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先图闻听天阳的话,也清醒过来,并且心领神会。
“你的根基不错,好好努力,继续保持下去,可不能因为自己高就心生骄躁。
现在演练结束,你先退下吧。”
让天阳退下后,彭先图调节一下心情,继续上课。
“各位也看见,尽管剑诀只是一个过渡,到淬气大成之后更是微不足道的伎俩,但修炼得好,在短期内还是很有用处。
尤其是淬气的最初阶段,就是将后天‘力气’与先天‘元气’糅合淬炼,无论哪一种气都离不开强健的体魄。
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你们回去后也要继续好好修炼。”
“明白。”
早上的课就这样到此结束。
弟子们陆续离开了练功房,彭先图面上挂着微笑,目送着大家的离开。
彭先图在没有人察觉的时候,深深地看了天阳一眼。
“幸好没有使出淬气术,对入门第一天的弟子使用淬气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执事和掌门的问罪。
是我看走眼了,没想到竟然会懂武艺的。
但懂武艺又如何,与淬气契合度太低,资质依然是最差一品,体魄过人,也只不过能够撑过前两个月的考核而已。
《凤鸣剑诀》尽管是微末功夫,但却是为《凤鸣气诀》引导入门而创,一招一式都与之相辅相成的。
这天阳有武艺在身,反而身体有了记忆和惯性,反倒把路走歪,难以学好《凤鸣剑诀》。
只要自己不提醒,就会继续在这条歪路上越走越远,淬气一道也只会障碍重重。
自己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放任,第三个月,必定会以考核成绩最差告终。”
彭先图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也离开了练功房。
他不知道,天阳早就暗中使用“本我绘本日记”,监察着他的内心。
天阳想知道彭先图这样做的目的,并且要看看,自己的让步,最后换来什么结果。
原因所在,原来是掌门和执事为自己开后门,抵触了彭先图的道德底线,才招惹他不爽。
真是好心做坏事。
而自己的让步,并没有让彭先图悬崖勒马。
幸好,彭先图也有进一步行动,而是选择放任自流,并没有愚蠢到明刀明枪不死不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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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没有冤狱陷害,或者给自己烙上奴隶禁制。
所以天阳没有对彭先图使用一贯拿手的“先友后杀”,而是对其也选择放任。
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盘,自己还是收敛点好。
彭先图完全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怪物,更浑然不知道自己在死亡边缘绕了一圈。
而天阳对于彭先图划下的道子,也打算以光明磊落的方式解决。
毕竟天阳是谁,用得着要给他开后门?!
只不过,这需要一个前提。
“武池,气功师、武侠和淬气士的气相同么?”
不同。
这就麻烦了。
天阳了解到这个世界的淬气考核会使用特定的器具检测精纯,无法滥竽充数。
并且,被检测出自己的气与淬气不同,不是被当走火入魔,就会被认为是邪派门徒。
天阳便转而问道:“那有什么职业和淬气士一样?”
练气士。
练气士,就是道士的前身,在道教出现前就已经存在,是华夏古代对自身潜能开发、对自然追求天人感应的探索者。
确实与淬气士是一回事。
“那我现在的卡牌可以用合成或者专精获取么?”
不能。
就知道会是这样。
看来又得攒职业卡了。
刚好手中新鲜出炉一个紫金卡包。
事不宜迟,立即就拆包碰碰运气。
n卡,职业,辅佐型,炼丹术士。
天阳一头黑线。
这无良武池再次用擦边来呕心自己。
练气士和炼丹术士可以说一样,但细分来说,却不是一回事。
只是,天阳脸上没有丝毫忧虑,并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s卡,宝具,幻想级,贽殿遮那。
终于抽到剑一脉宝具了,自己终于不用再赤手空拳。
刀剑同脉,只要长度适中,各种外观形状的刀剑都属于剑一脉。
更不说这个世界没有岛国,在这个世界的人们眼中,武士刀不过是一柄造型与普遍略微不同的刀而已。
“武池,胸围能加相性么?我也是对a。”
不能。
“小气。”
……
……
……
趁着距离午饭还有些时间,天阳独自一人往凤鸣山的高出攀登。
尽管凤鸣山被凤鸣阁占山为宗,但很多地方依然荒落着,胡乱地长着植物。
天阳找了一块竹林,深入进去。
使用猎人职业的“索踪”技能,确定这里不仅人迹罕至,就是野兽也很少,便在这里,树立发射塔。
造型都已经设计好,就是一块顽石的模样,绝对不会有人看出端倪。
当发射塔立好后,天阳也掏出了随手写到的手机。
立即就有了信号。
套用某句网上的话:“农村终于通网了”。
天阳上线,企鹅人最先发来贺电。
“boss上线了!”
