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被杀,又得大将张郃、高览,管彦是甚为开心。
论功行赏,典韦、高览可谓是立下不世奇功,管彦当即上表,封典韦为护军校尉,虎亭侯,高览升至司隶校尉,张燕举为冀州牧,其余将领各再有封赏。典韦是继戏志才和周仓后第三个封爵的下属,众人纷纷为典韦道喜,平时好似面瘫的典韦竟然也展颜大笑,对众人回礼。
奏表六百里加急,两日后送到了坐镇洛阳的沮授手中,沮授看过内容后,经过两个时辰的深思熟虑,沮授在上表中,又加上了几句,这才在朝堂上呈送给了汉帝刘辨。
翌日,诏书天下,条条内容皆乃管彦吩咐,唯有圣旨上第一条封赏,出乎管彦意料:管彦护国有功,荡平乱党,擢升大司马,封关内侯!
拿着圣旨,管彦苦笑一声,明白这必然是沮授的刻意安排。如今的自己的兴衰成败已经不仅仅关乎自己或者是自己这个及爱听,关乎的是
整个管彦一系的数万人马。这些人能够效命于自己,一则是因君臣情谊,二则也是为了个人和后代的锦绣前程。
管彦的手下如今基本都已封官加爵,可管彦这几年来的官职和爵位却一直未动,领导不升,下面的人怎么升?有了欲望才有前进的动力!沮授此举便是要告诉管彦一系的人:跟随管彦,前途远大!
接到圣旨,已经是管彦在邺城逗留的第六天了,冀州之事已安排妥当,张燕在冀州盘旋数年之久,有其坐镇,必保冀州无恙!只待假以时日,冀州元气恢复,再寻机平定幽州。
提到幽州,管彦不禁想起了目前还是盟友的公孙瓒,公孙瓒攻下冀州河间后,管彦也未要回,这也算是公孙瓒出兵相助的酬金吧。如今公孙瓒还在河间整顿兵马,不日将回师幽州,管彦和公孙瓒同攻袁绍,但两人还尚未有任何交集,河间离邺城也不过一日路程,管彦想着乘此机会前去摆放下公孙瓒,一为表同盟之情,二也为提前了解下这个日后的敌人。于是管彦令大军先行回京,纪灵引两三精锐于河间界作为接应以防不测,而自己则带上典韦,领三百铁卫前往河间,拜访公孙瓒。
管彦的到来让公孙瓒很是重视,毕竟管彦如今代表的乃是大汉朝廷,当初自己为夺幽州,攻杀刘虞,自领幽州牧,可总显得名不正言不顺,此次借此良机,请管彦以朝廷名义下一道敕令,也算堵住了悠悠众生之口,因此公孙瓒亲自领兵前往河间界迎接管彦。
天晴云日高,气爽人精神!在纪灵的护送下,管彦来到了河间的地界上,河北地区,除了西北的方向的燕山和太行山,东南方皆是丘林草地,管彦悠悠的策马前行,众人的马蹄声轻缓慢舒,如同一曲美妙的交响乐回荡在这空旷的山野上。
“主公你看!”典韦指向不远处,提醒管彦。
管彦眺目看去,只见一队人马正向自己奔来,来者一行白马白甲,手执大旗,上书“公孙”二字;为首一人四十上下,面若郎星,身材魁梧,颇有威严。
管彦心道:必是公孙瓒来了!想至此处,管彦忙拍马上前,高声喊道:“可是公孙兄?”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公孙瓒已至管彦面前,一个漂亮的翻身,公孙瓒马前行礼:“幽州牧公孙瓒拜见骠骑将军……哦不,拜见大司马才对!哈哈哈~~~~~~”
管彦也忙下马扶起公孙瓒,四手交握,管彦叹道:“公孙兄实在多礼了,此番若无公孙兄相助,袁绍如何能破耶?彦常闻‘白马将军’威名,只是无缘的见;今日有幸,如蒙不弃,你我以兄弟相称如何?”
公孙瓒看来甚是为自己的名号感到骄傲,也对这个不及而立的管彦心生佩服:“不敢不敢,即如此,下官便阶跃称呼声‘贤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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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应当,应当啊!”管彦拍了拍公孙瓒的手,语气甚为诚恳。
公孙瓒指了指不远处:“贤弟,前方三里处,有一草亭,愚兄已略备薄酒以解乏,待入河间后,再设宴相邀,请!”
二人再次上马,朝着公孙瓒所指方向策马奔去。
河间多水,此处有一河名为“周水”,河宽三丈,水迟多草,多有渔民垂钓于此。这草亭便是渔民在河旁所搭,以避风雨耳。
管彦、公孙瓒对面而坐,一坛清酒,两三小菜,倒也是惬意无比。公孙瓒为主,管彦为客,公孙瓒先敬了管彦一杯以尽地主之谊。
公孙瓒不愧是驱除胡奴,雄踞幽燕的雄将,这酒的烈度都要比管彦再洛阳喝的纯柔美酒烈的多,而且酒杯极大,管彦吞几口,这才堪堪满饮了一杯。
放下酒杯,烈酒有点冲鼻,呛出了一点泪水,管彦眺目远看,以防公孙瓒笑话。
只见公孙瓒所带几十人正战列整齐的排在亭外,个个身姿雄武不亚于典韦精心挑选的三百铁卫。这些人的白衣白甲倒是让管彦又想起了一个人——赵云!
心既念及,管彦不禁问道:“不知子龙将军今日为何没来?”
公孙瓒眼中精光一闪,看向管彦:“哦?贤弟竟然认识我帐下赵子龙?”
“子龙将军勇武无双,乃世之大将,何人不知?”管彦想起以前的事来,又讪讪一笑:“何况子龙乃彦之旧交,兄长莫忘了当年征讨张燕,乃是赵云领兵与我同战?”
旧交……公孙瓒口中囔囔一念,心思泛起。
“兄长,兄长?”管彦连喊两声,公孙瓒才回神:“不知子龙是返回幽州了还是在河间城中?”
“哦,子龙正在河间!”公孙瓒忙回道。
“好!”管彦一拍大腿:“我与子龙也已数年未见,到河间后望兄长安排一翻,让我与子龙叙叙旧如何?”
“那是自然!”公孙瓒笑的有点勉强,忙举杯掩饰道:“来,贤弟,再满饮次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