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好一番辛劳,天阳终于将所有尸体都进行了埋葬,并使用宝具获取了对方资料后,使用匠人职业,都精心地为他们树立了墓碑,记载着他们的身份信息。
天阳完成了这些之后,便回到车上,驾车离开。
彻底离开了这片死地,天阳找了片开阔凉风风景宜人的地方停下。
“蜜倪,出来透透风,这样忍了一路一定很辛苦吧。”
蜜倪确实忍得很辛苦,闻言当即道歉。
“对不起,婢子让少爷你操心了。”
“没事,也该歇歇了,顺便在这里烧烤。”
“好吧……”
对于天阳,蜜倪实在难以说得出拒绝的话。
于是大家便下了车,然后起火搭炉。
因为照顾蜜倪,所以烧烤的都是蔬菜素食,如此美丽写意的自然风光,大家又一起有说有笑,果然很快,蜜倪心里的郁闷便宽松了很多。
就见赵采宜突然“啊”的一声。
“忘记治疗舱那个人了。”
随着这一声喊,赵采宜便去外置在车身上的治疗舱中。
众女也去帮忙,只有天阳无动于衷,自顾自的在那里烤豆腐。
就见不一会儿,众女便扶着一个女子过来。
“女子”这个词会给人一些错误的引导,只见这人目测有一百来斤,并且看上去年纪不小,有二十四五岁,妥妥的是一个肥婆。
难怪赵采宜和香菱会如此拿这事开刷了。
真是一点也不尊重人!
天阳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给她们上一下思想品德课。
至于那人,天阳没有丝毫怠慢。
颜值从来不是天阳双标的理由,无论是美若天仙,还是丑如无盐。
不然在埋伏在正气军中也不会心静如水,对于林臻儿的色诱也不会视若无睹。
所以在对方坐下后,天阳将准备好的食物殷勤放在她面前。
“吃吧,相信你也饿了。”
治疗舱已经调理好对方的肠胃,而天阳这些食物调味料都细心地下得很淡,相信能合对方胃口。
其实对方早就被食物的气味所吸引,双眼也早就死死盯着那些食物,天阳才递过来,对方立即一把伸手抢过,也不顾滚烫,狠狠地往嘴里塞。
天阳只觉得一阵口痛,实在怕把对方给烫了噎了,立即从身边的冷冻箱中拿了瓶冷饮,深怕对方不会开,更拉开了易拉罐,才递给对方。
对方望了一眼,停顿了一下,再次老实不客气地一把抢过来,送到嘴里“咕咕”地喝了两口,双眼一亮,便不停息地喝了起来。
喝完之后,把罐子随手一丢,然后向天阳伸出手。
“给我。”
众女见此眉头大皱。
刚才开始这女人就已经很不礼貌了,大家也只当她饿得慌所以没太放在心声,怎想到现在竟然这样用命令的口吻对天阳说话。
赵采宜强忍着怒气,以提醒的口吻对她说道:“这位小姐你好,或许你刚刚醒来并没有搞清楚状况,这位是天贤士天阳,是他救了你的性命。”
原以为赵采宜这样说罢,对方就算不感恩戴德,也起码会表露出一点感激。
怎想到对方竟然用看着仇人一样的目光看着天阳。
赵采宜愣住了,众女也是如此。
不过就见对方苦大仇深地瞪了天阳一眼,片刻之后,便收回目光,也收回了讨要饮料的手,然后埋头大嚼。
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天阳尽管诧异,但丝毫不以为意,又拿了一瓶冷饮放在她身边,然后开始烧烤。
现场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众女唯有扭结着眉头,纷纷坐下。
女子很快就吃完了,但显然还不够,望着那些火上的食物在那里流口水。
蜜倪见气氛有些微妙,便率先挑开话题道:“小姐你好,不知道你应该怎么称呼?”
“你想怎样?!”
看见对方满是警惕敌意的模样,蜜倪被狠狠吓了一跳,慌忙道:“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方便称呼而已。”
“那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的称呼。”
蜜倪吃瘪,唯有低头嘟唇。
蜜倪最是得众女的喜爱,一见蜜倪遭受如此对待,众女心中都有都有了火气。
正待出声指责,然而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现了。
就见女子竟然伸出手,直直伸向火炉,要去拿那些食物。
“快住手!”
众女连忙阻止,然而终究是慢了一步,就见那女子立即就被火炉的火焰烫到手。
女子立即收回手,不过手上还是拿到了一块茄子,立即就塞进口中。
茄子半生不熟,外烫内冷,又没有放调味料,非常难吃。
那女子吃着,面上不由得露出了愤怒的神色,手脚挥舞发了一阵子脾气,却没有松开嘴,依然大口大口地吃。
见这一幕,香菱不由得咂了咂嘴。
“看她馋嘴的,难怪这么胖!”
赵采宜和雷对此深表同意。
“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被家人给惯坏的。”
“就是就是!”
只有蜜倪一脸担忧。
天阳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若有所思。
“职业选择,心理学家。”
装备了职业后,利用职业卡的知识,天阳立即就知道怎么回事。
“是‘情绪认知障碍症’。”
“嗯?”
在众女不解的目光下,天阳说道:“人有喜怒哀惧,但患有情绪认知障碍症的人会对这些情绪出现认知障碍,以至于对喜欢的东西产生讨厌的情绪,对惧怕的东西不再产生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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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从治疗舱出来依然是这样,那么就排除脑损伤,而是心理因素导致,恐怕是在经历灾难的时候落下的心理阴影造成。”
众女闻听如此,原本满腔怒火,都化为乌有,蜜倪急问道:“少爷,可有方法治疗?”
“自然是有的。”
天阳说罢,便开始对女子进行心理治疗。
然而女子对于天阳的徐徐善诱,极度排斥抗拒,一点也不配合治疗。
面对不配合治疗,就是再好的心理医生也无计可施,除非使用催眠以及药物治疗。
但天阳一再言语诱导,声名利害,但对方依然拒绝。
作为一名称职的心理医生,做不到在患者拒绝治疗、也没有得到她家人允许的情况下进行强制治疗。
所以天阳摇了摇头。
“算了,还是送她回家,看看她家人怎么态度吧。”
众女闻言,也只能如此。
“请问你的家在哪里?”
“你们又想干什么?!别指望能够在我这里得到哪怕一点信息!”
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