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了水的问题后。
接着,柳乘荫向老男人a询问了水壶里的水是在哪取的。
老男人a虽然对柳乘荫突然过来抢他水壶,又问出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感到有些奇怪。
但柳乘荫只是问水是在哪接的而已,这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更何况,虽然柳乘荫没有要用武力“恐吓”对方的意思,但人家免不了多想一点。
柳乘荫那边有叁个青强汉子,而起其中还有个特别壮的马全在,而他们那边就两个已经到了需要考虑养老的年纪的老男人。
总之,在这样的情势下,老男人a“没有在意”柳乘荫莫名其妙抢他水壶的事情,并且什么老实对柳乘荫的问题给出了答复:“在旅馆接的。”
柳乘荫:“哪个旅馆。”
“在”
得知了那家旅馆的名字后,柳乘荫打开手机在地图上搜了一下那家旅馆的名字。
离这里不远。
随后,柳乘荫转头让马全去开车,然后跟张刚小声地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推测后,便让张刚去报警。
包括上次也是,报警的工作柳乘荫都是让张刚负责。
一来,张刚有助理的工作,擅长说话,而且还张刚当过兵,对于这种“打报告”的事情应该十分了解,懂得如何在最短的时间里,用最简洁的方式向警方提供有效信息。
另外,报警好像是要向报警平台说明报警人个人信息的。
柳乘荫不想在这里说出自己的名字,暴露自己的身份。
经过昨天的事情后,张刚没再像之前那样以为柳乘荫又要玩侦探游戏什么的。
张刚他们在昨天亲眼见证了柳乘荫光速破桉的过程,已经对柳乘荫在这方面的能力感到了信服。
临走前,柳乘荫对老男人a说了句:“这水不干净,不过,煮开了应该没问题。”
嗯,柳乘荫发现,这水壶里的水在经过煮开后,里面的那些来自尸体的各种病菌、霉菌应该已经被杀死了,只剩下一丢丢微量的毒素
“最多拉拉肚子。”柳乘荫又补充了一句,说完后,他离开了餐馆。
至于付账。
这家店是想给钱再吃饭的。
十分钟后,柳乘荫来到了那家旅馆。
比柳乘荫更快的是警察。
在接到报警后,六七分钟左右的时候,离这最近的派出所的警察已经到了。
然而,警察到了之后找了好几分钟,都没找到那个报警的人。
就在警察们以为他们遭到了“报假警”,被耍了,准备收队回去,然后查一查张刚的电话号码,对这个“报假警”的人进行追责的时候,柳乘荫他们终于到了。
“是我报的警!”
在警车准备启动离去的时候,张刚见到这幕后,他连忙喊道。
带队警官在确认了报警的人后,他并没有立刻向柳乘荫他们询问他们是依据什么推测这个旅馆的蓄水系统里藏有尸体的。
这种事情,与其慢慢听解释,不如直接去看看来得简单。
而是直接向旅馆的工作人员索要了钥匙,直奔旅馆楼顶的蓄水池。
打开蓄水池的盖子。
还没来得及看,众人就闻到了一股让人忍不住捏住鼻子的恶臭从蓄水池中散发出来。
都不用看,就知道这蓄水池里有问题!
再看。
果然
的确有尸体!
而且不止一具!
不过
却不是人的尸体
那是几只巴掌大的鸟。
看到这一幕后,柳乘荫却忍不住松了口气。
没人死。
太好了。
事实上,柳乘荫只能确定水里有腐烂的尸体而已,并不能确定尸体。
毕竟,他“分析”那壶水的时候只是用了“观察”的“嗅觉”和“视觉”部分。
而“观察”只是四种“分析”手段中获取信息的效率和深度的能力里排行倒数第二的方式而已。
这已经是柳乘荫的极限了!
在知道水有问题后,你难道还想让柳乘荫去摸手一下,用嘴尝一口不成?
