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扔到窗户里的是什么?”墨轻轻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过头来看着贾常缺。
“这我也说不上啊!”
“那我们明天再搜?”一边的孟常剑建议道。
“可要是他放在了身上可不好办,而且这人既然是演天阁的老江湖,武功必然不低。”贾常缺挠了挠自己的下巴,觉得那人不是会把那种重要的东西放在屋里的人。
“那你说怎么办?”墨轻轻看着贾常缺问道。
“如果是在身上——嗯!对了!咱们应该找职业的!”
“职业?”对于贾常缺的话语,墨轻轻有些不明白。
“你是说去找红线楼,这样的门派?”一边的孟常剑倒是反应了过来。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贾常缺左拳头砸在了右手的手心。
“红线楼可不便宜。”一边的肖常锋想了想说道。
“没事,贾常缺就看你的了!”墨轻轻说着就拍了拍贾常缺的肩膀。
“放心!你们就瞧好吧!”
……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暮年云早上起来是神清气爽,他打开窗户,对着初生的太阳伸了个懒腰,“行,睡得还不错!走起!”
说着走起,暮年云下楼,走路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今天他身上可带着东西,不能出什么意外,正想着,轰的一声,传了过来,一辆马车的马失似乎受了惊,就那样写着朝暮年云冲了过来,暮年云赶紧纵身一跃,就越过了马车!
“好轻功!”
啪的一声,拍到贾常缺的后脑勺上,“什么好轻功,对了!孟常剑、肖常锋呢?”
“早上他们两个待不住,说要先过来瞧一瞧!他们可能在其它地方盯着呢!我们跟着这人,路上就碰到了。”
“那他们走的时候怎么没给我说?不是有红线楼嘛!咱们今天远远的盯着就行了!”
“这不是,咱们昨天说今天,那个……嗯,你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约定的时辰——”
“什么过了约定的时辰,你不会叫我吗?”墨轻轻说着又往贾常缺的后脑勺拍去,却是被贾常缺一低头躲开了大半,只是两根手指头尖擦了一下,还挺疼的。
“可我等你了啊!”贾常缺摸着又挨了一下的后脑勺,心想,‘就你这臭脾气,每天没睡到自然醒,就要杀人一样,谁敢叫啊!’
“等我,就不会叫我了?”墨轻轻说着举起自己那擦过贾常缺后脑勺的手指头蛋,用最吹了吹,“你的头还挺硬的。”
“那当然了!我们归云派也是有炼体的功法的。”
“行了!别以为刚回复旧名,就有吹的。”
“呦!走远了!加速了!快!跟上!”贾常缺说着一拉墨轻轻的手,就远远的跟上。
“我说就不能近一点吗?”
“红线楼的不让跟的太近。”正说着,前面出现了一群打架的将路堵得严严实实。
“看起来还得走一回墙壁。”暮
云年说着跃上墙壁,绕过了那些大家的人群,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和他一个心思,双方身影都是飞跃而起在空中不经意的有了一丝接触,但好在双方都保持了克制,只是肩膀轻轻碰了一下。
落下地,摸了摸腰间东西还在,暮年云与那和自己一个心思的女子互相一抱拳,便继续往赌场而去。
“看他落下来那看身上的动作,东西绝对藏在身上。”偷偷移动到一间房的房檐后面的贾常缺说道。
“可孟常剑他们呢!可跟了一路怎么不见他们两个?”
“这……我也不知道啊!”贾常缺也是觉得奇怪,即便他们两个来得比他们早,但都是跟着那人,便应该在路上相会,可这两人到底去了哪里?
“对了!咱们要不靠的近一些。”
“这怕是不成。我看今天这马车,打架怕都是红线楼安排的,咱们靠的太近,会干扰他们的。”
“那就这么跟着?咦!还有结婚抬轿子的,贾常缺昨晚去红线楼你下了多少的定金?”
“这个嘛!这个嘛!我哥帮着我办的,具体多少钱,我不太清楚。”
“你哥,那你是干嘛吃的!算了!这么多事情我不信,结婚这么长的队伍,我不信把你身上的东西偷不到手!”墨轻轻说着捏了捏拳头。
正如墨轻轻所说,这结婚的队伍又长又臭,让暮云年不得不等着,看看四周两边都是人挤人的看热闹,加上小摊小贩,把路堵得死死地,一条街都是这样,还真的没有太好的避开的地方。暮云年想了想,便进了一边的茶馆,打算喝一口茶了,再出发!
