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情退尽,丁长林和吕铁梅都没说话,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除了他们的呼吸声,不再有其他的声音了。
领导住的地方基本上是一个城市里最好的地方了,这个小区不仅仅环境优美,更重要的还是安静,除了地下停车场外,地上是没有车辆进入,再加上依山傍水,在靖安市属于闹中有静的世外桃园。
两个人并排躺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丁长林打破了这种寂静,他轻轻地叫了一声:“姐。”
吕铁梅一怔,很快“嗯”了一声,她都喊了丁长林老公,他不是应该叫她梅梅或者小梅才对吗?当然她更想听他叫一声“老婆”,也不知道怎么,她今晚就特别有家的感觉,可丁长林的一声“姐”还是让吕铁梅对家的向往又一次推向了未来。
“秦省长回省里去了,他说捐赠仪式过几天再举行,他得想一想要不要搞这个仪式。”丁长林轻轻地说着。
吕铁梅这个时候不想听工作,可是丁长林讲的还是工作。她此时更希望丁长林搂着自己,或者再一次抱着自己去浴室泡一泡。
“秦省长不愿意搞仪式就由着他,他内心还是舍不得捐献《权经》这本书,如果不是你事先找了智真大师,他是不是不打算捐赠这本书?对了,智真大师如何说的?”吕铁梅不得不收起自己的情感,谈到了工作时,她的认真劲头重新回到了体内,那个具有小丫头情怀的心胸,瞬间被工作替代了,这大约就是小丫头和熟女的真正区别,哪怕是爱爱之后,她们也能极快地从爱恋之中找准工作的位置。
丁长林见吕铁梅终于肯为智真大师说了什么时,赶紧把智真大师的话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吕铁梅,没想到丁长林的话一落,一丝不挂的吕铁梅“蹭”地一下坐了起来,因为急切,搭在胸前的被单滑落在地,白晃晃的s形体硬生生地闯进了丁长林眼里,还别说,在柔和的床灯之中,吕铁梅的身材越发显得绝美了。
丁长林的视线落在了吕铁梅起伏跌荡的山峰之上,大约是因为激动,山峰颤抖得格外厉害,她急急地接过丁长林的话说道:“智真大师真这么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你问清楚没有?秦省长如何回应的?高明书记又说了什么?”
丁长林没想到吕铁梅这么激动,赶紧也坐了起来,把吕铁梅搂在了自己的怀里,那只搂着吕铁梅的手盖在山尖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山弦。
原来是吕铁梅最喜欢的动作,可此时,她一点心情都没有,她不明白智真大师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替秦方泽和丁长林看相呢?秦方泽和丁长林的眼神象吗?
吕铁梅此时大脑里满是秦方泽和丁长林的眼神,她在极力对比,这两个人真的是前世缘未尽吗?
智真大师在靖安市的威望还是很高的,哪怕是梁国富死在了靖安寺的后山上,市里的很多领导还是会偷偷找智真大师解惑释疑。
“姐,秦省长就是多看了我几眼,没表态。齐书记却是一脸兴奋,点明了智真大师的意思就是让我去做秦省长的秘书,当时秦省长听到了齐书记的这话,他回头看了我两眼,我注意得非常清楚,但是他啥话都没说,这也是我无比疑惑的事情。
姐,你说好端端的,智真大师怎么突然替我和秦省长看什么相呢?还有李五一和王顺发居然谁都没咬,第五找了人,让他们用刑,看看明天他们还嘴硬不,如果明天他们继续不咬任何人,证明有人给他们递了话。
姐,我始终觉得今天的两件事都怪怪的,至于怪在哪里,我说不清楚。我之前一直想一窝端掉他们走私文物的事情,可真的把李五一和王顺发当场抓了一个现行时,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反而是方胜海书记和马明多局长,他们好象没一点动静,这不正常,毕竟李五一这一段一直是他们支撑着才搞了这么多事出来。
齐书记目前也没过问李五一的事情,如果李五一死抗,靖安市该揭的盖子还是照样揭不开。
对了,姐,小肖和沙小雪之间有进展没有?”丁长林一口气把自己想的这么说全部端给了吕铁梅,说到最后想起了肖年军和沙小雪的事情。
吕铁梅听了丁长林的话,心里好过多了,显然智真大师那头不是丁长林有意搞的鬼,显然也不是丁长林害怕和她继续在一起,女人就是敏感,当深爱的男人要离开时,第一念头是不是他厌倦了自己。
吕铁梅一整天都在陪省政协的领导,晚上因为是市政协的一位领导私人请客,大家都放开了喝酒,吕铁梅没想到丁长林会来家里,自然多喝了几杯,虽然她不认为自己喝醉了,但是回家时,她确实特别地兴奋,一场活塞运动之后,她的酒完全醒了,此时听到丁长林的这些话后,她大脑里迅速在运转着,她也在想,这两件事有联系吗?
“长林,如果这两件事有联系,目的呢?而且他们也不知道你要去见智真大师,最主要的是他们为什么要让我们抓住李五一和王顺发呢?
你认为他们是有意做了这个笼子让我们钻吗?他们也想做掉李五一和王顺发?可是这两个人不咬他们,证明李五一和王顺发对他们是抱希望的,显然他们并没有安排李五一和王顺发走私文物的事情,我是这样认为的,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但是智真大师为什么要把你送到秦方泽身边,我怎么想都没办法把这事与李五一和王顺发的走私文物的事情扯到一起。
长林,是不是我们太紧张了?总是先入为主地认为一切不好的事情都是他们做下来的。
或者智真大师的事情是荣川市长做的?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把你支开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还是他真的有问题?我提出来让小肖和沙小雪交朋友,让他警觉了?”吕铁梅分析来分析去,越分析越迷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