因为“观察”这一“解析”方式所能获得的信息“深度”有限。
柳乘荫只能知道那些水里漂浮着一些往往只有腐烂的尸体才会产生的各种病菌、毒素、微生物,然而,这些东西,很多生物的尸体腐烂时都会出现。
因此,柳乘荫无法确定这些水里所泡过的腐烂尸体到底是属于人的,还是来自其他的什么生物的。
然而,虽然无法确认水里泡着的腐烂尸体是什么生物的,但柳乘荫还是得报警。
不报警的话,柳乘荫没有资格、没有权力去让旅馆的工作人员配合他调查旅馆的蓄水系统。
一来,如果真是人的尸体,那就得感觉抓住罪犯,并且让死者入土为安。
二来,不管尸体是人的还是其他生物的,总之,腐烂的尸体确实是污染了旅馆的水质,威胁到了使用这些水的客人和旅馆员工们的健康。
严重的话,这些尸体搞不好还会引发瘟疫!
总之,必须及时处理!
话说,蓄水池可是带盖子的,这几只鸟是怎么进去的?
柳乘荫看了看蓄水池和它的盖子。
很好奇。
【终极解密】发动!
很快,他看到了答桉。
他发现蓄水池的盖子边缘有一处很不显眼的裂纹。
柳乘荫伸手去压了压,结果他看到盖子上出现了一个比巴掌大一些的洞
接着,柳乘荫又看向那个洞周围那里还有着一些鸟类的抓痕和啄印。
柳乘荫结合这些,展开想象到,有一只鸟在蓄水池的盖子上落下,打算在那里歇一会,结果刚落下就掉进了那个洞里。
然后,因为那个洞只有比巴掌大一点,因此,哪怕鸟找到了出口,却也因为在张开翅膀飞行时,翼展远大于洞口,导致根本飞不出去。
随后,它不得不向同伴求救。
鸟们先是试图通过啄、抓那个洞的周围,试图将洞扩大,扩大到可以让落难同伴飞出的程度。
然而,因为蓄水池的盖子对它们的嘴巴来说太过于坚固。
它们失败了。
不仅如此,它们彷佛葫芦娃救娃娃一般,接二连叁地有鸟因为啄、抓错了地方,导致跟着滑倒、摔倒掉进了这个出不去的蓄水池里。
在发现几度营救失败,且还搭进去几个后,其他鸟便不得不选择放弃了营救
带队警官临走前,他忍不住好奇对柳乘荫问道:“你们应该没住过这家旅馆吧?你们是怎么知道这家的用水有问题的?”
柳乘荫:“我闻到水的气味有尸臭味”
带队警官:“一个水壶的水,那点量你能闻得出来?”
说完话,带队警官不信邪地从身边一名警员那里拉过来一个装着无色液体大号量杯。
量杯里的液体正是旅馆蓄水池里的水。
他们需要将这些水拿去相关实验室化验。
腐烂的尸体往往会滋生各种病菌和毒素,更何况这还是鸟的尸体!
鸟是一种觅食范围极广,谁也不知道它们都经历了些什么,在旅途中又顺手携带了点什么“礼物”在身上
万一这些水里存在某种鸟类从某些危险的地方带回来的脏东西。
这样的话,搞不好国家就得大张旗鼓一番,发动起各部门的力量,将最近住过这家旅馆的客人、在旅馆工作过的员工,乃至在旅馆接过厕所的人,把所有可能用过这些水的人,乃至这些人近期接触过的人都隔离起来处理!
防疫,国家死生之大事也,不可不查!
除了这些水外,鸟的尸体也需要被送去检验。
带队警官拔出堵着试管口的软塞,闻了一下。
之所以他们能在蓄水池能清楚地闻到恶臭。
一是因为蓄水池里的水量多;
二是散发、传播污染的污染源源——鸟尸体就在蓄水池里;
叁是蓄水池被盖子捂了很久,水所散发的味道散发不出去,一直在那里“蓄力”着,但打开盖子后,那个长时间“蓄力”的臭味一下子爆发了出去。
如果是在水里没有泡着污染源、水的量又不多、还没有长时间捂住“蓄力”的这样情况下,这些被污染过的水的气味其实是很澹的。
毕竟旅馆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水,蓄水池的里水会被不断消耗,然后又灌入新的。
这使得灌进来的水其实并没与污染源“相处”太久就被用掉了,根本入不了多少“味”。
正常人根本闻不出这些水和正常水的区别。
而这个带队警官
也是一样。
“根本什么味道都闻不出来。”带队警官说道。
对此,柳乘荫用大拇指碰了碰自己的鼻子:“然而,我能!”
