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西地区这些黄巾残党不是别人。
正是刘争的老熟人,曾经刘争的顶头上司小渠帅杨奉,小渠帅郭太等人。
他们当年,在豫州和刘争分开之后,手下没有多少兵马,知道黄巾军已经是穷途末路,不敢继续打着黄巾军的招牌,在颍川行走。
只能带着一部分残党开始往北方前往河东地区。
因为北方常年因为匈奴人的缘故,很少有人,甚至河西这个地方原本是属于大汉的地盘,却因为匈奴人骚扰的缘故,大汉已经将这块地区放弃了,连郡县都撤离了,不设郡县。
这就给了这些黄金巾党一个暂时休养生息的地方,他们带着一些老弱病残,几千人马来到一个叫白波谷的地方,落草为寇,开始了自给自足的生活。
还别说,几年时间下来,倒是让他们把这队伍再次壮大起来,吸纳了不少的流民,原本只有几千人马的队伍,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就壮大成了几万人。
人数一多,兵马也就多了,兵马多了野心自然也就来了。
再加上他们曾经的小弟刘争,如今在南方混的风生水起,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很不是滋味,想去投靠刘争吧,又拉不下这个脸,所以只能自己奋斗,想要也学着刘争在这片乱世占据一片地盘,当自己的土皇帝。
于是他们就在河西白波谷聚众起义,继续打着黄巾军的旗号,开始攻城略地,恰逢此时,原本驻扎在并州的并州刺史丁原被朝廷调离并州,南下支援刘表对抗刘争。
这就给了他们机会,于是开始在附近攻城略地,首先攻打河东郡,其次,目标瞄准了整个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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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刚好于夫罗这伙南匈奴的兵马也在这附近,他们看到了这些黄巾军攻城略地,好像很简单的样子。
也就学着他们一起加入了对并州的侵略。
就这样之后不太起眼的黄巾军,居然在并州逐渐声名鹊起,居然打下了半个并州。
本来区区几万黄巾残党并不被朝廷放在眼里,不过朝廷当时正在调集兵力,征讨刘争,和袁绍,也就没有理会这些黄巾残党认为,区区一些黄巾残党,翻不起什么大浪。
谁知道这会黄巾残党很会壮大声势,他们占据了太原之后火速,前往太行山,太行山这里还有另外一伙黄巾残党。
这些人历史上本该是,张燕统帅的黑山军。
只不过张燕投靠了刘争,并且已经身死,现如今统帅黑山军的是一个叫张牛角的黄巾小渠帅。
此人之前也是,张角手下三十六方小渠帅之一。
只不过后来黄巾起义的覆灭,让这些没有在战场上身亡的小渠帅也就各自散了,落草为寇的落草为寇,投靠官军的投靠官军。
张牛角在杨奉,郭太二人的号召下,自然不想一辈子窝在这太行山里面当山贼,所以经不住杨奉,郭太二人的劝说便带着自己在黑山的10余万兵马也一起加入了起义的行列之中。
一时间,黄巾军居然死灰复燃,张牛角,杨奉,郭太三人打着黄巾军的旗号,在并州攻城略地。
没有了并州刺史镇守的并州,一共也就两万官军不到。
此时面对张牛角、郭太等人的进攻,哪里挡得住?仅仅几个月的时间,整个并州就沦陷了。
而这个时候朝廷又没有多余的兵马去围剿他们只能奉行安抚政策。
派人去和这些人联络,想要将他们招安。
张牛角和郭太等人,本身就不想要当山贼,他们就是想要和刘争一样,当大官,他们所继承的黄巾遗志,根本不是正统的黄巾之志,只是为了自己利益着想,打着黄巾旗号的骗子而已。
所以在朝廷派出来招安的人马一出现,他们自然马上就答应了下来。
朝廷为了给这些乱党一些暂时不闹腾的机会,安抚这些乱党,也是下了血本。
不但给张牛角这个黑山贼封了平难中朗将的职位,还官方宣布了他们的官方性,让这些黑山贼摇身一变,从反贼变成了朝廷的兵马。
原本的郭太,杨奉二人,一个变成了并州刺史,一个变成了并州牧,连带着那于夫罗,也被大汉承认,册封为南匈奴的单于。
刺史的大汉朝廷也是明白,这天下出现了三个政权,如果他们还吝啬一些表面上的官职和爵位的话,那简直太愚蠢了。
如果此刻不尽力拉拢这些黄巾残党和黑山贼的话,一旦他们占据了并州,并且向袁绍的抛出了橄榄枝。
那他们可就失去了一股重要的战力,失去一个盟友,多出一个敌人。
只要许诺一些,没有什么实际作用的官职,爵位给这些黄巾残党、黑山贼们,他们表面上至少还是臣服大汉。
而一旦和他们关系相处的不融洽,导致这些黄巾残党和黑山贼直接投靠了袁绍的话,这些人一样可以在袁绍的朝廷里得到封赏。
权衡利弊之下,朝廷还是知道该怎么做的。
就这样暂时解决了并州的危机,并且卢植还从并州借调了这些南匈奴的兵马,前去围剿西凉的事情。
当然,这些事情,对于刘争而言,可没有太大的关系。
只是他听到自己麾下的锦衣卫,从全国各地传回来的情报时,有几分惊讶而已。
特别是听到董卓居然死了,西凉韩遂马腾崛起,并州白波军和黑山军居然搞到一起去了。
这些事情让坐拥整个南方的刘争而言,虽然有些意外,不过却和此时的他没有太大关系了,反正短时间里他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北伐。
反正短时间里他必须让麾下各地刚刚发生大战的地方,先休养生息恢复民生,荆州、豫州、徐州等地都是一个烂摊子,等着他去收拾。
十月的粮草收成还算不错,至少今年冬天他手下不缺粮草。
虽说最近的战事结束了,不过,他有两三个月的时间离开都城,没有处理朝廷政务积压下来的很多奏章,等着他处理。
足够他忙好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