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神科普精灵
望舒客栈。
刻晴一想到老板娘可能知道一些关于案情,便立刻起身,下楼去询问。
“喂,你不先把虾球吃完,等会我都吃了。”苏诚知道刻晴要去找老板娘,冲着她的背影故意喊道。
刻晴没有理他,头也不回地下楼。
苏诚摇摇头,这里的卤面还真是香,老抽麻油,撒上一些绝云椒椒,香辣可口丝滑。
特别的手擀面吃起来还特别有筋道。
苏诚吃上一口就停不下来。
一旁沉默观望的魈,看到刻晴离开,就走了过来,冷声道,“你是何人,来璃月有何目的?”
苏诚昂头一看,魈用一种相当不友善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上次旁边跟着香菱,他一路跟了自己到璃月才走。
一直没找到机会问话。
“我叫苏诚,从蒙德来的商人,在璃月万民堂隔壁开了一家精灵店,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来看看。”苏诚坦然道,在璃月信奉岩王帝君和璃月仙人的地方,他还是选择入乡随俗,敬畏这些神仙,保持应有的体面,同时也不过度谦卑。
魈低头看了看脚下吃着煎牛排正欢的卡蒂狗,无论从肤色,样貌,还是体形,都比他对犬类动物的印象有些出入。
他审视一番,确定这只小狗并非是妖魔幻化,这才抬头看苏诚。
“精灵?那是何物?”魈认真地问。
“类似于提瓦特上的元素生物,但又不完全一样,他们具有一定的灵智,可以收服。”
魈捏着下巴,陷入沉思,在璃月的名山大川,不乏有鸟兽成仙之举。
自己被魔神拘禁以前,也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少年,后来被岩王帝君所救,在璃月斩妖除魔,成了守护璃月港的三眼五显仙人之一。
有如此伟力,可以将自己收服的,只能是岩王帝君。
此人不过一凡人,有何德何能可以收服这样的生物,并留在身边,供他驱使。
“阁下若是不信,可以来我精灵店一看便知,七星的凝光小姐,往生堂的钟离先生对精灵店还是很认可的。”苏诚没有直接说钟离就是岩王帝君的化身。
他知道,隐晦一点,尽量显得自己是个正常人,不过分张扬,才不会引起更多人的怀疑。
别看魈这样子,他可是护法夜叉,若是把自己当妖魔给除了,到时候上哪说理去?
真就让往生堂胡桃捡便宜了,给岩王帝君充金库。
魈目光微凝,这个男人居然能得到岩王帝君的认可,如此一来,自己就更没有道理怀疑对方了。
毕竟,岩王帝君他老人家高瞻远瞩,深谋远虑,自己怎么能明白呢。
不过,这个精灵究竟是何物,他还是想去探个究竟。
不说为了岩王帝君,璃月百姓的和平,而是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
魈一想到这,便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享用杏仁豆腐。
……
刻晴下楼,走到柜台前。
菲尔戈黛特正倚靠着柜台,拿着一个毛球状的东西,在那逗弄小猫玩。
“老板娘,我想打听点事。”刻晴开口道。
“我叫老板,不是老板娘。”菲尔戈黛特捂着额头,不明白为什么老是有顾客把她给搞混。
她应该找个工匠,在柜台前竖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我不是老板娘,我是老板。”
但这样又会显得太二了。
“老板,”刻晴内心也在嘀咕,都怪那个店长,张口闭口老板娘,害得她也跟着叫错了,“请问一下,你店里最近来过几对情侣?”
菲尔戈黛特悠悠地伸手道,“在我们这儿打听消息,也是有规矩的。”
刻晴从口袋中取出一些摩拉给她。
“好说,”菲尔戈黛特收了钱,就从柜子里拿出一本账本,摊开来给刻晴看,“这是这几天的房客记录。”
刻晴拿过来仔细一看,来望舒客栈下榻的旅客不少,她本以为淡季的旅客会少很多。
没想到,还有那么多。
这算是她信息收集有误。
她一个个地看了过去,大部分的旅客都是从枫丹,蒙德,璃月过来的。
从枫丹那边来的客人比较好认,他们的名字比较特殊。
蒙德和璃月的人名,有的也有混同的,认起来比较费神。
不过,自己祖辈是文化大拿,刻晴区分这些人的名字,根本不在话下。
凭借敏锐的眼神和丰富的工作经历,刻晴终于在密密麻麻的人名中看到了两个显眼的名字。
花初和鉴秋。
她定睛一看,这两个名字旁边注释的入住日期是三天前,退房是在昨天。
从花初失踪到发现井中女士,前后不到三天。
而花初和鉴秋的名字,却在三天前就入住到这里了。
刻晴略作沉吟,问道,“老板,花初和鉴秋这两个人,昨天你有见过?”
“昨天也有许多对情侣退房入住,我们客栈开门做生意,每天要见的人那么多,恕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两个人是谁。”菲尔戈黛特闻言皱着眉头。
刻晴一想到真相可能近在眼前,难免有些心急,“花初是平刘海的,人长得挺清灵的,穿一件天蓝色的上衣配深蓝色的竖条纹裤,还有那个鉴秋是一个戴眼镜,长相斯文的教书先生。”
菲尔戈黛特脑海里搜索着昨天见过人的脸孔,感到既陌生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不让她想起来。
就像随身携带着库房的钥匙,要去找的时候,竟然会忘记钥匙就在自己身上。
她只得无奈地点点头,“对不起,我实在想不起来。”
“不用说对不起。”苏诚突然出现在刻晴身后,将一些摩拉递给菲尔戈黛特,“不用找了,对了,老板娘,能否带我们去花初和鉴秋入住过的客房看看?”
菲尔戈黛特看到苏诚给的摩拉不少,而他要自己帮的忙只不过举手之劳,欣然道,“客官请随我来。”
刻晴眉头微皱,这个店长在打什么鬼主意。
目前最好的办法,是让这个老板娘想起来,说不定能知道花初和鉴秋的去向,并以此来寻找线索。
她还是默默地跟了过去。
“两位,这边请。”菲尔戈黛特带着刻晴和苏诚推开了一间雅致的房间。
里面字画,瓷器陈列整齐,笔墨纸砚堆积在桌角,床单被褥折叠得没有一丝褶皱。
似乎是客栈的人收拾过了。
然而,菲尔戈黛特却说,“这间房子,我们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