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洵江是咱们村会计,肯定认识不少能人听到风声嘞,要不他咋屯粮了呢?”
村民们议论纷纷,苏老太太都傻眼了,她儿子屯粮?她之前让他儿子收拾收拾家里的贵重物品她儿子都不乐意,就这,还能屯粮吗?
苏老太太陷入了很深的怀疑。
村支书和刘长喜一看这个场景,再联系到大伙儿说的话,就知道这件事情是苏洵江主导的没错了。
刘长喜叹气:“老四,你真是糊涂啊你,你在村子里这些年,我们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然能干出着种事情来,挣这种钱!”
苏洵江板着脸。
对不起对得起的,钱放在眼前,不挣才是脑子有问题。
苏洵江不答话,苏老太太一张脸臊得通红,她教书育人一辈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自己的儿子,受到别人道义上的批判和指责。
周围的村民们蠢蠢欲动,还有要上手打苏洵江的呢,但严书梁能让吗?这不是开玩笑吗?
严书梁要给苏洵江带警局里盘问,连带着那些个高粱米,都是罪证,不能留下来的。
只是还没给人压到警车里,人群外就传来了一阵躁动。
“都让开,都让开!放开我爸!”苏遇也不知道从哪野回来了,听到他爸出事的消息,比谁都要激动,拿块砖就往严书梁身上撞。
严书梁眼疾手快往右面躲了一下,苏遇直直地往前冲。
咚的一声,苏遇的脑袋就直拱到了车门上,然后啪叽往下一坐。
苏遇眨眨眼,苏遇捏捏砖,回头看向严书梁,严书梁紧了紧腰间的警棍,还没等他给棍子拿出来,苏遇顶着瞬间红了的脑瓜子嗷嗷哭:“我就一个爸了,我妈都没了,你们要怎样?你们还要怎么样?你们今天敢给他带走,我就敢拿砖头打死我自己!”
苏遇的砖头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脑袋,随时进攻。
真他妈是见了鬼了!
走了个苏绵,来了个苏遇,严书梁真是服了,但凡遇到苏家,准没件好事!
严书梁回头看苏老太太,“您能不能管?不能管我们采取强制性手段给人以妨碍公务罪一起带走了?”
苏老太太赶忙上去哄孙子,连带着刘长喜也劝啊,苏遇这才把砖头从脑袋上拿下来,看着上车的苏洵江,眼泪汪汪的保证:“爸,我一定会劫狱救你和妈的,就这几天,你一定要等我!”
严书梁:“……”
你当我聋了?
苏遇声情并茂,哭的眼睛都睁不开:“爸,你相信我,我真的能救你出来!你没犯法!妈也没有,不是你们的错!”
苏洵江感动是感动,比起缩在家里忙着啃大米的苏福,还有抓不到影子的苏礼,苏遇真的是他三个儿子里对他最好的一个了。
但苏遇的好,并不能让苏洵江头脑发热到失去他的判断。
苏洵江叹气:“你快别吹了。”
苏遇:“……”
苏遇:“???”
苏洵江上车前总算有了父亲的样子,叮嘱,“爸柜子下头有给你的信,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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