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燕京城。
北风呼啸,天气寒冷。
随着第三轧钢厂下班的广播声响起,杨庆穿上大衣,锁好药房的柜子门窗,快步往卫生所外面走去。
“情满四合院……呵呵,竟然穿越到电视剧里来了,这可真是离谱给离谱他妈开门——离谱到家了。”
尽管在这一下午的时间里,杨庆已经彻底确认并完全接受了自己魂穿了的这一事实。
但是此刻看着天边浓厚的乌云,他的心中却依然有一种轻飘飘的不真实感。
在穿越之前,杨庆已经参加工作了,不过还没有成家。
通过努力做题,他成功的上了岸,在东部沿海地区的一个县立医院里,做骨科的实习医生。
虽然工资不高,但靠着爸妈有限的支援,他的小日子过得也还算不错。他没有什么大富大贵的梦想,只要能快乐的过好每一天就行了。
毕竟人生匆匆,数十年而已。快乐是一天,不快乐也是一天,能舒舒服服的活着,比什么都强。
而穿越到了这个世界,住在这样一个似乎没一个好人的四合院里,杨庆更要想办法令自己过的舒心一些。
没错,从原身的记忆中得知,杨庆现在住的地方就在那个四合院的前院里,跟身为大院里的三大爷,被电视剧观众说成是算盘成精的阎埠贵一家做邻居。
原身从小没有父母,是被亲戚家养大的。
亲戚家住在保城,家庭条件不错。对原身这个懂事的侄子很好,几乎是当亲儿子在养。为此他的堂姐还颇为嫉妒,常常吐槽自己不是亲生的。
时光荏冉,在中专毕业后,原身终于可以参加工作了。通过国家的分配,原身来到了第三轧钢厂的卫生所工作。
在轧钢厂度过了一段时间后,因为他的工作做的很好,还在不久前,被在外面急救过的一个似乎来头不小的人找到了厂里,感谢并送了锦旗。这事儿被厂里的领导知道后,为了表示奖励,他就被批准提前转正了。
所以从这个月开始,除了四十二块五毛的工资以外,他还能拿到一些钱票方面的奖励。
这个级别的工资,在这个四合院里,应该是仅次于壹大爷易中海和贰大爷刘海中。
前者是厂里的八级工,老资格加技术能手,一个月工资据说有九十九块钱。而后者是七级工,工资比前者也就少十来块钱,同样是高薪阶层。
不过,易中海虽然工资高,但因为没儿子要攒钱养老,再加上他的老伴儿壹大妈有病要吃药,还有可能是怕人说闲话,所以平日里过的跟其他住户差不太多。
而刘海中则是个大官迷,在家里也奉行大家长式的“威严”教育,对在身边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两个儿子,动辄非打即骂……基本上是自己好吃好喝,老伴和儿子们就只能啃窝窝头。
至于身为小学教师的阎埠贵,他的家里人数更多。
除了老伴儿三大妈外,尚有三子一女,分别是长子阎解成,次子阎解放,三子阎解旷,以及女儿阎解娣。
他的工资远没有壹大爷和贰大爷高,所以是三个管事大爷里压力最大的,养成了处处都要算计一番的习惯。
接下来,就是轧钢厂的厨师何雨柱和电影放映员许大茂,这两人工资也不低,接近四十块钱。
他们两个,是情满四合院这部电视剧中的主角和反派,从小掐到大,彼此见不得对方好。
何雨柱现年27岁,外号傻柱,外表看上去比较显老。他是厨师,平日里油水充足,又常常颠着大锅,双臂上很是有一把子力气,几乎称得上是四合院里最能打的一个。
而许大茂虽然身材比何雨柱高,也常走远路下乡放电影,但是他平日不忌酒色,体质却是虚的很,完全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不过虽然他打架不行,但是在玩阴的和攀关系方面却是把好手。故而在面对何雨柱的时候,他也不总是吃亏。
此外,最值得一提的就是这部电视剧的女主角秦淮茹。
她今年29岁,生得十分漂亮。
或许真的是天生丽质,即使是生了三个孩子,还要上班和操劳家务,也没有令她变得衰老,反而更加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两年前,她的丈夫贾东旭,在厂里出了事故。
或许是因为原身的存在,稍微干扰了这个剧情世界的发展,贾东旭没有当场死亡,而是被轧钢厂卫生所里的医生及时处理,然后送到了市医院救治。
最后在经过医生的努力之后,贾东旭腰部以下瘫痪,出院后只能躺在家里。
秦淮茹感叹自己命苦,眼看着嫁到城里来,快要过上好日子了,却没料到天有不测风云,丈夫贾东旭竟然意外瘫痪了。
日子总要过下去。抹干了眼泪,在生下最后一个女儿槐花后,秦淮茹便接了丈夫的班,早早到轧钢厂里做钳工,经过易中海的努力争取,她年后应该就能转正了。
两年来,秦淮茹跟何雨柱走的很近。她知道何雨柱对自己有想法,所以就施展一些手段,把这个傻柱子拿捏的死死的。
事实上,不止是何雨柱对她有想法。在四合院和轧钢厂里,还有不少人对她有想法。
不过她手腕高超,在获得好处的同时,也总能脱身而出,没有真个让瘫痪在家的老公,带上那一顶顶沉重的帽子。
目前来说,秦淮茹的日子还比较拮据。
她的老公贾东旭虽然有厂里的赔偿金,但是并不愿意拿出来用。而她的婆婆贾张氏更是个老虔婆,这么多年来积攒了不少钱藏着,想让她拿钱出来补贴家用,更是想都不用想。
好在她还有何雨柱,除了从厂里带饭盒以外,发了工资后,她还能去借一些钱来用。
至于这些钱什么时候归还,何雨柱本人都不在意,秦淮茹自然也就渐渐的不怎么还了。
这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真的没必要替何雨柱觉得不值。
他馋人家身子,他愿意被人吸血,别人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