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罗马共和国内部闹剧的同时,基本控制罗马全境的法兰西军队今天要迎来一个特殊的客人。
“司令!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罗马总攻还未开始的维克托来到了缪拉将军的住所拜访尚在小憩中的缪拉将军。
“你来的正好!”缪拉将军将一张大红色的拜帖交给了维克托说:“你看看,这是从那不勒斯来的拜帖。”
“那不勒斯?我们与那不勒斯王国没有打过交道啊!”维克托接过缪拉将军手中的拜帖奇怪的看着缪拉将军。
缪拉将军示意维克托可以翻阅后,维克托将拜帖打开,红色的拜帖内是用黑色的墨水写下来的文字。大致意思就是教皇的特派使者将会拜访法兰西军队,同时他将代表教皇庇护九世给予法兰西军队崇高的慰问。
“只有这个?”维克托将这张薄薄的红色拜帖举起来对缪拉将军说。
“只有这个!”缪拉将军同样也点了点头。
“切!教皇还真是抠门。”维克托不屑的将拜帖放在桌子上。
“你还想要什么!”缪拉将军看着维克托。
“钱!”维克托言简意赅的说出法兰西军队的需求。
“你想让教皇掏钱?”缪拉将军看傻子的表情看着维克托说。
“我们出兵,教皇掏钱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法兰西军队又不是来这里做慈善。”维克托丝毫没有天主孝子的b数,张口闭口就是“钱”之类的庸俗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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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拉将军笑了笑摇了摇头。
法兰西军队进入帮助教皇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所谓的天主教荣光,而是法兰西准确的是秩序党和拿破仑三世自身的需求。
不论是正统派与拿破仑三世都需要得到罗马教会的支持,罗马教会希望通过他们的影响力换取法兰西对于罗马的干涉。
两者各取所得。
至于所谓的为信仰而战的把戏骗骗下层人民也就够了,法兰西的精英阶级对于信仰这种东西向来都是实用主义的不对吗?你难道是信天主教?”维克托的言语中待着一丝调侃的说。
“滚犊子!”出生于大革命时期的缪拉将军见识过瑟瑟发抖的天主教徒在雅各宾派的铁蹄下送上断头台,见识过教会在拿破仑陛下的帝国中匍匐。
大革命与拿破仑帝国将他们所谓的信仰完全的粉碎,取而代之的便是强权主义下的帝国观念。
“你说的也没错!我们只是相互的利用,法兰西不欠教皇。相反教皇需要对我们进行回报。”缪拉将军突然想到什么,他表情严肃的说:“这次来的特使有点特殊。”
“谁?”
“吕西安波拿巴。”缪拉将军说出了教皇特使的姓名后,维克托也收敛起笑容说:“你确定是吕西安波拿巴?”
“不会错的!”缪拉将军说着:“现在特使已经被我安排在了一间别墅中。”
“所以,司令你让我来就是为了让我。
如果是来访的特使,缪拉将军大可以将他们晾着。等待时机成熟之后,缪拉将军再与特使谈条件,但是吕西安波拿巴不同,他是波拿巴家中被遗弃的一支。
即使是被遗弃的存在,吕西安波拿巴依旧是波拿巴家族中的一员,对于缪拉将军来说也是一个棘手的特使。
况且吕西安波拿巴同样是教皇国的红衣大主教,在级别上来说可以和国内教权派的精神领袖一个级别。
“他叫波拿巴,我也不好出面。”缪拉将军的潜台词很明显:他一个外人不好插手波拿巴家族的“内事”。
“将军,我的叔叔现在在哪?”吕西安波拿巴与拿破仑三世是同辈,按照辈分来说吕西安波拿巴是维克托的叔叔。
“跟我来!”缪拉将军的带领下维克托与缪拉将军一同骑上了马车像罗马外城的一家别墅走去。
……
正当缪拉将军与维克托往吕西安所在的别墅赶去的时候,吕西安的心情也是无奈大于欣喜。
1848年是一个不平凡的一年,自己的同宗表哥拿破仑三世从法兰西的候选人中杀入了法兰西政坛成为法兰西政坛中的一匹黑马从而成为了总统。
自己的哥哥夏尔波拿巴成为了罗马共和国的帮凶将教皇驱逐出了罗马,自己同样也追随教皇来到那不勒斯避难。本身作为教皇国红衣主教的他突然接到了自己关于庇护九世的任命。
担任教皇特使的他来到了罗马外城,观看了罗马外城的环境后的吕西安前往法兰西远征军指挥部后被告知缪拉将军正在前线指挥的吕西安只能选择改天拜访。
吕西安在法兰西军队的带领下寻找到了一个安静的别墅居住在这里,寻找机会进行下一步拜访。
透过别墅的窗户往外看。罗马外城就像一座死城。街道上已经廖无人烟,偶尔只能看见熙熙攘攘的法兰西军队在罗马共和国的外城来回巡逻。
有些悲天悯人的吕西安波拿巴看着窗外的一切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罗马才能真正的恢复宁静。”
门外传来了一声声喧闹声,一位老人与一位少年皆身着戎装进去了吕西安的房间。
“你们是?”吕西安看着不告而来的两位说,其中一位已经年过六旬还带着一起不怒而威的气势,想必应该在远征军中身居高职,另一位的脸上虽然待着一起稚嫩,但是从他脸型的轮廓,吕西安可以看到几分他选在法兰西的哥哥的影子。
“非常冒昧的打扰到您。我就是这次远征军的总司令缪拉,这位是我的秘书维克托波拿巴。想必你应该知道他。”缪拉将军开门点题的对吕西尼说。
“你是路易波拿巴的儿子?”吕西安波拿巴仔细大量了一下自己并不熟悉的侄子说。
维克托彬彬有礼的说:“想必您就是我的叔叔吕西安波拿巴了吧!我经常从我父亲的嘴里听到过您的名字(才怪)。”
“波拿巴总统多次提到我?”吕西安波拿巴有些受宠若惊的说。
“当然,波拿巴总统不会忘记波拿巴家族的每一个人。哪怕是选在异国他乡的您!”维克托不忘为自己父亲脸上贴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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