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当年就是我砍的
想和童雪儿讨价还价的十几个人崩溃了,他们不敢用自己的生命来验证童雪儿会不会杀人。
纷纷叫嚷着求饶,愿意说出知道的一切。
还剩下三个人。
童雪儿虽然有股冲过去把他们千刀万剐的冲动,但是她身为女人,还是张不开嘴下达命令。
童雪儿转身看着董阳,询问他的意见。
“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我的亲朋好友。”董阳清楚的表达了意见,“杀。”
既然他们要坚持顽抗,陷阵营的士卒们坚决的照着董阳的命令执行。
手起刀落,三个人哀嚎了一声。
随着陷阵营士卒松开了手掌,这三个人向前栽倒,扑通一声砸在地上,身下的血水很快流的满地都是。
惨叫声惊动了其他人,尤其是那十几个最后才屈服的人回头看向了三具尸体,他们即满怀恐惧,又感到庆幸,庆幸自己没有一条道走到黑,抱住了小命。
这时,三具尸体上空漂浮着三个鬼魅,他们看着自己刚刚死去的肉体,又抬头环视漫天的鬼魅,惊恐的说不出话来。
“交出你们的鬼晶,否则要你们魂飞魄散,永远没有轮回的机会。”百十个陷阵营的士卒抽出了长刀,恐吓着三个刚刚诞生的鬼魅。
为人时没有屈服的三个鬼魅,现在终于意识到了危险,终于知道了自己面对的是多么强大的敌人。
他们不想被毁去魂魄的状态,战战兢兢的交出了白色的鬼晶。
在成为了董阳鬼奴的刹那间,他们虔诚的跪在了董阳的面前,一五一十的说出了自己知道的秘密。
他们三个才是神秘组织在华夏做空幽冥集团股票的操盘手,是幕后大老板的得力助手。
并且他们交代幕后的大老板是白头鹰国籍人,名叫萨尔多斯。
目前就以外国投资商的身份住在绿城迎宾馆01房间,一边好整以暇的在南河省游玩,一边观察着股市的一举一动。
“通知你二叔赶快抓人。”董阳顾不得去看那些无关紧要的小卒子交代的口供了,只要抓住了萨尔多斯,绝壁能知道是谁委托的他做空幽冥集团的股票,如果是金巧儿,那么通过查找电话或者网络的信息,甚至有可能找到她的踪迹。
童雪儿慌慌张张的给童弘培打电话,董阳则命令吕布先带人去绿城迎宾馆,他自己则快步走向了地下室外面,也要尽快赶去绿城。
阿虎开着掠夺者行驶在了高速公路上,以两百公里的时速一路狂奔。
车上的董阳,童雪儿,王柯强都冷着脸没说话,距离童弘培派人抓捕萨尔多斯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他们不知道结果如何。
董阳的手机响动了起来,董阳接通了手机,静静的听完,脸色更加的难看。
阿虎和童雪儿,王柯强都意识到不妙。
开车的阿虎和王柯强没敢吭声询问,只有童雪儿轻轻的问道:“怎么了?”