可避开了婚礼,又遇到抬棺材的队伍。
“我说贾常缺,这抬棺材的也是红线楼安排的?”墨轻轻本来看见结婚抬轿子的,也是等在路边,打算接一些喜气。可谁知道在红装彩舞中前进,吹着喜庆唢呐,长笛带来一阵欢腾的队伍才离开这条街,一股哀愁的乐声就传了过来,把人从喜庆的乐声余音里直接拉了出来,然后塞进了刺骨,哀愁,难受,悲伤,震耳欲聋的唢呐声里,这声音凄婉哀愁之极,远比之前的婚嫁之乐要更为深入人心,显然是个乐器高手,可这一喜一悲,实在是让街道两边的人群无福消受。
“这个——这个——?”贾常缺不自觉的挠了挠下巴,‘这也太可以了吧!’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有人盯着我,要做什么?也不必这么大整阵仗吧?还是我在客房里下的毒把他们惹火了?”本要从茶馆里出来的暮年云低头想了一想,又摇摇头,只能是回来继续躲在茶馆里喝茶,这刚过去一个结婚的,就走过一个抬棺材的,也不知道那抬轿子的嫌不嫌晦气。
又等了一会儿,终于把丧葬抬棺的目送走了,暮年云出来看看太阳:“时间不早了啊!得赶紧过去,免得那秃驴等不急,闹得太过!”
这从茶馆里初年,暮年云也是一路小心,总算是除了人流开始正常的随着时间而增加,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临快到门口,他还抓住
了一个妄想偷他东西的小偷,一把抓住那瘦弱孩子一摔,要撞过来的肩膀,然后就是轻轻一捏,“小心些!”
“这防的也太好了!也不知道红线楼的人偷到了没有?”贾常缺不免担心的说道。
“走!”
“怎么了?”
“看看那孩子去!我怎么觉得不对!”
“行!”对于墨轻轻的直觉贾常缺还是相信的,既然墨轻轻说有问题,怕真的是有,于是他跟在墨轻轻的身后,一起跟着那个被捏了肩膀的孩子来到一条安静的小巷。
“都偷了些什么?赶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老大!我我——”那被拍捏了肩膀的孩子
“什么我?赶快!”说着挺着光头的赖皮伸出自己的右手。
“我——噗!”被捏了肩膀的孩子,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水来,正好喷到光头的脸上。
“他——奶妈妈的,你——血?”被喷了一脸的光头正要马,却突然发现从脸上搽下来的是一片血红。
“快!贾常缺,你看看他怎么了?”墨轻轻一把将快要倒下的孩子接住,对着贾常缺说道。
“我看看——”贾常缺跟着王非败也是学了些医术,伸手把脉,“遭了!这是劲力入体的暗手,他现在内伤很重!”
“我就知道那不是个好东西!”
“喂喂……你们等一下伤了我的人,你们还——”光头灵机一动要占便宜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就是一黑,一只抬起来的鞋底子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然后一伸,就见他踢飞了出去,看的身边的跟班都是愣在那里,没有一个敢动。
“走!救人!”说着墨轻轻就抱起那看起来只有七、八岁大的孩子一路往霍庆龙住的地方赶去……
“快!快救人!”
“快!”一只脚刚一进踏进院子大门,墨轻轻就抱着那孩子,往霍庆龙的房间里闯。
“怎么了?”听见墨轻轻进门那急切的声音,正给人配药的霍庆龙就是抬起了头,看着闯进门来的墨轻轻和贾常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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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庆,霍师叔,你帮我看看这孩子怎么样了?”本来一直叫着霍庆龙做霍庆龙或是霍医生的墨轻轻这一突然改口,真是让正配着药的霍庆龙一个哆嗦,即便他的辈分确实大于墨轻轻,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孟常剑,肖常锋?你们怎么在这里?”跟着进来的贾常缺则是注意到了在霍庆龙身边的孟常剑和肖常锋。
“我们是抬着她过来的。”孟常剑说着看向了一边躺在床上的一人,那人一声红衣,看着是一名年轻的女子,一脸的青紫,而一边梦前夕正坐在一边,为那女子的额头擦着不断留出的汗水,而肖常锋则是在床的另一边掏着毛巾。
“这是谁?”贾常缺不自觉的问道。
“红线楼的,我们本想——”
“好了!师叔,快看病!”墨轻轻打断孟常剑话语的同时,说着已经把小孩儿抱到了霍庆龙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