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霜在手指上快速掐了好几下,嘴里念念有词,南宫老头眼神狐疑,看起来有模有样的,难不成这丫头真会测?
“出生富贵,身体康健,一生平稳,无大起大落,命挺好。”
南宫礼表情顿时变得轻蔑,差点被这小贱人糊弄了,敢情就是个江湖骗子,他堂堂南宫家的二老爷,生出来就是别人穷极一生都达不到的高度,打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命当然不是一般的好,这小贱人说的全都是废话。
宁霜语气一转,“但是……子嗣上却有些波折,礼三爷是生女儿的命,家里花开遍地,不应该只有一个。”
“你什么意思?”南宫礼质问,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北冥离嗤道:“说得这么明显还听不出来,就算你生不出儿子,闺女倒是有一堆。”
南宫礼脸色变了变,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深,他的身体有问题,怎么生一堆闺女?
南宫老头也听不明白,儿子的检验报告单他是亲自过目的,而且检查医院是南宫家族的合作医院,不可能出篓子。
老三功能都坏了,别说闺女。就连个蛋都下不出来,还骗地开什么花?
宁霜笑了笑,说道:“倒不是说生不出儿子,运气好的话还是有一个的,只不过此生也只一个,还需天时地利人和方可。”
“把话说明白,什么天时地利人和?”南宫礼喝问。
他虽然觉得这丫头在胡说八道,可又忍不住想相信,天知道他太想要儿子了,其他兄弟都有儿子,唯独他只一个女儿,在家族里都抬不起头来。
就算他只有一个儿子,也比一个都没有强吧!
北冥离又嗤笑了声,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霜霜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怎么还听不懂?”
南宫礼忍下了恶气,不和这短命鬼计较,现在他只关心儿子,如果这小贱人真的能让他生出儿子,他便大人大量,女儿的仇就此勾销。
老太爷和乔雪莲都觉得奇怪,南宫礼去做检查的事他们都知道,确实身体有恙,基本上等于废了,怎么还可能生孩子?
“想生儿子还是有办法的,我先为礼三爷测个脉吧!”
宁霜不再卖关子,朝脸色越来越苍白的牛琴看了眼,微微冷笑。
她已经可以确定,南宫礼的身体绝对是这女人搞的鬼,就不知道是牛大胆是否知情了?
南宫礼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早把南宫咏兰的事情忘到脑后了,只一心一意关心儿子。
宁霜虽然不是特别精通岐黄之术,但基本的脉息还是懂的,而且她可以用灵力探查对方的经脉,以及五脏六腑,比x光还灵验。
没多会儿,宁霜便查得很清楚了,果然不出她所料,但南宫礼中的毒却让她十分吃惊。
“被人暗算了。”
宁霜的话震惊了所有人,牛琴的脸色却越发难看,嘴唇哆嗦着,眼神闪烁,坐立不安。
“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天生的?”南宫老头咬牙问。
当初的检查报告单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南宫礼是天生精子活度低,能够生出南宫咏兰已经是万幸,而且随着年纪渐大,精子的活力越来越低,子嗣自然也越发艰难。
“当然不是,我刚才说得很明白,礼三爷天生富贵,身体康健,遍地开花。”宁霜笑道。
南宫礼咬牙切齿,恨声道:“是谁害我?”
宁霜朝快站不住的牛琴看了眼,说道:“这个就要问牛夫人了。”
牛琴跳了起来,色厉内荏喝道:“关我什么事,你别血口喷人,我没时间听你胡言乱语。”
说完转身就要走,步伐匆忙。
“牛夫人是心虚了吧?因为礼三爷身上的毒就是你下的,锁阳醉是谁给你的?”宁霜拦住了牛琴,眼神冷冽。
南宫礼中的毒名叫锁阳醉,很直白的名字,就是让男人失去生孩子功能的,不过对那方面并没影响,所以常常很多男人中了招并无感觉,等到有所察觉时,已经中毒甚深,无可救药了。
锁阳醉十分阴毒,宁霜上一世恰巧有过接触,一名富豪中了锁阳醉,但他却有一儿一女,而且还是龙凤胎,妻子美丽温柔,家庭美满幸福,如果不是一次意外事故,这一家子依然还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富豪也以为自己是人生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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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富豪儿子在学校踢踢球意外受伤大出血,急需输血,富豪当然不差钱,可他儿子偏偏是稀有血型,医院血库没有库存,但富豪却是普通的ab血型,这个明显有问题。
富豪立刻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让他十分气愤,儿女都不是他的,不过富豪对养育了十几年的儿子还是有感情的,没放弃救治儿子。
等儿子脱离生命危险后,他便调查妻子,查到妻子一直和初恋情人藕断丝连,他经常出差,妻子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就和初恋情人勾搭成女干,给他戴了一顶又一顶绿帽子,甚至还生了一对野种。
最让富豪伤心的是,他看似健壮的身体竟然生不出孩子,不过富豪也不是善茬,立刻便嗅到了阴谋的气息,正巧宁霜以前和他有过合作,富豪便找上了宁霜,一查就查到了锁阳醉,再顺藤摸瓜,牵出了富豪妻子和她的情人,毒正是他们下的。
为的是保证富豪的财产不落在别的儿女手中,也幸好这两人还不够狠,只敢下断子绝孙的药,否则下一把毒药,富豪就跟武大郎却作伴了。
宁霜顺着锁阳醉又查到了某个神秘组织,正是活死人的那个组织,给富豪妻子情人锁阳醉的人,和这个组织息息相关,但她还没查清楚就来到了这个世界,没想到现在又有了锁阳醉的消息。
她不禁想到了黑衣女人,直觉一定有关系。
牛琴一个踉跄,脸上血色全无,连声否认,“我不知道什么锁阳醉,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你慌什么?我再问你,南宫咏兰是谁生的?”
宁霜的话似炸雷一般,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