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尘又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山川秀美,鸟语花香,先天资源浑厚无比,先后催生出了很多尊强横的神明。
但经过多次的迭代,最终将权柄笼罩的却是一尊淫神索多玛。
在索多玛的权柄笼罩下,这一方世界的规则逐渐逆转,阴阳紊乱,万世万物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糜合倾向,乃至所有有智众生都沉溺其中,甚至出现男人怀孕,雄兽下蛋的情况。
若是如此也还罢了,所谓反者道之动,每个世界都在不断的发展交替,任何一种规则发展到极致之后还会出现变革。
可在杜尘超越时光的探视中,他发现这尊淫神居然在未来将这一方世界的空间晶壁锁死,变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
这问题就大了,一方世界是诸天的一部分,就像有机体中的一个细胞,是独立的个体,但也是整体的一部分,需要和诸天一起呼吸,交换能量。
可祂将这一方世界锁死,相当于掐断了这个世界的能量流通。
而失去新鲜能量流通之后,这个世界变得死气沉沉,大量的生物开始逐渐退化,有智众生沉溺糜烂导致这个世界所有发展停滞,一切都开始倒退,文明逐步退回原始,所以一切众生都成为索多玛的药渣。
这样无数年之后,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被索多玛榨干,一切生物都变成毫无智力只知道乱搞的低等银兽。
看到这样的未来,杜尘眉头一皱,心中闪过将索多玛毁灭的念头。
同一时间,索多玛似乎有所触动。
祂的神念居然贯通了空间晶壁和杜尘链接起来。
“伟大的主宰者,每个神明都有自己的道,我只是在践行我的道,况且我和规则之力已经彻底笼罩了这个世界,若是我死了,这个世界很快会在规则奔溃的中毁灭。”
这是索多玛感应到了他的杀意,前来乞求。
“那我就选一个人将你替代好了。”杜尘回答道。
他现在完全能体会星空主宰的感受,为什么他之前泯灭了一个漫威宇宙,生命法庭和aao都没有理会,因为世界太多了,随时都在生灭,根本没空理会。
而现在他哪怕将那个世界抹除也没有关系,只不过他的杀意是针对索多玛,没必要让世界为之陪葬。
“主宰者啊,我之所以能成为这个世界的神,是因为这个世界选择了我,这个世界选择了我成为它的命运,若您要在这个世界选择其他的规则来取代我,恐怕未来会更加不堪。”索多玛回道。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一个能让它走向正轨的人都没有,那就随你去吧。”杜尘回应道。
索多玛说的也是实情,当初和他竞争神位的可不止一尊大神,但最后他大获全胜,确实是众生选择了践行他的道,选择了他的规则成为主流。
这也容易理解,越是低等的生物,越是容易沉浸在胶合的快感中,这种快感能左右生物的意志,而且能转变为控制,被控制,拥有,被拥有,需要,被需要等各种感受。
只要是需要这种感受来填满内心的生物,都容易沉迷在这种行为中,将它当做获得心理需要的途经。
这也是为什么索多玛的道更被大众所接受。
放纵的规则总比清苦的规则更受没有自制力的生物们欢迎。
“我主,那个世界不可能一个能抗拒糜乱的人都没有,我愿意去那里找到一个。”神宫大殿中,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丽天使说道。
她是沙利尔。
“没错,这一方世界有亿万众生,相信总有一些能保持意志清明的人存在。”沙利尔旁边一个俊美的男性魔神接口道:“我也愿意前去,为我主寻找一个能替代索多玛规则的人。”
他是伏及一。
“好吧,你们却找一找,如果没有,那这整个世界将迎来毁灭。”杜尘道。
沙利尔和伏及一跨越空间晶壁,来到这一方世界。
仅仅是进入这里,立刻就能感受到空气中都无所不在的粉糜气息。
他们两人在这方世界行走了十年,无论是繁华大城还是穷乡僻壤,无论是高山险岭还是蜿蜒河谷。
但没有一处能到让他们感觉到清净,没有一个人能让他们感受到纯洁。
甚至大部分动物都违背物种规律的不断产生情玉。
反而由于沙利尔和伏及一都拥有俊美的容颜,他们不论走到哪里会接收到淫会猥锁的目光。
一些拥有权利的领主甚至山野小神都想捉拿他们,想将他们变成自己的玩物。
虽然天使和魔神不可能会被低等生物困住,但他们兜兜转转十多年,居然一无所获。
“只剩下这里了。”沙利尔皱眉看着面前高达千丈的雄伟城墙。
“这里是索多玛直辖的圣城索多玛城,被祂的权柄掌控最深,恐怕找不到我们需要的人了。”伏及一也叹了口气。
面前这座巨城是这一方世界最大的城池,其规模比部分星球还要大,生活着上亿的智慧生命,根据索多玛的规定,一切生物在这座城中都能获得同等的权力。
胶配的权力。
一进入这座城,沙利尔和伏及一就感觉到阵阵不适。
这里天空都是粉的,空气中都是不可描述的气味。
现在文明还未退化,城市十分发达,光彩映照,不论他们走到哪里,都是阵阵靡靡之音。
甚至有不同物种的智慧生物在大街上进行表演,狂乱的表情比魔窟还像魔窟。
两人在这座雄城转了十天,看到的景象触目惊心,用法眼看上去,很多年轻人已经从体内开始溃烂,一头头来自索多玛的无形分身趴在他们身上,等待着他们在多人运动的时候吸取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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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吧。”沙利尔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将迎来他的毁灭。”
“嗯。”伏及一点点头。
就在他们准备穿透晶壁返回神宫的时候,伏及一突然看到一个衣衫朴素的年轻人。
他的内在不仅没有糜烂亏空,反而清澈稳固。
伏及一眼睛一亮,十多年了,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伏及一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