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京城一面

这句话憋在很多人的心里，想说的时候就憋着，不能乱说，不然一旦被那些神明听到了就死翘翘了。并不是因为它们坏，而是人家为了我们做事，报答我们，我们还诋毁人家，说人家坏话。实在不该。

李水山坐在船角，眼神往天上一看，那玄光瞬间消失，被他吓跑了。

等到船上了岸，那些凡人才叹了口气，纷纷道：“真是好命，下一次就不一定了，死就死了，下辈子投个好胎，找个富贵人家多好。”

李水山走到一片森林，突然感受到天空有一股意识降临在他的身边，“来吧、”

此时有一个与他类似的人影来到地面，这便是他融入凡尘天道仙器中的雨之意识，但是他似乎有些异样，李水山便感受了一番，察觉到他体内有一股淡淡的风气，随着风气的微弱，水中有一条水龙跳跃而出，对着李水山嘶吼，他不知道这条水龙到底是什么，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它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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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解释一番。”

雨之意识道：“我入了仙器中，发现其中有很多玄妙的东西，例如这个仙器不止是一个大鼎，还有很多个小世界组成，虽然每个小世界只有一个拳头大小，但是带有的力量足以让一名修士冲击道凡分境。你刚才看到的那条水龙，便是这个大鼎的独立意识，不知道是不是在悠久的岁月中，由于一些摩擦和人类魂魄的供养，让它成型，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李水山盘坐在地上，对着眼前的雨之意识点了一下，“让我随你一起进去看一看，若是那个水龙代表了凡尘天道的器灵，就算是正面的意识反对我也要杀了它或者为我使用。”

当他的意识随之融入其中，看到一条扩大的龙身跳跃出了泉眼，对着李水山张开大嘴，李水山轻轻一抓，对着他吼道：“滚！”

这一声，带着凡分境的所有修为，吼出的这个字似乎有很大的威力，直接让它凄惨哀嚎中退入水中，那条鱼儿在游动的时候，远处有更大的水波声传来，淡淡的吹拂着一切。

“天道，你出来。”

李水山的声音传出了很远，落在了水面上，远处的天空中有一个个影子睁开了眼睛，所有的黑夜中都是凡人的魂魄，原来这片海就是人类的魂魄构成的。

此时，有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出现，他站在李水山额身旁，“

原来你没死，既然没死，就把你的意识带走，虽然我与你有很多不可抹除的牵连，但是并不代表我的一切就有一部分属于你。”

李水山呵呵一笑，身上发出一股冷气，这股气息很强，让天道皱起了眉头，他是帮助李水山挡住了那几位强者对于他的攻击，但是并不代表天道的轮回可以属于他。

“这里的平衡我完全可以掌握，我已经培养了另一个天道的反面，防止我睡着，但是这样的结局不是我想要的。你有你需要的一切，但我有我的一切，人族必须会陷入轮回，我的一切都会死亡，你也一样。修行界的天道并不是简单的天道，似乎所有的一切包括时间都会与它挂钩，你如何对抗，我只能自保。”

李水山面色冰冷，“这就是你想要的一切吗？原来我认为的正面是一位为了苍生的天道，如今到了关键时开始抛弃所有，为了自己着想，你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你能够做好的一个天道吗？我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是问你为什么，听你在这里狡辩，而是告诉你，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动，否则我将灭了你的意识。”

说完，李水山落在地上，他随后的一天中脸上都没有丝毫欢快的表情，等到看到一个沧桑的身影，那个魂魄转过头来对着李水山露出一个微笑。

“主人你终于来了，你终于来了，呜呜呜呜，我还以为你死了。那样我就不能给你收尸，不能给你收尸的话，水里的鱼儿就会吃了你的腐烂尸体，你就没了人欢喜，你的东西就变成了我的东西。我真的不想参加你的葬礼，看着你比不上的眼睛，我还要强忍着睡意给你闭上，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记得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这个梦只有你和我。你带着我拜托了那个花猫，在这里自由的翱翔，我牵着你的手坠入海底看着鱼儿游来游去，突然有一天，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子出现了，她张开了自己油腻的嘴巴，轻轻的舔着嘴边，似乎在告诉我们，我就是来拆散苦命的鸳鸯的。”

李水山脸色一黑，对着它一抓收入腰间的葫芦中。

这一次去的地方，正是它一直都想来到的地方，如废墟一般的豪华之地，却因为一场秋雨，多了一丝萧瑟，有几个新来的游人，慢慢的抬起手中的白纸洒在地上，对着一阵风吹过，带着他们的思念吹散在空中，有几

个盘踞在一旁的女子跪下道：“回家咯！”

这里的回家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不知道着冷飕飕的风中，到底承载着什么样的情谊，但是这里的爱情歌谣挺多的，纷华的场景落在李水山的眼中。

时间回溯，到了一个个穿着打扮的青楼女子笑嘻嘻的看着夜晚的灯火，天空的烟火是专门准备给需要的人，到底需要的人在何方？有一男一女在灯光下轻轻的碰头，似乎在相互倾诉，你的一切就是我的一切。

殊不知，门当户对的两位早已被订好的各自的婚约，似乎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人会在意他们。一棒子打死苦命鸳鸯，但是这样的情景在他们的身上似乎说的有些不对，他们是自愿离开，然后走向自己想要的生活。

只是现实觉得他们两人并不合适。

有缘无分。

这样的场景不只是一个人，还有很多很多，那些安静的躲藏在一角的女子她们的眼中都有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但是这个人似乎不在眼前，而与自己阴阳两隔，她们不想自己心爱的那个人找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在一切。

在秋风的萧瑟中慢慢的开始化为飞灰，一个个人影的消失，李水山看到一辆马车走到了这里，有一个女子从车厢里探出头，望向了外面，在这一刻似乎与李水山对视。

李水山看到了她一直想要看到的那个女子，但是她却只是从这个青年的身上一瞥而过丝毫不带停留，这样的感觉回荡在李水山的心中。

“你是我永远都没有办法忘记的人，但是在时间的海洋中给我一次次的忘记，一次次的回忆起，我知道那时候的忘记算是一个领悟，属于我的并不会一直属于我，不属于我的可能会在以后遇到，成为我的一场回忆。

很显然，你的存在就是在告诉我，我与你真的只是擦肩而过，一次次的命运皆是苦，我的命就是浮在水面上的水草，你说的成长确实只是一个淡淡的领悟。

而我早已领悟的足够多了，从一个孩童到长大后的情景，从一个无知的少年胯剑走出太平之地，这里的一切就是变化的如此之快，水中有一条鱼，天空有一只鸟，地上有一个拿着竹竿的女子在等着你回来。”

李水山听着这一切淡淡的回忆，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