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士兵甚至被那横冲直撞的战马给生生撞飞,重重的跌在地上,不死也是残了。
这还算好的,还有许多的吴军士兵因为躲避战马不及,跌在地上,被那战马活活踩成肉泥。
再放眼看那四下,只见吴军大营东南两面满山遍野的皆是火把,再一听对面鼓声喊杀声皆是震天,这场面,人数最少是几万人不止!
“十万乱军敌袭,快逃命啊!”这时候,李起一边喊着,一边也是带头像那北面方向逃跑。
“逃命啊!快逃命啊!”“夜袭,快跑啊!”,,,
不管什么事情,那就怕有带头的,吴军将官士兵猛然间受到敌袭,本来就是慌乱的不行,再见敌袭的人马几万不止,更加是吓的不行。
这时候,那正是六神无主,随风摇摆的时候,见有人带头逃跑,他们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直接是一窝蜂的加入到了逃跑的行列中。
再说那戚正和岳来他们,见吴军大营果然是乱了,立即是大吼一声,喊道:“杀啊!”“杀啊!”
一千解放军战士这时候犹如下山猛虎一般,对着那吴军大营就是冲杀过去。
很快,戚正,岳来,刘凤成,关占山,张初九他们便是带领着一千余解放军战士杀进了吴军大营。
不过戚正岳来他们杀进吴军大营并不是一通乱杀,而是千余人犹如一人一般,直接就是从东面杀进,再一路杀向西面,在吴军之中杀了一个对穿,丝毫不停歇。
这时候的吴军大营已经是乱成了一锅粥,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都是各自四散逃命,谁还顾得上谁!
再加之千余解放军战士一鼓作气的在吴军大营杀了一个对穿,这更加是加剧了吴军将官士兵的恐惧心里,他们直以为来敌袭的大军有几万人,十几万人,那他们更加是不敢抵抗了,纷纷是撒开脚丫子逃命。
“回来,回来,都给本将回来!”
这时候的吴三桂从大帐之中惊醒,出来一见大营乱作一团,便是不住的大声叫喊,气急之下,还当场斩杀了五六个试图逃命的士兵。
但是这时候的吴军士兵都是如无头苍蝇一般的到处乱跑,心里只想着逃命,哪里还叫得住。
身边的吴三柏见此,便是对吴三桂说道:“将军,敌袭,我们还是赶紧快跑吧!”
“混账!”
吴三桂厉声呵斥,直把那吴三柏吓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快给本将收拢人马!”
吴三桂立时便是对身边的几个家将亲兵说道。
那几个家将亲兵得了命令,不敢怠慢,立即是前去收拢四处溃散奔逃的士兵。
“补杜巴巴,哈大哥大,,,,,,”
一阵鬼叫,原来是那保里哈从大帐之中出来了,见大营乱作一团,解放军战士正在吴军大营之中尽情砍杀,
保里哈大怒,当即也是提起手里的大砍刀,对着面前溃散逃跑的士兵一阵砍杀,在他的淫威下,再加上这时候他手下的几个牛录额真也来帮着镇压,在他周围,倒还真的慢慢有了稳定的迹象。
随着解放军战士在吴军大营之中从东到西的杀了一个对穿,然后便是不再恋战,撤离了,所以吴军大营在经历了慌乱过后,在吴三桂和保里哈他们的弹压下,吴军大营也是慢慢恢复了秩序。
久违的太阳终于出现,清晨的光芒洒在大地上,显得是那样的祥和,那样的温馨,但是此时的吴军大营,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扑灭的大火还时不时的露出火苗,行行白烟弯弯曲曲,从各个烧毁的大帐之中升起,最后消散在空中。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无数的尸体,有吴三桂大军的,也有那保里哈麾下鞑子的,这时候也是没人理会,任由他们就这样躺着。
还有许多的士兵坐在边上,双眼无神,对昨晚的敌袭还后怕不已,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
“嘌得博爹的,哈大哥大,,,”
一阵鬼叫,那保里哈见到大营之中这样的情形,极是气恼,一阵疯狂的怪叫,吓得身边的几个牛录额真都是噤若寒蝉,不敢说半句话。
保里哈倒不是为死伤的吴军士兵心疼,他是为自己麾下的八旗鞑子兵心疼。
据保里哈刚刚得到的统计,他麾下的鞑子兵光是尸体就发现了三十六具,再加上受伤的,已经是超过一百人了,还有一些不知所踪,估计是昨天趁着大乱,跟着一起跑了。
这让本来只有一千人马的保里哈,怎能不气恼!
“咻”的一声,气急之下,保里哈竟然是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吴三桂的脸上,顿时,便是在吴三桂的脸上抽出一条血红!
“吴三桂,你这个狗奴才,你这头猪,你是怎么看守大营的!”
吴三桂出身将门世家,从到大,一直以来便是尊崇无比,手握大军亦是许多年,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锵”的一声,吴三桂本能的就是拔出腰间的佩刀,恶狠狠的看着保里哈,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开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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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身边的吴三柏,夏国相,郭壮图等人见吴三桂拔刀,也都是纷纷拔出佩刀,一幅要和保里哈拼命的架势。
“怎么,你们这些汉狗要造反吗?”
保里哈见他们这样,丝毫不惧,要知道这时候他身边有几十个精锐鞑子,一旦这时候打起来,就凭吴三桂他们几个,根本不是他保里哈的对手。
吴三桂被保里哈这样一喝,也是看清楚形势,知道这时候不是翻脸的时候,
若是一旦翻脸,不但保里哈不好对付,还有那留在京城的陈圆圆,还有那留在京城附近驻扎的其余手下人马,他们也是要遭殃。
强自按下万丈怒火,吴三桂将刀插回刀套,而后硬生生的对保里哈跪地,请罪道:“奴才看守大营不周,还请保里哈大人恕罪!”
身后的吴三柏,夏国相,郭壮图他们见此,也是无奈,只得是一个个的收刀跪拜,向保里哈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