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峰心中恼羞,偏又无可奈何,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心为净。
不料,自己这个动作竟是惹恼了暴君,(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不是惹恼,而是挑起欲望),那暴君又将温热的唇附了上来,不同的是,这次他竟然用舌尖舔着自己的唇瓣,毫无规则地,时而温柔地抚着,时而粗暴地用牙齿咬一下,刘凯峰根本不敢睁开眼睛面对这个现实,这个天底下最可恶,最邪恶,最该死的暴君,昏君,色君竟然如此侮辱,虐待自己!!!他生怕自己一睁开眼睛看到了,立刻回没有勇气活在这个世上!!!
暴君似乎舔够了,终于离开了他的唇瓣,但离开之前还发狠地咬了一口,“能不能换点新词?”
新词?
什么意思?
刘凯峰一怔。
暴君接下来的话帮他解答了疑问,只是,他宁愿暴君没有这么‘善解人意’。
“翻来覆去,不是暴君就是昏君、色君。你没说腻,我都听腻了。”暴君一边说一边故意将气息扑在近在眼前的嘴唇,惹得刘凯峰浑身不自在,却不争气地红了脸颊,不是害羞,是气的!!
其实,作为杀手,除了熟悉杀人,熟悉黑暗的训练,对任何事任何人都相当陌生。
刘凯峰更是如此,因为他作为最顶级的杀手,不仅要接受那些训练,黎叔更是将他当做宝一样地供起来,若摒弃杀手身份不说,他俨然是黎叔的半个孩子,组织上下都知道,黎叔对他极为疼爱。
所以,他在组织里除了训练时候,所有人都对他尊敬有加,从未有人如此冒犯过他。他也不必花心思在如何……骂人,上面。
暴君似乎对刘凯峰隐忍的滔天怒气毫无察觉,刘凯峰只觉得身子一轻,自己竟是被他打横抱了起来,顿时怒不可止地骂道,“色、魔,淫、贼,你又想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暴君置若罔闻,只是刘凯峰被扔到床上,力道不轻地摔在床上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暴君的怒气,刘凯峰心内隐隐藏着一丝害怕,面上却倔强地与他对视,不愿露出一丝一毫害怕降低自己的气场。
暴君见状,嘴角一掀,凑近,用力不大地牢牢地禁锢住他的下巴,唇角带笑,眸底毫无颜色,“总算听到新词了。”
“小豹子,你那个叫化鸡是怎么做的?”
暴君的声音非常柔和,人畜无害的那种,但早就领教过他的腹黑的刘凯峰自然不会再傻乎乎地上当了,他怒瞪着苍冥,“凭什么告诉你!”
很显然,刘凯峰踩到地雷了。
虽然,至今他仍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会是地雷。
苍冥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唇角的笑意早就消失殆尽,眸底依然没有颜色,但单单那阴沉的脸色就让人气势弱了几分。
“凭什么?凭什么?”暴君仿佛疯了一般,手上的力道不再有任何的节制,刘凯峰只觉得下巴疼得要将自己生生撕裂,一股窒息感席卷上脑袋,耳边隐隐约约听到暴君那暴怒的声音,“你说凭什么?你竟敢问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