董阳手中的手机已经被他握碎,但是说出的话到还不温不火:“萨尔多斯在两个小时前跑了,不过你二叔根据他的手机信号检测到了他现在大致的位置。”
“大致的位置?”童雪儿明白根据基站确定范围,其实也很难找人,毕竟人海茫茫想找到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般困难。
“让幽冥军团帮忙找人。”董阳恨死了金巧儿,发誓就是把省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找到。
等到董阳到达省城见到童弘培时,幽冥军团已经开始根据童弘培提供的线索搜捕萨尔多斯了。
童弘培给董阳介绍,可能是萨尔多斯发觉了手下人全部无缘无故的失踪,他心生警兆连酒店的房都没退,直接跑掉了。
童弘培的技术小队发现萨尔多斯最后一次打手机的区域在东部城郊附近,他早派出了人手暗地里封锁了交通要道,除了没敢挨家挨户的搜索,已经找遍了所有的公共场所。
董阳明白童弘培身为南河省的高官,做事有很多的顾忌。
但是现在幽冥军团到了省城,在找人方面则方便许多了。
董阳指示吕布:“挨家挨户的搜索,别惊动普通人就行。”
董阳一声令下,漂浮在四周的幽冥军团的鬼魅们飞向了天空,铺天盖地的朝着四面八方飞去。
董阳自己也没有闲着,他和阿虎,王柯强,童雪儿开车到了省城东部城郊后,装作逛街的闲人乘着夜色开始溜达。
和繁华的省城中心区域不同,东部的城郊作为城乡结合部显得很是混乱。
街道上车多人乱,马路两旁的楼房大多是三四层高,根本没有市中心的那种气派的高楼大厦。
董阳四人看似随意的慢慢走着,其实他们的眼神不住注意着任何可疑的动静。
阿虎手拿着酒店提供的监控录像截图,上面是萨尔多斯的全身照,不停的叫住走过的路人辨认,询问见没见过。
很快阿虎发现了异常,他不动声色的靠近了董阳轻声报告:“董爷,咱们被人盯上了。”
“不用管他们。”董阳成为了鬼将级别的鬼仙后,身体素质变得更加强悍,他的视力等得到了强化,早发现了街头巷尾不时的有黑影闪现,那是一个个流里流气的年轻男子在暗处偷偷打量着自己。
有了董阳的命令,阿虎也觉得无所谓,在黑龙集团的地盘豫东市,大街上要是有格外显眼的陌生人,他也会派人盯梢防止出现什么对黑龙集团不利的事情。
阿虎不敢有什么动作,任由这些小混混在四周游荡,四人接着慢悠悠的在热闹的街道上溜达。
“这的火锅店比较多,咱们正好没吃饭,去尝尝吧。”自打抓回了百十个俘虏在城堡的地下室审讯,后来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省城,大家一口饭都没有吃,童雪儿是真饿了,发现每个路口都有一家“好再来火锅店”,非常好奇是什么人开设的连锁餐饮,规模还不小。
董阳打量了一下旁边的阿虎和王柯强,发现他们走了这么长时间累的也是额头冒汗,他心想找人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吃顿饭也行。
四人正好走到了一家“好再来火锅店”门口。
这家店装修豪华,店内灯火通明,里面坐了不少的顾客在吃火锅。
和旁边破旧冷清的商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挺干净,就这家吧。”董阳其实不喜欢吃火锅,但是现在童雪儿想吃,他就一切顺着心爱的人。
阿虎快走了几步推开干净的玻璃门,董阳,童雪儿和王柯强一进门便感觉到了异常。
尤其是童雪儿是做餐饮起家的,在她的店里迎宾全是身材高挑貌美如花的小姐姐小妹妹。
这家店倒好,玻璃门里侧的收银台边站着六个高大健壮的年轻小伙子,一个个穿着背心抱着膀子,露出了结实的肌肉虎视眈眈的瞪着董阳四人。
董阳没把这些凡人放在心上,带着童雪儿往里走。
身为幽冥集团的重要人物,阿虎感受到了六个健壮小伙子的敌意,竟然停下了脚步双眼瞪的溜圆和他们对视。
别看阿虎以一敌六,可他身居高位养成的气势丝毫不落下风。
六个健壮的年轻男子有几个胆子比较小点的,已经吓破了胆低下了脑袋不敢再注视阿虎的双眼了。
“哼,垃圾,就这熊样出来怎么混?”阿虎扬起头哈哈大笑,一边追赶董阳一边大声的嘲讽着六个年轻男子,丝毫不怕得罪人。
“魂淡。”六个健壮的年轻男子中,有一个三角眼的,冲着阿虎的背影暗暗吐了口唾沫,低声叫骂。
