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士是啥态度对待陈经理的,酒店前台看的清清楚楚。
那就是个惹不起的奶奶。
别说花露水,辣椒油都是酒店里的必备品了,就算她要一支ak47——服务生肯定没办法。
至于帮白女士来索要这两种东西的某位先生,为什么把辣椒油掺在花露水内后,脸上立即露出了特龌龊的笑容,和服务生有很大的关系吗?
“郎姐,您要的东西。”
高铁屁颠屁颠的过来,双手奉上了花露水。
“废物。要个东西,还这么久。”
白玉郎低声骂了句,接过了东西。
叶星辰秀眉立即皱起。
白玉郎虽说身份尊贵,眼里压根没有叶家这门亲戚,可她也不该当着她的面,再三辱骂高铁。
叶星辰刚要说什么,却看到高铁对她微微摇头。
“唉,真是委屈了他。看来,我只能进一步钻研厨艺,来弥补他了。”
叶星辰心中轻叹一声时,白玉郎又说:“车钥匙呢?星辰,你先和这废物到缓冲带那边等我。”
高铁立即把车钥匙递给白玉郎,又对叶星辰使了个眼色,率先走向停车场外。
叶星辰轻咬了下嘴唇,只好跟了过去。
他们刚走到缓冲带那边,就看到个人用手摸着脑袋,满脸懵比的样,从路边绿化带里站了起来。
叶星辰不认识刘帅才,只是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出于本能,刘帅才看到叶星辰后,立即谄媚的笑了下,嘴里嘟囔着什么,快步走进了停车场。
他的行李,还在酒店后院没拿。
“高铁,你肯定会纳闷,我为什么这般迁就白玉郎吧?”
叶星辰双手环抱酥胸,看着皓月轻声问。
高铁还真有点好奇。
“我妈当初爱上我爸后,白家就嫌他是个商人,百般阻挠。也没拦住。我姥爷一怒之下,就说不认我妈这个女儿了。”
叶星辰笑了下,继续说:“可我妈后来后悔了,尤其我爸做生意失败后。”
叶母后悔后,做梦都想重归白家。
白家不许。
当然,无论白老再怎么不满叶母——但终究是血脉骨肉,在老叶做生意失败,要当裤子上吊时,及时伸出了援助之手。
这样说吧,老叶能咸鱼翻身,张良华的父亲鼎力相助是一个原因,而白家的帮忙,则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老叶是个知恩图报的,在好友老张夫妻不幸车祸去世后,把张良华招为了上门女婿。
他对白家的任何人,都抱有极大的感恩之情。
所以,在得知白玉郎要来青山后,老叶才这般的郑重其事。
高铁听完后,感慨的说:“你爸,是个好人。但也是个滥好人。如果我是他的话,绝不会在明知道张良华是个垃圾后,还把肤白貌美的你许配给他。”
叶星辰立即翻了个风情万种的小白眼,啐道:“占我便宜呢?”
“我哪有?”
高铁愕然:“我这么老实,还又特大度的人,从来都不喜欢占女人便宜的。”
如果白玉郎知道是谁掀起她的小短裙,让无数蚊子趴在她那儿狠狠饱餐一顿,还又撒了一把土——再听到他自吹特大度的话,肯定会开车直接撞过来。
足有小半瓶的花露水抹上去后,坐在车里的白玉郎,立即惬意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
奇痒的感觉,正在逐渐消失。
可——为什么却有另外一种感觉,渐渐的升起?
谁想知道那种感觉,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可以自行用掺了辣椒油的花露水,在那儿抹抹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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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无法描述的感觉,让白玉郎娇躯接连剧颤,两条腿闭上不是,分开也不是,难受的接连哼哼着,只想疯掉。
她以为,这是那地方受到了花露水的刺激。
以前网上某些大咖,不是还挑战过风油精么?
洗澡,我要洗澡!
这个念头,好像毒草那样,在白玉郎心底蔓延。
可她不敢在酒店内洗澡。
鬼知道那两个差点搞了她的坏蛋,会不会在她洗澡时,忽然破门而入?
还是去叶星辰家洗澡,最为保险。
白玉郎不再犹豫,咬牙强忍着那种无法描述的感觉,启动了车子。
她刚把车调头,就看到一个背着蛇皮袋的年轻人,对她接连摆手。
白玉郎认识这个人。
正是不慎用拖把弄脏她的秀足,被她接连抽了俩嘴巴,被酒店开除后,却又自不量力企图把她从老黄俩人手里救出来,结果却被人差点打死的刘帅才。
刘帅才不知道这是谁的车。
他拦车,是希望车主能发发善心,把他从这儿捎回市区。
白玉郎会发善心吗?
开玩笑。
至于刘帅才曾经舍命救她,呵呵,郎姐可曾跪在地上求他救命?
是他自己主动的,还是个废物。
“找死吗?滚开!”
白玉郎从车窗内探出脑袋,厉声喝骂了句,脚下踩了下油门。
呜!
车子发出怒吼,几乎是擦着刘帅才疾驰而过。
青烟滚滚中,刘帅才沙比般站在那儿,独自凌乱。
看到这一切的高铁,真心后悔多管闲事了。
就这种不感恩的臭娘们,就该被老黄他们搞翻。
“傻愣着干嘛呢?赶紧上车。”
白玉郎吱嘎踩了下刹车后,开门跳下来,凶了高铁一句,开后车门抬脚上车。
等脸色不好看的叶星辰上车后,白玉郎就开始连声催促高铁,快点快点再快点。
你是不是属乌龟的啊,开个车这样慢。
青山这破地方,就是落后,晚上十点半了,还尼玛的堵车。
路上这么多车,都是没多少小钱,却贷款买车臭显摆,特意来填堵的蠢货——
一路上,白玉郎抱怨不断,几次想亲自开车,却因为某处实在不好受,只能作罢。
本来,在她怒叱高铁是属乌龟的时,实在受够了的叶星辰,就要冷声反驳的。
可叶星辰刚张嘴,却发现白玉郎不对劲。
她两条腿紧闭着,不时的调整坐姿,浑身不住的轻颤,用力咬着嘴唇,额头有汗水冒出,双眸中更是有痛苦的水雾浮现。
难道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叶星辰终于有所发现后,不满心思大减,却不会擅自追问白玉郎究竟怎么了。
难言之隐么,就是不能随便说给别人听的。
白玉郎的反应,都被高铁从后视镜内看到了,心中愧疚——唉,早知道辣椒油的效果会这样好,该多放点的。
一个半小时后。
就在白玉郎总算感觉轻松了些后,车子终于停在了叶星辰爸妈所居住的叶家老宅门前。
门前,站了一个穿着白裙的妇人。
还没等高铁看清她的样子,白玉郎就开门,飞身跳了下去。
她跳车的姿势真帅。
要是没有穿着细高跟,没有崴了脚,没有立即惊叫着扑到地上,没有露出整个屁股来的话,就更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