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是直接去找那些白银圣斗士,还是在这里等着?”城户纱织看着阳太,开口问道。
哟,这丫头似乎信心膨胀了不少。阳太看了一眼城户纱织:“你是女神,你自己做决定吧。”
城户纱织微愣了一下,随后咬了咬牙,沉思片刻,便下定了决心:“我们不能被动挨打!不管怎么说,我都代表了圣域的正统,只要我能打败他们,想来应该可以将这些圣斗士全都收服!到时候前往圣域的时候,也可以减少大半的麻烦!”
阳太微微点了点头,这场内战毕竟不像是要对付海斗士,冥斗士,只要感应到雅典娜小宇宙,这帮白银圣斗士必然就会心思大乱,畏手畏脚。
而如果击败他们的话,想要收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换成其他神灵的话,哪怕是白银圣斗士,宁死不屈的可能性也是极高,换成雅典娜就没这个问题了。
“那就出发吧,我想你应该可以用小宇宙感应一下他们的位置吧。”阳太开口对城户纱织说道。
城户纱织点了点头,微微闭眼,随后便感应到了对手的所在地,带着如今已经投诚的乌鸦座,直接就杀了过去。
“城户纱织打穿整场圣战?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这才比较像雅典娜作风嘛。”喃喃说了一句,阳太也同样跟了上去。
在乱七八糟的希腊神话当中,雅典娜几乎称得上是一股清流,至少和她的那帮亲人相比,这丫头身上的黑点已经算是极少的了。
并且真要算战斗力的话,除了宙斯,几乎没有任何一个主神敢说自己能够强过雅典娜,波塞冬、阿瑞斯之类的更曾经是她的手下败将。说她是宙斯之下的第二梯队顶尖绝不为过。
不算某些背景板,她在奥林匹斯神系,前五毫无疑问,前三也大有可能,就算直接说她排第二,估计也有不少人相信。
这么一个战争智慧女神,在圣斗士里直接被削成了狗,智慧,智慧没有,战斗力,战斗力没有,只会送人头,的确让人看的一头雾水。
阳太倒是很想要看看,强化后的城户纱织,究竟能把雅典娜的力量发挥到什么程度。
现在的城户沙织,在经过了黑暗空间近十天的特训之后,虽然表面上看还是那么柔柔弱弱,实际上无论是体质,还是对小宇宙的运用,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论速度,一点也不比乌鸦座这位白银圣斗士差到哪里去。
因此,一行人很快便赶到了那几位白银圣斗士所在地,然后便听到了那里传来的打斗声。
“怎么回事?那是……星失他们的小宇宙!?”城户纱织惊呼了一声,赶忙直接跑了过去。
就在城户纱织带着乌鸦座白银圣斗士往那里跑的时候,阳太便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冰河和阿瞬的小宇宙瞬间消失了。
“嗯!?这么容易?这两个家伙肯定是遇上了美杜莎盾牌!”阳太暗暗感慨了一声,稍稍留住了脚步,看向了一边,随意的一挥手,划破了空间,从空间里捞出来了一个凤凰座圣斗士。
话说一辉这家伙隐藏小宇宙的本事挺高呀,就连刚刚的城户沙织在激动之下,也没有发觉。
要不是这家伙刚刚因为自己的弟弟小宇宙消失,而气息波动了一下,就连阳太都没有看到藏在异空间的他。
被拉出来的一辉,昏头胀脑的一番,随后冷静了下来,看了一眼阳太。有些不敢置信的开口说道:“刚刚那个是纱织小姐?”
这跑的也太快了吧,都快有音速了!这位大小姐也是位深藏不露的角色吗?
“好啦,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人家是女神嘛,突然爆发一下也很正常。”阳太拍了拍一辉的肩膀,开口说道:“还不赶快去救人?”
一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老弟还在那里呢!刚刚小宇宙都没了!赶快去看看吧。
好在两人刚刚转过了一个山崖,就看到了惨不忍睹的战斗场面。
当真是惨不忍睹,几个白银圣斗士被手握胜利之仗的城户纱织打的是上窜下跳,旁边本来在战斗的莎尔娜和星失都看呆了!
“我一进门就看到雅典娜在打白银圣斗士……”阳太喃喃的开口说了一声,让一辉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但是不得不承认,一辉也觉得十分震撼,原来这位大小姐实力这么强的吗?当初我去抢黄金圣衣,还真是胆子够大!
这一次的城户纱织可没有借用雅典娜的小宇宙,但凭借着准第七感的小宇宙也足以压制这几个普通白银了。
另外不得不提的就是城户纱织手中的这根胜利之杖,看起来不起眼,就像是个普通的装饰品一样,实际上,这是人家雅典娜神圣衣手中的兵器配件!
这玩意儿连身穿神衣的哈迪斯都能一杖子捅个前后透亮,更何况普通的圣衣了!你就是把黄金圣衣拿过来,城户纱织要是使足了力气和小宇宙,一杖子抡下去,那也是能直接打成原子!
就见那位御夫座扔出来的飞盘,被城户纱织手中的胜利之杖轻轻一磕,立刻变成了粉碎,地狱犬座扔出来的链球,本来是想缠在胜利之杖上的,结果轻轻一震,不但整个锁链变成了粉碎,传递过来的震荡之力甚至将他的手甲都给震碎了。
英仙座在那里,拼命的用盾牌照城户纱织,晃来晃去的,或许是让城户纱织有些烦了,城户纱织一杖子砸了过去,顿时把这位英仙座连盾牌带圣衣都给彻底砸碎,整个人倒飞了几十米,撞在了山崖上,摔了个骨断筋折,头破血流,当场昏迷了过去。
莫名的,阳太想起了东海龙王对孙悟空手中金箍棒的形容:“那块铁,挽着些儿就死,磕着些儿就亡,挨挨皮儿破,擦擦筋儿伤!”
咕隆,听到了现场的口水声,阳太看了一眼,只见一辉,星失,莎尔娜,还有乌鸦座白银圣斗士,全都脸色呆滞,形象全无的咽了口唾沫,几个人的脸上甚至还露出了后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