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重的这个答案让霍中庭和霍深都很是诧异。
父子二人对视了一眼后,霍中庭这才问道,“早就想退出了?那为什么没有退出,而是等到现在?”
听到霍中庭这么问,季重这才说道,“因为对方拿我的家人来威胁我,于是我只能妥协,可能是我之前提出过要退出这个事情,所以他们对我很是防范,很多的事情我都是不清楚的,所以你刚刚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才会说我不知道。”
见是这么一回事,霍中庭也是恍然大悟,“这个事情你可以说你不清楚,那我们身边的内奸到底是谁这个事情,你肯定是知道的吧!要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提前得到消息的?”
听到霍中庭这么说,季重苦笑着说道,“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内奸到底是谁,我之所以会提前收到消息,是因为呆在我家那三个人告诉我的,要不是他们告诉我,你们发现了监听器这个事情我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
季重的话让霍中庭陷入了沉思,他想了想这才说道,“我能问一下,当初你选择去和顾震去同流合污的原因吗?”
听到霍中庭这么问,季重想了想这才说道,“刚来基地的时候,我还没有坐到现在这个位置,当时我老婆病重,是顾震帮忙让我老婆进去了军区医院,才让我老婆转危为安的,当时我对顾震感激涕零,就承诺,以后要是有我帮的忙的事情,让他尽管开口,说实话,当时我也没想到,一时的承诺会把我的后半生都给搭进去。”
季重的话让霍中庭很是唏嘘,季重当初遇到顾震,是幸运也是不幸,幸运的是他遇到了顾震,让他的老婆及时转危为安,不幸的是他的后半生都因为当初的一个承诺搭了进去。
这事不能说季重做错了,只能说世事无常,如果季重要是没有坐到如今这个位置上,可能现在的他还娇妻幼子在怀,而不是如今的阶下之囚。
霍中庭和霍深离开的时候,季重求了他们一个事情,“求求你们帮我好好安置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对于我做的一切,他们都是不知情的。”
听到季重这么说,霍中庭想了想这才说道,“保证我是不会保证的,但我会尽量。”
知道自己不能再去强求了,所以季重也没再去说什么了。
从季重所在的审讯室出来后,霍中庭他们就去了关着从季重家带出来那三个人的审讯室。
由于脸上的妆还没又完全卸掉,摘掉了假发套的三个人看起来就跟牛鬼蛇神的差不多了。
扶着自己老爸坐下后,霍中庭这才开口说道,“又见面了,咱们上次见面是在四小时前吧!”
听到霍中庭这么说,领头的那个家伙斜了他一眼后,又把头给低下了。
见到此,霍中庭倒是很淡定,“三位不会记性这么不好吧!几个小时才刚见过,就不记得我了?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我真是太让我伤心了,毕竟我对你们可是想念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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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霍中庭这么说,那几个人仍旧低头不言语。
“怎么着了啊!各位这是哑巴了啊!我记得你们之前不是挺能说的吗?”
见他们仍旧不吱声,霍中庭也不急,而是淡定盯着他们看,反正他们别的没有,就是有时间。
眼看着都快要半个小时了,这三个人还是不打算说话,霍中庭和霍深父子两个也没有和他们废话,转身就出来了。
之所以会这么快就放弃,主要是因为霍中庭知道他们这种人从小被洗脑,要想让他们开口那是很难的,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和他们浪费时间呢。
出来后,霍中庭就让自家老爸去休息去了,毕竟他年岁大了,熬夜对他来说损害是极大的,不像霍中庭他自己是年轻人,就算是熬夜养个几天就又活蹦乱跳了。
送走了老爸后,霍中庭并没有去休息,而是直接连续对其他的收容那帮人的高官或是非高官进行了连夜的审讯。
不得不说,这些人的情况基本上和季重的情况差不多,要么是被顾震抓住了把柄所以才不得不和他同流合污,要么就是曾经欠了顾震的人情因为还人情债才和顾震同流合污的。
这些人对顾震集团内部的事情了解的也不多,基本上是只有用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才会知情,其他的事情,他们基本上是一问三不知。
等审讯完了这帮人,那边天也亮了,虽然抓住了那伙突袭霍中庭他们家的那伙人,但事实上,抓了他们和没抓他们也没有什么两样,因为什么有用的信息他们都没有问到。
当然也不能这么说,至少抓了一帮和顾震同流合污却屁点作用都没有的高官,也算是有收获了。
熬了一夜,霍中庭本想去睡一会的,还没等他在办公室躺下呢,那边金卓就进来了。
“头,您昨天没睡啊?”
听到金卓这么问,霍中庭点了点头,“嗯是呢,昨天晚上审讯了一个晚上,你怎么回来了,难道李汉生和张全圆那边有动静了?”
见霍中庭看向自己,金卓摇了摇头,“倒是没有动静,不过昨天李汉生下午却出了一趟门,他在外区的财生茶楼喝了大半天的茶才回家,中途也没见他见什么人,反正他在那个茶楼呆到了日头快要落山这才回家的。”
听到金卓这么说,霍中庭陷入了沉思。
在一个茶楼喝了大半天的茶,据他所知这个李汉生也不是什么爱茶之人啊!要喝茶在自家喝岂不是更好,为什么一定要去茶楼喝呢。
难道他去那里其实是去见什么人去了?
那他到底是见到了还是没见到呢。
“他是坐在大厅里面喝的茶还是坐在包厢里面喝的?”
听到霍中庭这么说,金卓立马说道,“是在大厅里面喝的。”
“那他中途可和谁有过接触?”
霍中庭的话一说出口,金卓就立马摇了摇头,“除了和服务员有过接触,和其他人都没有,而且这次为了防止再出现上次的事情,我还特意去和周围人打听了,那个服务员的确就是那个茶楼的服务员,不是突然出现的。”
听到金卓这么说,霍中庭接着问道,“那他从茶楼离开的时候表情是落寞啊!还是如常啊!”
霍中庭的话让金卓陷入了回忆,他想了一会这才说道,“好像有点不太高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