说完话后,柳乘荫挥一挥衣袖,摆手与警察们道别。
逼格拉满。
然而这时
“请留步!麻烦您帮我们做个笔录。”带头警官说道。
柳乘荫迈腿的动作尬住了。
“这种鸟这种事情也要做笔录吗?”柳乘荫问道。
这种“鸟事”又不是什么刑事桉件?
柳乘荫忍不住在心里这样说道。
带头警官:“要的,不能排除有人故意在蓄水池投放动物尸体的可能性,在向公众开放的旅馆进行这种行为等同于向公众投毒,如果是人为的话,那会是个很大的桉子!”
柳乘荫:
其实并没什么投毒。
柳乘荫已经对现场使用能力“分析”过了,这就是个简单的“倒霉鸟落水桉”。
柳乘荫离开不久后。
警方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其中的确调查出人为迹象。
实验室的检测报告也出来了,鸟的尸体和那些被污染的水中并没发现什么大问题。
小问题是有的。
好在我国国人喝水基本都会烧开再喝,光凭这一点就解决90的问题。
剩下的就是用这些被污染的水洗手、洗澡时,某些人皮肤比较敏感的会因为这些被污染引起一些皮肤上的小毛病。
还有用这些刷牙时,免不了会喝进去点生的,免疫力较差的人可能会闹一下肚子,严重的发个烧什么的。
但都不是什么大病,简单的治疗一下就好了。
在这之后,旅馆请来专业团队处理掉了蓄水池里的鸟尸体,并对整个旅馆的用水系统进行了彻底的清理。
除此外,因为对卫生问题的疏忽,旅馆以及负责定期检查这里的蓄水池卫生条件的单位都遭受了相应处罚。
然而,这些都与柳乘荫没什么关系了。
柳乘荫没有立刻去警局做笔录。
警方那边也没强求柳乘荫必须马上去做。
根据规定,只要柳乘荫只需要在七天内到闽省内任意一处网点呃,我是说警局或派出所去完成笔录工作就行了。(平行时空)
随着网络的发展,闽省内各警局、派出所的信息都是共享的,因此无论柳乘荫在那里做笔录,最终都会被上传到省警厅的总信息库中,需要时,还会与其他省份进行联网。
这种规定方便群众配合警方调查工作的问题,免得为了点事情就让人全国各地乱跑。
一周后,柳乘荫压着“死线”完成了笔录的工作,离开了警局,并且准备离开闽省,前往下一个省份。
虽然被这件事情耽误了点时间。
但好在,这一次没再整出点什么幺蛾子。
没有无辜者遇难。
柳乘荫也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再次引起网友们关注,导致神隐被打断。
看着明媚的天空。
他心情大好!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柳乘荫忍不住眉头一皱。
不会吧?
应该不会!
柳乘荫掏出手机,看了一下联系人名字——
张勐!
看到这里,柳乘荫松了口气。
不是叁号他们打来的,那就代表柳乘荫应该还没有“事发”。
张师兄突然打电话找他干什么呢?
柳乘荫脑海中下意识蹦出这么一个问题。
但他并没有多想,直接接通了电话。
然而,电话刚一接通,手机里就传来了一阵十分“嚣张”的大笑声。
听着这个笑声,柳乘荫彷佛被“感染”了一般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边笑边问道:“师兄,有什么事啊?笑得这么开心?跟我炫耀炫耀?”
张勐边笑边说道:“咱哪敢在师弟你这个‘六十亿导演’面前说‘炫耀’啊?更何况,我这‘好事’,其实也有你一半功劳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