果不想找我们,你没实力的话,你找不到两个躲着我们的人的。"
电话两头的人都沉默了下来,祁方不想说话,对于那两个人,他不想提及,每一次提到,都会有一股无名之火,找不找得到,没有太大必要。
"那你好好去,我努力修炼你一定要去找啊。"
"我知道。"
"你一定要和她结婚啊,我回来还要吃喜糖。"
"糖有,喜糖没有。"
"有的有的。"
电话那头的祁乐蓉快速挂断了电话,似乎不想给祁方拒绝的理由。
祁方无奈的把手机丢到一边,看着满是广告的电视机,有些不耐烦。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伸到脸上,把他的头轻轻抬起,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揉着穴道,帮祁方放松。
"你怎么没有休息啊,不会不舒服么。"
不用抬头,闻闻味道都知道来人是明夏,被轻轻揉着,所有的烦躁都被揉了下去,换来了轻松。
"第一次和小姨子聊天,有些激动嘛。"
"拜托你以后别这么玩了,等我进入摩儿财团,位置稳固之后,我会澄清我们的关系的。"
"利用完我就把我丢了?呵,男人。"
"不是这个意思,而是"
"你说答应习莫是因为她因为追你追的没了自信,变的不像她自己,那么你呢,你就没有一点自信么?"
"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和她其实都一样,习莫是因为喜欢你,喜欢过头了,所以变的没有自信了,你是因为从小孤单,孤单过头了,所以变成了这样,没有自信,对一切都不抱希望,对自己不抱希望,所有人都为了你的生死而担忧,在努力,只有你一个人一点都不担心,你就这么讨厌这个世界吗。"
祁方一下被问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么深刻的问题,从小到大,习惯而已,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一个祁乐蓉,或许他早就支撑不下去,躺在某一条臭水沟里。
生和死什么的,并没有太强烈的欲望。
尤其是这段时间,看过了那么多的生死,感受了那么多生死之后,他更加觉得,生死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可以不死就不死,实在活不了就不反抗。
也是因为抱着这样的心态,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其他的事情,生死是无所谓的,感情是可有可无的。
"有什么讨厌不讨厌的,活着而已嘛。"
祁方转了个身子,想要从明夏的怀里挣脱,碰尽了软肉,被明夏摁住,差点窒息。
"你为什么就不能抬头看看这个世界呢,或许这个世界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啊。"
"本来等这个事情结束后,我是有这个打算来着的我可以起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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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被压着不舒服?"
"是太舒服了"
明夏笑着松开了手,让祁方起来。
"就是因为看到了你们,我才觉得我看到的东西太少了,想的可能也不是那么正确,有空的话,应该多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或许有新的想法之类的,但是这事情呢,和蓉蓉有关,我必须先去做。"
"真羡慕祁乐蓉啊,居然能被你挂记,什么时候我能被你挂记呢?"
祁方坐着,明夏跪坐在旁边,脸贴的很近,一只手拖着祁方的脸,转了过来,呵着气,声音幽幽。
"我会试着把你们都挂记在心里。"
"和大家一样?我不要!"
明夏挺直了身子,跨座在祁方身上,光滑白皙的皮肤,白纱如流水般在上面滑落,胸前那道狰狞的疤痕又呈现在祁方的面前。
祁方还没来得及惊呼,明夏身体里爆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死死的保住了祁方,想要把祁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又或者是把自己揉进祁方的身体里面。
所有的委屈和爱意因为今天祁乐蓉的一通电话都爆发了出来,一点一滴的揉在一起。
明夏是个女强人,处处都很要强,所以,这一次,她也是要强。
祁方想要把她推开,可是发现自己的身体使不上力,软绵绵的,就像明夏的身体一样。
软绵绵,温暖舒适,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这让他意识到,今天这顿饭,似乎是早就预谋好的,在明夏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在祁方回来之前。
明夏就早就开始计划着这一切了。
这股软绵绵的感觉很快就消散了,不知到是过了多久,可能是明夏得逞的那一刻,又或是自己放纵的那一秒。
很快,祁方再也不去克制原始的冲动,就像两只野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