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这才一天一夜没见过吕铁梅而已,昨夜明明是她查岗好吧,现在他是真有事来向她汇报,结果,她缠绵成这个样子,让丁长林作为男人的虚荣之心还是大大地满足了一把,但是他没力气和她缠绵,尽管答应过吕铁梅今夜去她家的,输了那么血的他,看来还得禁欲几天的,这玩意,贪多了绝逼伤身体。
“傻瓜,瞧你这样子,哪里象个女部长,活脱一个女学生,羞不羞啊。”丁长林紧紧抱了一下吕铁梅,但是很快就松手了,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不能用力,输了血没这么快就能恢复,他毕竟不是二十岁的小伙子。
吕铁梅一见丁长林这么快就松开了她,很有些失落,这男人明明给了她满满的惊喜,让她去找沙荣川汇报工作都搁下来了,可是他才象征性地抱了她一下下,而且他在笑话她的痴情,而没说一句想她的甜言蜜语,男女之间的区别,咱就这么大呢?
尽管吕铁梅恋过爱,尽管吕铁梅过了拿爱情当饭吃的年龄,可她还是想腻歪着这个男人,这感觉好奇怪啊,按道理来说,她不应该这样的,她不是普通的女人啊,她早就不应该有普通女人对家庭,对孩子,对男人的种种痴迷不休,有时候听到其他的女人谈家常长,家常短的,她都会走开,她不加入她们的谈话之中,哪怕是一些女干部在一起谈这个话题,她也不会参与,她显得格格不入,所以她没有一个女性朋友。
现在呢?吕铁梅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样下去不行,她得控制住自己的热情,她得让丁长林这么热情地找她,喂得太饱了,男人就不会珍惜你,吕铁梅不知道在哪里看过的话,此时大脑里盘旋着。
吕铁梅没说一句话,在丁长林松开她后,转身朝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丁长林一怔,他得罪了这个女王?
丁长林明明是夸她的话,哪里说错了?
丁长林紧紧跟着吕铁梅走到了她的办公桌前,没料到吕铁梅却冷冷地说道:“坐吧,想汇报什么工作?”
显然,吕铁梅是真的生气了。丁长林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吕铁梅的对面,看着她的脸问道:“姐,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啊,丁大局长连省长都夸的人,哪里会说错话呢?你太谦虚了。”吕铁梅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地转弯,丁长林便知道,他确确实实得罪了这个女王。
“姐,还说没得罪,瞧你这脸黑的都快赶上煤炭了,别生气啦,我就开个玩笑嘛,你不是女学生,你可是我的女王大人。
姐,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商量,方胜海的夫人章亮雨局长出车祸了,怀的孩子也流了产,而且造成了大出血,是我输的血,结果跟着他们去了医院,全医院的医生都屁颠屁颠地讨好方书记,据说他要接罗书记的纪委书记一职,是不是这样?
一医院的朱院长可讨好方书记,嘴上答应给我派最好的医生帮我检查,毛影子都没瞧一个,还是我打电话让老赵送了一瓶红糖水,灌了一半,他扶着我去吃了一碗饭,喝了一碗汤,我整个人才缓过劲,但还是气血不足,想抱你,都抱不动,看来我这身体也没想象中强壮,这几年没锻炼,差远了,差远了。”丁长林一边说着这番话,一边伸手去捏黑着脸的吕铁梅。
吕铁梅明明是一肚子气,结果一听丁长林输了血,而且医院还没人管他,一下子从座位上弹跳起来,绕到他坐的椅子边上,一边去摸他的额头,一边说道:“你没发烧吧?医院血库里没血吗?你逞什么强啊,你以为你去救人家的老婆,人家就会对你感恩载德啊,指不定老方现在恨死你了,你和章亮雨之间拉拉扯扯的,她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吕铁梅又是心痛,又是替丁长林着急,那个章亮雨是全市有名的警花,同时也是全市有名的冷美人,可是方胜海却捧在手心里当个宝贝,丁长林要是和章亮雨有什么关联,方胜海肯定会报复丁长林的。
丁长林一听吕铁梅这么说,怔了一下,方胜海对他的客气,还有到了医院没一个人理他,丁长林此时一想,说得通了,看来,方胜海内心是真恨上他了。
丁长林把事情的经过大致对吕铁梅讲了一下,一讲完,他就对吕铁梅说道:“姐,我怀疑章亮雨与梁市长的案子有关,我,”说到这里,丁长林打住了,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这件事,他压在内心太久了。
吕铁梅惊讶地瞪住了丁长林,她上一分钟还在不舒服地想这个小男人和章大美人是不是有什么暧昧,这一分钟却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据我所知,章亮雨和梁市长的女儿可是闺蜜,而且她是负责刑侦的副局长,如果她是杀人凶手,她为什么要替你开脱?你现在应该呆在局子里才对。
不对,这个逻辑不通。但是我就奇怪,你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想法呢?”吕铁梅这个时候恢复她作为女官员的理智和分析能力,毕竟这件事太大了,她不能再和丁长林这么腻歪,再说了,方胜海确实要接老罗的位置,这几天就要办交接手续,对外宣布了,这是省里的决定,与市里没关系,到了方胜海这个位置的人,不在吕铁梅分管的人事管理之中了。
丁长林被吕铁梅这么一说,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好多了,就算方胜海当了纪委书记,他发现自己最最在乎的还是章亮雨是不是杀人凶手。
“对,对的。姐,我也是觉得逻辑不通,再说了,她可是去长乐村提醒我注意的,方胜海接任纪委书记一职后,马明多就要升一步,可能公安局局长一职最终还是会交章亮雨,如果她是杀人凶手,这就太可怕,是不是?”丁长林看着吕铁梅问着。
吕铁梅一听丁长林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