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什么?是不是想要什么东西?你说!”那个人的声音又焦急又紧张,却又带着无限的柔情。
被那个人理解错误,刘凯峰心中一急,胸口涌上一堆东西,并飞快地从自己的嘴内吐出,一股恶心的馊味呛入鼻内,呵,早上喝的那点粥都被吐了出来,并且顺着自己的嘴角蔓延到了脖子。
刘凯峰苦笑,自己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只是这样的打击便这样了。
很快,有一块柔软的布贴在自己的脖子处,快速地擦着,将嘴角都擦干净了。
何必呢?自己的手占满了鲜血,自己的身体更是占满了暴君的气息,早就脏的不能再脏,又何必去管这丁点秽物呢?
兴许连这秽物都比自己来得干净呢!
懒得再去想这些,想要抬手拉住那人的动作,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那人似乎知道自己的意图,立即停下动作,又一次将耳朵靠了过来,丝毫不介意刘凯峰嘴边那些还未擦干净的秽物,“你想说什么尽管说。”
“天涯……放了天涯!”好不容易,刘凯峰总算用那张还占满秽物,充满怪味的嘴说出自己最牵挂的事来。
忽然,一股沉重的压迫感迎面袭来。
即便处于即将昏迷的状态,刘凯峰也不敢,也绝对不会忘记这种可怕的感觉是谁才会才能带来的。
心中的惊慌一闪而过,更多的是坦然。
此时的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好害怕了。
很奇怪,刘凯峰尝试着再次睁开眼睛,看看是否真的是那个可怕的暴君,眼皮竟然神奇地听从使唤,抬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毫无疑问,是暴君那种阴沉的黑脸,和波涛汹涌的蓝眸。
“呵呵……”刘凯峰不知道自己是出于怎样的心理,竟然在这个时候,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虽然因为虚弱,幅度不大,但也足够一直紧紧盯着自己仔细看的暴君看清一切了。
暴君眉头一挑,随手将手中的布块扔掉,抬起手,似乎想要再次捏住刘凯峰的下巴,但,不知为何,终究还是放下了手,但盯着他的眼神是那么恐怖,仿佛恨不得将他的皮扒了!
“皇上,他到底是谁?”刘凯峰看着暴君又怒又没法发作的模样,知道他为何这样,却邪恶地在上面再踩一脚,一脸虚弱天真的表情问着。
也许他自己也没发现,刚才还一身无力,即将昏睡的他,竟然在看见暴君那副不管是担心还是气急败坏的样子后,生出了嘲讽的力气。
明显,刘凯峰如此迅速的跳跃让暴君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愣了愣。
不过,很快,暴君的怒火便被彻底点燃。
因为,那个人,一直是暴君的禁忌,没有人可以也没有人敢踩。
刘凯峰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踩,并且还会站在上面狠狠地跺上几脚。
所以,毫无疑问,刘凯峰即将受到的酷刑,也是无人领会过的。
这一次,暴君再也没有任何犹豫地将他的下巴狠狠捏住,刘凯峰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下巴已经缠上了一层白色的纱布,而被这么一捏,白色的纱布立即被从里面涌出来的血液染红,一声细微的清脆声传入耳膜,疼痛的感觉让他再也没法轻笑。
刘凯峰苦笑,自己这个时候怎么又突然这么敏感起来,怎么不直接昏睡过去?
“你不配。”暴君手上的力道并未因为鲜艳的红色而停下来,唇边的笑意不知是冷笑还是嘲讽,完美的薄唇用来说阴森冷酷的话语,“刘凯峰,你,永远,永远也不配。”
不配?
不配知道他是谁?还是不配当他的替身?
他的口吻没有将刘凯峰吓到,只是更好奇地问道。
暴君的剑眉狠狠地拧在了一起,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脸上的表情一闪而过的,不知是不是懊恼,不过,很快,刘凯峰就相信那只是自己一时晃眼。
“刘凯峰,朕会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说完,暴君用力甩开他的下巴,掀开被子,丝毫不客气地直接扯碎他的衣服,翻过他的身子,没有任何前奏,没有润滑剂,甚至没有任何感情地直接进入。
刘凯峰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示弱声音,不消片刻,嘴唇便渗出血丝,不一会儿,整个唇瓣已经惨不忍睹,血肉模糊。
只是,即便是这样,暴君在那里带来的冲击,带来的难以言喻的疼痛依旧清晰地转达到大脑,刘凯峰几乎要失声叫出,却硬是凭着一股气,死死地咽了下去。
“不过是个只配被人qi,被人上的贱人,居然妄想知道他的名字!”骑在刘凯峰身上的人,一边身体力行地惩罚,一边用尖锐的声音讽刺着。
身体上的疼痛,在这一刻,似乎消失了。
因为,他那句话的带给自己的伤痕,远远深于身体。
“啊……”
暴君一个猛地用力,整个东西完全没入,撞击的位置是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刘凯峰终于没能忍住,叫了出来。
这个地方是刘凯峰弱点。
很显然,暴君发现了。
很快地,暴君将身下背对着自己的刘凯峰翻了个身,让他正面面对自己,让刘凯峰脸上的一切表情都一览无余。
换了个更容易达到那里的姿势,不管刘凯峰愿不愿意,这个姿势是不是会让他更加难受,只是不断地律动着,不断地冲击着,而自己的下面射出疲软的不久便又因为暴君的不遗余力而再次抬起头。
“果然是个贱人!”暴君的动作未曾停止,却将一只一直固定在刘凯峰腰上的手抽了出来,狠狠地对着刘凯峰那布满情欲的红脸扇了过去,似乎觉得一巴掌不够,便一下又一下地扇着,迅速肿起来的脸让暴君大汗淋漓的脸上带了得意,嘲讽的笑容,“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不是巴不得让男人将你gan\si是什么?”
“你根本不配,不配!”似乎暴君又想起了什么,笑容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怒意和恨意,身下的动作又加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