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让张继成为合法的继承人,那实在是太简单了,反正几只鬼都在,只要弄出一份遗嘱,一切就都解决了。
至于如何让这遗嘱成为有效遗嘱,林月沉打了通电话,拜托了九处的同事,在九处的插手之下,林月沉手上新鲜出炉的遗嘱就成了张赫生前所立的有效遗嘱。
有遗嘱在手,张继取得遗产继承权可说是的轻而易举。
而张家和琼家两家的亲戚,对突然杀出来抢夺继承权的张继可说是恨之入骨。
张继的舅舅一家知道消息之后,还特地跑来围堵张继,想让他把张赫的财产转到他舅舅名下。
“张继,这么多钱拿在你手上多不安全,还是交给你舅舅来保管吧,放心,我们不会要堂哥的钱,只是先帮你保管,等你将来结婚的时候,我们在交给你。”舅妈一脸慈爱的看着张继,如果她眼神里的贪婪能藏得好一些,大概比较有说服力。
“是啊张继,舅舅什么时候害过你,你想想你小的时候,要不是我和你舅妈这么悉心照顾你,你哪能长得这么结实,还能继承你堂哥堂嫂的遗产。”舅舅在舅妈旁边的帮腔。
“舅舅、舅妈,我正想找你们呢,你们从我这里拿走的,我爸妈留给我的遗产,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现在我已经长大了,父母留给我的遗产也不需要你们帮我保管了,希望你们能尽快把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还有就是从我爸妈留给我的房子里搬出去。”
张继看着舅舅、舅妈冷冷一笑。
舅舅、舅妈脸色一变。
“你在胡说什么呢,那幢房子是你爸爸留给你舅舅的,怎么就成你的了,而且你爸妈留下的这套房子,我们接手的时候贷款还没有还清,还是我们帮着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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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没拿过你的东西,你个小白眼狼,居然这么污蔑我和你舅舅,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到这么大,这还养出个仇人来了!”舅妈一脸委屈的擦眼泪,只是眼神中不时流露出的慌乱还是出卖了她。
“好你个张继,你敢欺负我妈,果然是个小白眼狼,要不是我们家收留你你早上街要饭了,还说什么你爸妈留给你的遗产,你哪有什么遗产继承!你是不是继承遗产继承上瘾了你!”张继的表哥气得直接朝着张继挥拳。
张继怎么可能傻傻的挨打,直接推了他表哥一把,把人推开。
他表哥脚下一个踉跄,倒退了两步,差点被推倒。
“儿子你没事吧!”舅妈也顾不得装哭了,儿子可是她的命根子,谁要动一下她就跟谁玩命。
一见儿子被张继给推了,这还得了,舅妈立刻一撸袖子,就要教训这个她从未看在眼里的侄子。
以前张继的父母还在的时候,她和老公不得不隔山差五的上张继家讨好张继的父母,好不容易等到人死了,舅妈一直不给张继好脸,在家处处欺压张继,何尝不是想为那些年不得不对张继父母奉承讨好的自己一家出口恶气。
张继的表哥何尝不是如此,以前张继的表哥可是没少听父母的话,对这个表弟讨好,自从这个表弟一家出了事,要说最开心的除了占了大便宜的舅舅和舅妈之外,就是这个从小就怨恨张继的表哥。
“好你个小白眼狼,还敢打你表哥,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舅妈疯了似的伸出自己的两只的留着长长美甲的手,就朝着张继抓去。
张继退后两步,眉头深深锁起。
“舅妈,我没时间和你们一家废话,既然你们坚持认为自己没有拿过不属于你们的东西,那就等着接我的律师信吧。”
张继冷冷的说完,头也不回的叫了车就走,完全不给舅舅一家发疯找碴的机会。
舅舅一家在张继走后,脸色都不好看。
他们担心张继的真的会告他们,可是又觉得张继应该不敢这么做。
可是第二天,当他们真的收到张继的律师发来的律师信之后,全家人都不好了,他们拼命给张继打电话,还找到了张继以前租住的老旧小区房,却始终没有找到人。
此时的张继已经搬进了从表哥那里继承到的凶宅。
在林月沉的指挥之下,他专门开了一个房间来供奉表哥一家的灵位。
初见表哥一家,他确实挺害怕的,不过后来也渐渐习惯了。
能够摆脱现在的生活,对张继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只是供奉表哥一家的牌位,这对张继来说不是什么不能做到的事。
鬼是可怕,但人难道就不可怕,就好比他舅舅一家,在张继的心中,那一家人都是比鬼还可怕的存在。
表哥一家都需要他的香火供奉,他也不怕他们会对他不利,这两互利互惠的事他有什么理由拒绝。
张继的舅舅一家,在张继的律师所收集的证剧面前,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案子很轻易就胜诉了。
而张继舅舅一家,也不得不从张继父母的房子里搬离。
还有张继父母的银行存款,还有当年的保险赔偿金。
这些都被法院判回给张继,不过这笔钱,在这些年中早就被张继舅舅一家花了大半,能拿回来的,不过只有一百万左右而已。
对张继来说,能不能拿回钱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能拿回他们一家人的房子,那是他和父母生活过的地方,对张继来说要比钱重要得多。
林月沉看着手机上的转帐信息,嘴角微微勾起。
为了赚这笔钱,她也不容易,还帮张赫走了关系,要不然就算他能马上写一张遗嘱,法院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判决下来。
解决了张赫一家的事,林月沉拿着人皮‘方巾’回到了自己在校外的房子。
李夫人的心脏静静的呆在阳台上看风景,小蟾正窝在笼子里睡觉。
很好,家里还是一如即往的安静如一。
回到家,林月沉打开方巾,破除了‘方巾’上的封印,一名全身漆墨的小女婴迫不及待的从‘方巾’里飞了出来。
小女婴全身包裹在黑雾之中,她上身上皮被狠心的舅舅给剐了下来,只有一层薄薄的血肉还沾在骨头上,看一眼就能吓得人做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