企鹅人这话,让天阳一头黑线。
弄得自己像网游里的野地boss一样。
不过天阳知道,这是叫法问题,其实就是老板的意思。
只不过天阳的心依然一揪一揪的。
毕竟《哥谭》里,做企鹅人boss的,无论是菲什穆尼,卡曼法尔科内,还是萨尔马罗尼,就没有一个最后不是被企鹅人背后捅刀的。
他和吕布一定很有话题。
幸好,因为武装卡牌奖池的作用,无论英魂还是侍宠,对自己都是绝对忠诚。
企鹅人这一声嚷,其他人也纷纷上线打招呼。
范蠡:“见过天阳先生。”
公孙策:“见过天阳先生。”
蕾芙丽:“嗨。”
吕雉:“奴家见过天阳先生。”
对于蕾芙丽破坏华夏人复读队形的行为,天阳略觉有趣地微微挂笑。
一一做了回应,询问了大家手头上的工作后,便与范蠡交流。
“正如范先生意料的,剑神宗弟子沦落市井,冲击到了其他明门正派,这对于社会的冲击极大,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次国内不知道会涌现出多少新状况。
就连凤鸣阁,寻常招收弟子一次不过三十,现在一下子就翻了十数倍,场面实在墟撼。”
“能够如此快做出反应,凤鸣阁掌门也算可谓远见卓识。”
“掌门远见卓识是有,只不过差班的导师基本都是临时授命,我亲自感受了一下,师资质量实在有些差。”
范蠡触觉敏锐,如何听不出这内里的话?
当即问道:“哦?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天阳却没有受了欺负就找人倾述这么“软”的习惯,边说道:“小事一桩,倒是范先生,不知道这事对于旗下的生意可有受到影响?”
天阳指的,不是孙家生意,而是那五家镖局。
范蠡心领神会,作出回答。
“影响是有的,幸好我们及时接收了五家镖局,并且以孙家建立新的产业项目两相配合,才让损失减到最少。”
孙家建立的新产业,是物流业,而那五家镖局就是配合着开展物流工作。
但上辈子物流业兴起,是建立在互联网购物的火热之上,所以现在还不是完全形态,只能保住五家镖局的成员温饱,在孙家现在的产业之中,更属于亏本状态。
“五家镖局对此可有异议?”
“不瞒天阳先生,一开始还是有的,都觉得这样憋屈,埋没了自己的才能。
但随着成为镖员的剑神宗弟子的活跃,镖局纷纷倒闭,曾经的明星镖员流落街头勉强混口饭吃,他们也渐渐消停下来,安心办事。”
这也是意料之内,尽管这物流产业还不是完全形态,但眼下环境严峻,没有被逆流而退,那五家镖局的镖员自然心生感激。
“很好,有范先生照料,我很放心。”
“感谢夸奖。”
结束了范蠡这边的事情,天阳便转而问企鹅人。
“企鹅人,你有借这次机会招揽到得力打手么?”
“没有,一个都没有,那些人的腰竿骨硬得很,就算饿得吃不了饭,也不愿意加入我们。”
天阳听罢,也明白怎么回事。
这用华夏的话来说,叫做“风骨节气”。
无论金蟾赌馆还是德升商帮,只要肯打听一下都知道它的黑历史。
更不说现在在太子和温生荣的强势之下,金蟾赌馆洗不了白。
黄迅这样的人,如果不是赤慎的授意,恐怕也不会甘愿沦为熊登的打手。
所以天阳也不强求,让企鹅人维持原状,好好经营。
之后有咨询了公孙策的工作,公孙策作为包拯的得力助手,知县一职自然游刃有余。
再与吕雉和蕾芙丽聊了一下生活琐事,“雨露均沾”,天阳这才不再“沉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