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收到材料之后,大赞。又让他“自己对中草药和颜氏文化研究内容增加点。”阿天又把《中医药的春天来啦》《黄金山碑石记》及《骨关节类病》等文章发给了他,他高兴地回复说:“好!”确定了开会时间8月27日。
8月27日那天,小雨。久旱逢甘雨,乡下的空气格外的清新,让人振奋。一大早,阿天就去接颜氏秘书长,阳城市有名的景区旁边有一家“开颜山居”,从镇北进去不到50米,就看到一座别具一格的山庄。它层层叠叠,白墙黛瓦,院中有院,房中有房,设计朴素高雅,别具风格。四周翠竹环抱,绿树成荫。山涧溪水长流,假山林立,有一种苏州园林的雅致,深处世外桃源的小家碧玉,忘却俗世的清静之地。
颜秘书长,六十岁多岁穿着朴素,神采奕奕。他是溧阳首屈一指的旅游专家,全息旅游
创始人,景观设计大师,农旅文化之父。设计的作品曾获国家大奖.江苏第一。阳城市许多景观都有他的足迹。他的农庄既可以住,养心保健,旅游住宿。也可以租;门口有田,还可以自耕自种,体验乡土生活,自给自足,深受大家欢迎。6点多钟到达时,他早已在等候,上了车,一起飞也似地向阿天家奔去。
回到家,市文化研究会的成员一行12人和族群文化研究会4人也到了。文化研究会的会长是中文系毕业,文采飞扬,也是副市长的老师!活动开始他特意为阿天写了一份发言稿,不乏赞美之辞。
会议上其他老师对他的作品也作了很高的评价,让阿天感到欢欣鼓舞。族群文化研究会的会长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文化界知名人士,他向大家宣传了家谱的知识,让大家受益匪浅。随后大家参观了颜氏中药种植园,田间中药草欣欣向荣,阿天在每种中草药田头都竖了一牌子,写上品名配了一首诗。让劳苦的生活充满了诗意,立刻有了乐趣。生活的根本是边耕边读,懂得“礼义智仁孝忠义”传家更久。
赵老师提出了建议,扩大规模,整体化,做优产品。阿天连连点头,丽堂村适合种植桔梗,黄精、丹参、青蒿、金荞麦、板蓝根等等中药材。只要和收购商联系,就能大规模种植。
一位老师说:现在时兴文化旅游,以后围绕中药材种植园开发更多的景点,一定生意兴隆。”
阿天和老华点点头,“对。”
“你们这还有古迹吗?”
老华若有所思地说道:“金山上原来有座东司庵,很古老,只剩下一块残碑,字都没有了。抗日战争时,日寇在这里竖有碉堡,解放后办过养兔厂。近年来,村委把它卖给私人小老板炸石头,现在山都平了。”
原族群会长急切地问道:“有没有传说和故事?”
老华想了想说:“有!很久很久以前,一位老伯和老伴在金山的脚下,种了五亩田冬瓜,可是冬瓜很奇怪,只长了一只,好大好大。正当老伯和老太伤心犯愁的时候,来了一位游方道士,要用重金收买它。老伯和老太想:这个冬瓜这么值钱!肯定有说法,执意不卖。游方道士看买不成,也罢。缘份至此就告诉他们吧!“这是把金钥匙啊,你们金山上住着一条金牛,只要七月七那天晚上,把冬瓜在山脚下拖三圈,门就开了。”老伯和老太喜不自禁,七月七这天晚上,他们把冬瓜在山脚下拖了三圈,轰的一声,门开了,一头金牛冲了出来。可是游方道士没有告诉他们怎么捉金牛,他们就跟在金牛后面追,金牛跑到后头村,拉下了一泡屎,就是现在后头村的牛屎墩。金牛继续往前跑,跑到北山就再也不能走了,原来这里曾经就是一片湖,金牛眼看追兵到,纵身跳入湖,变成一艘金船,载着人们来来往往,渐渐船沉山起,成了现在的瓦屋山…….”
老师听了笑道:“这传说听了很有意思。”
老华继续说道:“我们村也有一个故事,村东头的那座青龙桥,过去曾是一条青石板铺成的遂道。从村子的一边水塘,一直通到田间,是灌溉的好水源。那时候村上住着一位瞎老头,他没有儿女和侄子住在一起。有一次他的侄媳妇戏弄他,把一只掉进粪坑里的鸡烧给他吃了,有知情的人们告诉他,“这是掉进粪坑里的酱鸡啊!”
瞎子惊呆了,非常生气,原来他是上天派到这里看守风水宝地的,他情愿一生不娶,也要为后人守住它,没想到都是些坏良心的人。当时正好是秋天,人们把池塘水放了,挑塘泥作庄稼的肥料。可是就是奇怪,这水今天放了明天又长出来,就是放不干净。人们很烦恼,那天下工的时候,瞎子不知怎么跑来了,给人们每人发一根红飘带,嘴里不停地说道:“不用愁、不用愁,你们把红飘带系在挖揪的头上,插在塘里不要收回家,七七四十九把,明天就好了。”说完摸摸索索回家去了。人们心想这瞎子成神仙了,看不见也能摸过来,就信了他。第二天早上,人们过来大吃一惊,满塘是血,天空飘着瞎子的声音,“杀死了、杀死了,我走了、我走了,500年后再见……”原来这块龙地瞎子破了,至今金山脚下的丽堂村没有出过人才。”
老华说到这里感慨万千,原族群会长听了,感觉不错,他说:“这做成广告牌展示,对来参观中药种植园的人吸引力也大,还有没有?”
老华想了想说:“有,金山村曾建有我们颜家的祠堂。”
老华激动地说:“金山村委不大,总共2000多人口,姓氏几十个,建有祠堂的好像只有我们一家。可惜我们颜家的祠堂现在没有了,否则的话倒是一个非常好的古迹,值得一游的地方。
原族群会长觉得这不错,他曾经去过许多地方,一个亭,一口井,一眼泉,一幅题字画等,都是不可替代的独特景观,如果种植园也来一个,将会起到同等的效应。他不仅问道:“有没有东西留下来?”
老华想了想说:“据SH市图书馆藏谱第五册记载,当时建有祠堂,规模宏大,光是插旗杆的石墩就有几吨重,旗杆所用的木头有几个人合抱那么粗。房屋多进多出,院前院后都是青石板铺成。后来在一场大火中不幸被毁,断石残碑砌于村前面的南石桥。
那里大概有十几块之多,上面有许多精美的花纹,有凤凰展翅,牡丹花开等等。还有碑记都是嘉庆年间和民国时期的遗物。字迹端正遒劲,虽经风侵雨蚀,依然清晰。只是大都破碎,首尾不能相接,很难看懂里面的内容,布满了苍桑。砌在桥上的石头代价太高,不仅要把它挖起来修复,桥也要重建,工程量太大了。不过尚书塘有一块踏板石,很完整的一块碑,是村民移来淘米洗菜的,好像是嘉庆年间一位进士碑,不知有没有用?”
老师听了张大嘴巴“哦”了一声,感慨地说道:“这块进士碑倒好看看,有价值的东西不要多,一二块就足够了。”
进士碑在离村东面100米左右的尚书塘,一个小小的码头,把它弄回家,重新把码头砌好,最多花几千元钱。
“把碑弄回来,从碑上做点文章可以,属于你们颜家的,好办。”老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