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波及一点?”
贝尔摩德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琴酒的想法,“你是说……”
琴酒朝夏布利示意了一下:“我看,夏布利应该挺拿手的。”
“哦~你是说上次的爆炸?”夏布利感觉琴酒应该是在夸他,眉开眼笑,“过奖过奖,我很少安排这种事情,上次不太熟练。”
贝尔摩德微微皱眉:“琴酒,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也安排一次爆炸事件吧?我可从来没搞过这个。”
她已经明白了琴酒的意思——
fbi既然盯着他们,那么一旦知道他们进行什么对社会有危害的行动,肯定会进行阻拦……他们毫不怀疑那些人的正义性。
如今相比之下,目前他们组织和fbi都算是在暗处,只不过因为fbi行动隐秘,勉强算是组织在明,fbi在暗。
所以,只要他们这边得到的情报不泄露,fbi仍旧以为组织对他们的到来一无所知或者以为他们跟以往一样只是少数时候活跃,警惕性也相对较低……这样一来,只要他们‘不小心’说漏嘴或者是被‘偷听’到一些‘重要’的情报让fbi得知他们的行动,进行围剿阻截,那么……
组织也自然可以进行反围剿。
前提是,fbi对他们今天的聚会内容一无所知……
当然,零食交易会不算。
而且他们今天到这里来,其实已经被fbi盯上了。
只要他们合理操作,就会让fbi认为他们有什么大动作。
……
琴酒也是这么想的。
他看着夏布利的眼神里都充满了亲切:
瞌睡有人送枕头莫过于此……
琴酒刚想着怎么才能把fbi钓出来,夏布利就组织了这么一场‘对于fbi的反围剿大会’,而且还把情报部的人弄出来了,实在是……
妙啊。
就是这个杜波尼特的话让他有些在意。
‘入侵的痕迹……不会是之前诺亚行动的时候留下的痕迹吧?’
琴酒略有些担心。
之前诺亚还不太成熟的时候,的确入侵过几次组织系统,后来被他警告后才老实了……不过那也都是在青岗制药公司的事,组织不一定会查到他。
……但他也不能肯定组织一定查不到他。
“看来最近得减少跟诺亚交流的频次。”琴酒内心做了决断。
哪怕他费点功夫在外面用电话交流都行。
在他思索的时候,刚好贝尔摩德发出疑问,琴酒还没答上话,夏布利抢先一步道:
“哦!贝尔摩德小姐放心,炸弹的话,我比较有经验……”
琴酒脸一黑:“你刚刚不是才说自己没什么经验吗?”
“啊这……经验,都是靠实践积攒的嘛,多炸几次就熟练了。”
夏布利笑嘻嘻的样子十分令人欠揍。
贝尔摩德摇了摇头,“如果是炸弹的话,后面的行动怎么安排?”
“不一定要用炸弹引诱。”琴酒眼睛眯起,一个不成熟的计划在脑子里生成,“可以只以你为诱饵,引出那些人后,把他们带到指定地点。”
“……怎么做?”
贝尔摩德眨了眨眼睛,内心却有种不妙的预感。
“你可以选择一个对象……或者是几个,把他们带到一个地方,可以是交易,或者是别的目的。”琴酒咧开嘴角,“而且最好是有些特殊的弱势群体……这样或许能更好的激发那些人的正义感。”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贝尔摩德装作不在意的喝了一口酒,“就是让我当饵,你们当钓鱼人?”
琴酒耸了耸肩:“谁让他们目前盯你盯的最紧?而且也不止你一个……只有你的话目标太少,那些家伙可能不会大规模出动。”
“……就是说我没什么威胁是吧。”
贝尔摩德眼神幽怨。
她又想起来自己被赤井秀一那个破银弹打了一枪的事了。
“你自己说的。”琴酒失口否认——虽然他也觉得贝尔摩德确实没什么威胁。
所以,人越多越好,最好超过五个……
五个核心成员集体出动,在fbi看来那绝对是一块肥肉,而且肯定认为他们有什么特大行动。
至少琴酒觉得赤井秀一应该会这么认为,因为组织的行动,一般一次任务出动的核心不会超过三个人。
“哦~我亲爱的朋友,我想我也明白了。”夏布利看着琴酒的眼神有些微妙,但随即很快隐去,畅快的笑起来,“就是一切以贝尔摩德小姐为中心,我们后面的行动意切围绕她,然后让那些鱼苗以为我们要做什么大事对吧?”
“不错……尽可能制造一个能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机会,让他们知道,组织的地盘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
琴酒语气森冷,但却隐晦的把主题往‘针对fbi’上偏。
——须知,fbi那边是已经认为他们在搞大事了,而组织的人还以为是fbi看他们好欺负,想要咬他们一块肉。
‘fbi是因为什么想要对付他们’这一点,最好不要出现在组织成员的脑子里,也最好不要知道。
一旦原因知道,那么组织的高层就会知道有人诱导了这次事件的发生……
这样一来,他的处境就会有些危险。
“几位大人的想法我大概了解了……我会回去跟他人说明情况,如果有任何需要请直接联系我。”杜波尼特拿着笔在纸上刷刷记录着。
内容几乎全是用暗号写的,琴酒瞟了一眼,没看懂。
杜波尼特说完、记录完毕,“几位大人,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没有。”琴酒随意的应了一声,转向贝尔摩德,“后面的具体行动,你负责安排,我的人你可以随意调动。”
“嗨嗨~我的也是!”夏布利举手复议。
“喂,这里好像是你们的地盘吧?怎么到头来变成我的事了……”贝尔摩德无奈吐槽了一句,“那就这样吧,杜波尼特,后面我恐怕要频繁的骚扰你了。”
“乐意之至,贝尔摩德小姐。”
杜波尼特十分绅士地微微弯腰。
此时,时针已经指向凌晨十二点。
确定完具体方针,他们等酒保将东西收拾好后,陆陆续续离开了酒吧。
在他们离开不久后,街道上出现一个逛荡的人影,不断朝酒吧这里靠近。
然而他才走到酒吧的门口时,一阵火光瞬间爆发,伴随着的还有一阵巨大的轰响。
被炸碎的一块玻璃窗的碎片正正地刺进了他的腹部,紧接着便被灼热的起浪掀飞,躺在地上,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