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巷口,费南调出地图,观察着老乞丐的光标。
和阿相似,老乞丐的光标上也没有名字,但在光标前方却有一个称号——秘籍大师。
不出他所料,当他走出巷子的一瞬间,老乞丐的光标就消失了。
切换到系统界面,费南看着一串提示,陷入了沉思。
十里洋场彩蛋连环任务(可重复)——秘籍大师
任务完成条件:击败剧情线世界中的核心人物。
任务完成奖励:可向秘籍大师兑换一本武学秘籍。
也正是因为触发了这个任务,他才没再继续纠缠老乞丐。
他终于意识到,为什么老乞丐会一次又一次的见到自己了。
不过让他想不通的是,刚才他明明还没有触发彩蛋任务,为什么老乞丐就给了他两本秘籍呢?
而且,老乞丐临走前告诉他的那番话,明显是有深意的,他不禁怀疑,会不会也是来自未来的自己,给出的一番警示?
老乞丐并没有告诉他今后该如何再找到自己,不过既然已经触发了彩蛋任务,那么以后肯定会有机会再见面的。
离开巷子,费南看向之前哑女摊位的位置,那里却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
她是唤醒阿的关键,可不能让她跑了。
费南调出地图找了下,发现她并没有走远,而是绕到了公园后门处。
迈步向那里走去,费南开启了神行百变。
他整个人像是在贴地滑行,速度不慢,和小跑的速度也差不多,但看起来却只是散步的步频。
这让他看上去有些怪异,但又异常和谐。
路过的路人们注意到他,无不惊讶转身,好奇的看着他。
但他很快就走远了,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来到了公园后门,费南抬眼就看到了一个被掀翻的摊位,和摔倒在地的哑女。
几个痞子翻找着摊位下方,看样子是在抢钱。
哑女身上多了几处沾灰处,手肘好像也摔破了,她坐在地上,默默的看着痞子们,眼神无助。
摊位下方有几个生锈的铁盒,被一个痞子拿了出来,下方的铁盒中传来了硬币的碰撞声。
那痞子眼前一亮,直接将上面空荡荡的铁盒丢了出去,正摔在那哑女的脚边。
哑女顾不上疼,赶忙爬了过去,将铁盒捡了起来,紧紧的搂在怀中。
那痞子打开了铁盒,看着里面的钱币,随手抖了抖,像是有些不满意,皱起了眉头。
将铁盒中的钱币倒了出来,他丢开铁盒,来到了哑女身前,一把攥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揪了起来,恶狠狠的低吼:“钱呢?你藏在哪儿了?都交出来!”
哑女闭着嘴巴,只是看着他。
痞子注意到她抱在怀里的铁盒,眼前一亮,直接下手去抢:“给我!”
哑女没有说话,只是死死抱着铁盒,不肯松手。
痞子怒了,直接扬起了拳头:“你他妈的找死!”
“放开那个女孩!”
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听到这句话,那哑女浑身一震,下意识的看向了声音的方向,抱着铁盒的胳膊无意识的放松了些许。
那痞子一用力,直接将铁盒从哑女怀中抢了出来。
“拿来吧你!”
他兴冲冲的将铁盒打开,但里面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银元票,只有一根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彩虹棒棒糖。
大失所望,他直接将棒棒糖丢开,挥拳向哑女打去,口中大骂:“你他妈敢耍我?”
忽然,一只手捏住了他的手腕,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说话你没听到吗?”
痞子扭头一看,身旁多出了一个高大的男子,正是费南。
看到费南比自己高一头,痞子有些心虚,但随后咋呼起来的同伴让他重又鼓起了勇气。
“小子,想做出头鸟啊?”
痞子色厉内荏的威胁费南:“你知不知道我跟谁混的?放开我!”
费南微微一笑,随即轻轻一攥。
痞子的手臂骨骼就像是松脆的薯条般断裂开来。
“啊!”
痞子直接疼得软了下去,惨叫连连,鼻涕和眼泪一起流了出来。
他身后的同伴被他搞懵了,怎么突然叫成这个样子,难道是想碰瓷吗?
不过有眼尖的马上发现他手臂被捏处的角度有些奇怪,顿时意识到他被打伤了。
然而,那几个家伙并没有上前来帮忙,反而掉头就跑,一溜烟就跑没影儿了。
痞子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同伴已经丢下自己跑路了,他已经被疼懵了。
费南也懒得多跟他计较,直接松开了他,踢了踢他的屁股:“滚吧!”
痞子爬了两次才爬起身,捧着手臂,跌跌撞撞的跑了,都没敢回头看一眼。
费南回身看向哑女处,她正缓缓从地上站起身,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你没事吧?”
费南随口问了句。
哑女眼圈泛红,静静的看著他,嘴角却挂着一丝激动的微笑。
听到费南的关切,她轻轻咬着下唇,扬起了手,手中捏着那根彩虹棒棒糖,递到了费南面前。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iiread】
她眼中满是期盼,看着费南,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
费南疑惑的看了看那根棒棒糖,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一愣。
这妹子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有些头大,费南又不好解释,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谢谢,我不吃。”
哑女有些焦急,上前一步,又凑近了些,将棒棒糖递到了费南的眼下,迫切的看着他,用手语比划着,像是要告诉他什么。
费南不太懂手语,但也猜得到她说的是什么。
装作看不懂的样子,费南歉意的摇了摇头:“我不懂你的意思。”
哑女有些失望,但仍直勾勾的看着他。
费南岔开话题,问:“你的伤疼吗?我带你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被他提醒,哑女才想起自己身上的伤,抬起胳膊看了眼,渗出的鲜血已经将她的衣服粘在了手肘处,有些拉扯的疼。
她摇了摇头,放下了手臂。
“还是去包扎一下比较好,上点药,不然感染了就不好了。”
费南一心想要将她拐回去,便又劝了句。
这次哑女没有再拒绝,而是有些羞怯的点了点头。
“走吧!”
费南招手,就要叫黄包车。
哑女忽然转身,跑到了倒地的摊位旁,艰难的将冰激凌板车往起来搬。
费南见状,也跟了过去,口中劝说:“这车就别要了,我回头送你一辆。”
哑女不愿意,仍是要将车搬起来。
费南只得伸手将摊位重新扶了起来。
这小板车还挺结实,下面的轱辘还能动弹,哑女很开心,将把手处的肩带挎在了肩膀上,喜滋滋的冲费南摆了摆手,示意可以出发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费南伸手将肩带从她肩膀上摘了下来,接过把手说:“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