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中饭,徐总编走了,大家也各自告别。阿天回去继续收购药材,两天收购完毕。这次村民的花不多,原因天旱,又经历了几次狂风暴雨,花都吹落了,花蒂没长起来。周女士今年种了两亩多地,往年一亩地都要卖1.5万元左右,她这次卖到四千六百多元,是二十多种植户中最多的。她说下一次花就多了,她打了一种药水,花苞长得满满的,今年的花产量不会比下年低。
阿天问她打的是什么药水?她告诉了阿天,阿天把这个信息都告诉其他的种植户。其他种植户也开始打药水,估计产量都不会低。
人们种植中药材的热情非常高,如果按照一亩地一万元收入算,总共三五十亩,收购的本钱为三五十万元,他挣一元一斤,三五十亩,每亩三四百斤计算,他挣一万多元钱,存银行利息也不止。
收购商不来收,或者也不给他预付款收,阿天没有钱,也不会收,他只能自己开个小店过过日子。
老华80岁了,卫生局这么一查,生意没了。阿天小店一天挣不到100元,只够开支,本来小康的生活,成了温饱,什么远大的抱负都成了泡影。希望小鸣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平安地渡过一生。
没几天小兰跟小鸣发来微信,下个礼拜体检,体检合格,签订合同。小鸣显得很高兴,他也看到了家庭的危机,父亲爷爷没有执照,生活的并不如意。当他想考证时,五六次都没通过,他知道很难考到。当一大卡车盐水开到库房门口,多少次搬运,腰像针一样刺痛时,他哭了,他干不了。
父亲嘱咐他保住工作,然后才有所作为,将来制原康酒,他不要搬运费,他就发盐水,本职工作做好,拿3000元基本工资,他把工作做的兢兢业业,一丝不苟,从不出错。
在接下来的一年中,他没有得到表场,医院有了新要求,他干了一年多不能算医院职工,当然也算不上工龄,继续在医院工作需要职称。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要求,一位在医院工作的医生对阿天说:“让小鸣考吧!否则发盐水的工作也没有,卫生局、医院已经发出通知了,发盐水的工作也必须要职称。”
小鸣开始失望,对考试已经产生恐惧。让大家欣喜的事,这次招生不需要笔试,只需要面试。小鸣有一年多工作经验,录取的希望非常大。
他的内心当中也希望考到,所以作好了准备。果然面试虽然紧张,他的条件不错,依然通过了。
小兰说道:“你师父退休了,药房肯定要召一个人,你考虑没有?进药房工作。”
小鸣当初在药房的情景又展现在眼前,“不了!”
小兰似乎懂得他的意思:“抓药和发盐水性质差不多,随便你,订了合同,任何平凡的岗位都一样发光发热。”小兰知道小鸣的年龄,她在医院早,也比较世故,她笑着话,“我跟你介绍一位女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