不过叫骂归叫骂,他们也猜测阿虎的身份可能是道上的。
人家既然是来正儿八经的吃饭消费,他们没有理由动手把阿虎打一顿丢出去。
阿虎找到了一张角落里的无人餐桌,抢在了董阳,童雪儿和王柯强前面拉开了高背椅子请他们坐下,他自己则是恭恭敬敬的垂手站在了桌边,丝毫没有入座的意思。
“阿虎,你也坐。”董阳身为幽冥军团的主人和幽冥集团的幕后老板,一直对待手下人很好,他抬起手示意阿虎别站着,都饿了一天了坐下一起吃饭。
董阳的话语让阿虎的老脸一阵通红,窘迫的连连挥手说自己不饿,不用上桌坐下。
“费什么话?主人让你坐下就坐下,一天没吃东西,你能不饿吗?”武大郎飘到了阿虎身边,轻声的笑骂着,他知道董阳是真心的爱护手下人,不是装样子收买人心的。
王柯强手拿着餐具给众人分配完,直接拉开了身边的一张空的椅子对阿虎说:“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一家人,一家人。”阿虎感受到了董阳眼神中的温馨,终于满含热泪的坐了下来。
服务员小姐手拿着笔和小本本到了桌子跟前,询问着四人点什么样的火锅。
这时,火锅店的玻璃门呼的被推开,进来了两个身材瘦小的男子。
他们先东张西望一番,最后目光定格在了正在点菜的董阳等人身上。
确定了目标,两个年轻人才快步走向了收银台,和站着的六个年轻男子聚拢在一起一整低声嘀咕。
八个人商量了好一阵,进来的两个年轻人又匆忙的离开。
一直站在收银台的六个健壮男子则不留痕迹的走了火锅店的玻璃门,有意无意的挡住了这唯一的出入口,似乎在防范着什么。
火锅店里热闹的人群丝毫没有觉察到异常,和刚才一样大声的交谈说话,拼酒叫骂的声音充斥着火锅店。
十来分钟过去了。
火锅店的玻璃门外面人影晃动,接着一大群壮汉潮水般涌了进来,凡是挡路的人一律被打倒,蛮横无理的态度让客人们敢怒不敢言,挨了打的人只能自认倒霉。
这些壮汉足足有一二百人,把火锅店门口的位置堵的严严实实。
他们统一穿黑背心,黑裤子,剃光头,人手一把半米长的开山刀,阴冷的目光扫过所有客人的脸上。
为首的壮汉个不高,只有一米六几,左脸颊一条刀疤竖着从额头到嘴边,红肉外翻,显得分外狰狞。
六个火锅店的年轻男子见状赶紧凑了过去,先是低头哈腰的一阵讨好,又伸出手臂指向了远处角落里的董阳四人。
找到了目标,刀疤脸低头嗯了一声,他身旁的一个壮汉随即踏步向前站好,高昂着脑袋嚣张的声音响起:“双鱼社团办事,不相干的人赶紧给劳资滚蛋。”
听到了这句话,早被吓傻了的顾客们惊呼了起来。
“双鱼社团?省城第一社团啊!”
“这群煞神怎么会来这里?”
“是谁把他们招来的?活腻歪了吗?”
……
“双鱼社团?”和逃命一般往外逃跑的绝大多数顾客不同,董阳四人没有动弹,他们甚至感觉这个所谓的什么双鱼社团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阿虎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远处凶神恶煞般的人群,瞬间想起来了,身体歪向了董阳的边上解释:“省城最凶狠,彪悍的双鱼社团,最近一两年才冒了出来,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嚣张。”
“来者不善啊!估计是冲着咱们来的。”王柯强听到了阿虎的话,有董阳在场,他倒没把这些气势汹汹的小混混放在眼里,开玩笑就算他们再能打,能强的过鬼魅吗?能强的过神仙一样的董爷吗?
董阳舒服的向后靠在了椅子的后背上,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人群。
他们左右胳膊都各纹着一条鲤鱼,颜色一红一黑,左边红鱼鱼头朝上,右边黑鱼鱼头朝下,形态炯劲,面目狰狞,似乎有什么寓意。
董阳好奇的问阿虎:“他们的大哥是谁?”
“不知道,听说挺神秘的。”回答不上来董阳的问话,阿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很快说,“不过我认识那个小个子,叫彭巨康。”
“你认识他?”童雪儿饶有兴致的问阿虎怎么回事。
“当然了。”阿虎不好意思的笑了,“他脸上的那道伤疤,当年就是我砍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