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哪里,你是不是骗我!”
水银灯一直跟在兔子身后,看着这货一直带路,还不告诉自己到底在哪里。
“你这家伙,为什么要骗我回来?”
水银灯,不想回到这里,这里对于水银灯来说只有噩梦。
“奇怪,我明明记得看到那个家伙的身影,是我看出来吗?”
看着兔子在耍花招,水银灯已经有点忍不住,现在就想好好教训这个家伙。
“等等,难道你不想去见见你的姐妹们吗?难得回来。”
“没有兴趣,快点送我回去。”
这时,水银灯发现兔子的表情很欠揍,感觉有什么不好的消息要告诉自己。
“有话快说,不要浪费我时间。”
兔子的嘴角慢慢翘起,不怀好意看着水银灯。
“既然你回来了,那么自然,想离开又要付出代价。”
“什么!”
水银灯恨不得想撕开这个兔子的嘴,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你耍我,明明是你骗我进来。”
“那又怎么样,你愿意吗?”
“切。”
水银灯没有办法,如果真的要离开,必须要这个兔子的力量。
“还是,记忆吗?”
“当然,毕竟我只对这个感兴趣,怎么样,需要支付你的记忆吗?”
水银灯很犹豫,毕竟这次真的会丢失记忆,还是自己和父亲大人的记忆。
“说到底,你根本没有多少,和罗真的记忆。”
被戳到痛处,水银灯的攻击直接飞过兔子的身旁,在她脸上划过一条血痕。
“哼,恼羞成怒吗?”
“你这家伙。”
但是,她说的没有错。
水银灯,确实只有很少一部分记忆关于罗真,只有一开始,罗真制作自己的记忆,甚至没有完成,罗真就忘记了自己,带着其他姐妹离开了。
反而,无愁留给水银灯的记忆更多,让水银灯看到无愁为了自己付出多少努力。
“拿走吧。”
水银灯似乎接受了命运,任由兔子带走自己的记忆,为了回去,和那个人重聚。
“好吧。”
一阵眩晕感袭来,水银灯再次回到了现实。
只是,水银灯已经忘记自己怎么回到这里,也忘记了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奇怪,我在这里干什么?”
水银灯看到自己从箱子重醒来,看着四周的环境,记忆再次唤醒。
“无愁,在哪里?”
水银灯赶紧跑下楼,看到无愁在仔细的制作人偶。
“水银灯,醒了吗?”
“没事。”
水银灯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的坐在无愁怀中,认真看着无愁工作。
“水银灯,怎么了,一醒来就感觉你怪怪的。”
“没事,只是觉得,遇到你真的太好了。”
水银灯失去了罗真最后的记忆,在水银灯眼中,自己就是一个不知名的家伙制作的人偶,是无愁给予自己活动的能力。
“是吗?感觉你怪怪的。”
无愁也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只能就这样任由水银灯做其他事。
“无愁,带我出去玩,可以吗?”
更多,更多,我想和他,创造更多的回忆。
水银灯觉得很空虚,自己没有多少和这个人的记忆,觉得空虚,害怕。感觉没有更多,自己就会失去什么。
“唉,好吧。”
无愁只好收拾一下,准备带水银灯出去走走。
“要不要叫上爱丽丝,毕竟她还没见过水银灯。”
想想,无愁放弃了,还是等爱丽丝来找自觉点时候再坦白吧。
地震后的杜王町,大家都已经重建自己的家园,虽然失踪的人没有找回来,但是大家都在坚强的活下去。
“哟,这不是定助吗?在这里干什么。”
无愁和水银灯建立联系后,独自和水银灯精神交流,突然看到定助和常秀在大街上乱走。
“无愁先生,我们正准备去学校,要一起来看看吗?”
“正好,很闲。”
常秀看着不知所以的无愁,想起这个家伙不是上次给自己小妹送人偶的家伙。
“定助,你怎么认识这个家伙?”
“嗯,说来话长,就当偶遇就好了。”
三人来到一条奇怪的道路,这时常秀突然停下来,和定助,无愁说起这条路的事。
“勒索之路?”
“对咯,只要在这条路上走,就会被莫名其妙的勒索,我以前也中招,所以要小心。”
无愁不以为然,正准备和两人一起走上去,突然,身体的第六感告诉无愁,确实有什么东西,在这条路上。
无愁没有直接走上去,而是任由定助和常秀先走过去,还没走多久,两人突然被拦住。
“嗯?”
即使自己已经变弱,但是无愁还是一瞬间看到,常秀的身体突然以自己难以看到的速度向一侧活动,直接破坏人家的玩具。
“常秀自己都没发现,看来这不是简单的被勒索,而是大家都知道,替身攻击。”
只是,无愁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这件事。
“可恶。”
看着常秀真的被勒索,定助也开始担心起开,叫常秀用手机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愁先生,你不过来吗?”
无愁只好跟着两人身后走过来,毕竟这是唯一的办法,自己可以安全的走过来。
“喂,那个小哥,看来你已经惹上麻烦。”
一个老人上前,拉着无愁的衣袖。
“怎么了,老人家?”
还没等无愁继续问点什么,他能隐约感觉到自己要被移动,很快,自己甚至没办法反应。
装甲模式
降低自己的速度,无愁最后有机会,一个跨步跳出来,直接撞到附近的墙上。
“什么!”
定助和常秀突然看到无愁消失,然后突然撞到墙上,掀起一阵灰尘。
“别过来!”
看着两人准备过来帮忙,无愁赶紧叫住他们,但是太晚了,定助已经走了一步,中了老人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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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看来你不小心伤害的我的乌龟,赔钱吧。”
“多少?”
定助看到自己手上确实有血血迹,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赔钱吧,只是三十万而已。”
“对不起,我可没这种钱。”
“不对,那里不是有吗?”
老人指着定助裤子后,那袋钱,属于自己的公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