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带着两位道长进去的王非败,留下的金常在笑眯眯的看着门前的几人后。金常在心里琢磨着怎么处理眼前的人,伤了对方闹大了不好,但也要让对方知道他们的厉害。他常年的在门派里生活,谁最会教弟子,谁理解武学最快速,谁最有兴趣教弟子,心里清楚,这么一个在小师叔面前表现的机会可不能放过,当然既然小师叔吩咐,出手还是要有点分寸。
金常在在那里看着,不意味着他要行动,他是什么人,是常字辈的大弟子,怎么可能和人家随便比武?他看了看四周,正好看见了最近天天跟着王非败的全常清、宗常雅,于是他对二人招招手。
“大师兄好!”两人赶紧给金常在打招呼。
“看见没有,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孩子,居然来找我们小师叔的麻烦。刚才那屁股蹲有多少实力,你们也看得清楚!小师叔的话,你们也听见了!看谁出个手?把他打发走得了!”金常在双手抱胸,侧着身子,抓着肘子的手伸出一根指头,指着那陈师弟说道。
“师兄还是我来吧!常雅你给我瞭阵。”全常清说着就站了出来,他最近进步很快,不论是剑法还是掌法都有学习,俗家弟子可以学的《五行化雷》上部他最近也练的不错,这《五行化雷》上半部以外功为主,由外及内,其附带的《五行化雷拳》分五行五种练法中全常清对‘木行’和‘火行’特有领悟力。
“我说娃娃,你来挑战我们小师叔,勇气可嘉,但怎奈身份悬殊,还是由我来指点你一二,让你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听全常清这么说,刚从地上站起来的陈师弟不高兴了!他还记得刚才被轻轻压得屁股墩的情况。
‘不会都和那个小师叔一样吧?’这么想着陈师弟出口的话还是缓了一缓:“这位仁兄,咱们谁指教谁还不一定!就让我请教下剑法吧!”
见对方说话的同时掏出了宝剑,全常清眼珠子一转说道:“娃娃,虽说你是来挑战,万一收不住手怎么办?咱们还是空手练练手上功夫如何?”
“我可不是娃娃,不过既然你说那就练练也好!”陈师弟听了这话看看手中锋利的宝剑,再看看对方一群人大多数都提着兵器,没兵器的也有砖头、扫帚之类的,咽了口口水,点点头,收起了宝剑,将它交给一起来的那位先前喊话的家丁。
家丁一看赶忙接过,却不曾想到被陈师弟一脚踩在脚背上,一时间疼的蹲了下去!疼的他嘴巴直打哆嗦,也不知道那里得罪了眼前这位……
说时迟那时快,见对方走了过来,全常清立马一拳打了过去,他没必要等对方完全准备好!这两天练武有进步正想找个人试试身手。
一看全常清一拳打了过来,陈师弟也是有点慌张,好在基础还
算是扎实,一偏头躲过这一下子,就双手往全常清的腕部抓取。全常清自然不能让对方抓中,一拳打空,脚下一个一迈步转身,拳头立马压了下去,同时一条腿随着转身横扫了出去。
这陈师弟还有两下子,赶紧后退算是避开了这一脚。
全常清得理不饶人,抢了先手之后,提起拳头就是一阵猛攻,要就是要让对方反应不急,优秀的拳法即使是套路,其中也暗含对敌人下一步的预测,他就是要借着这一点,称对方不了解他的拳法,以攻代守,让对方疲于应付。
陈师弟,连着躲了好几圈,被逼的只能防守,一时间失了心气。其实这也不奇怪,在浪剑阁他就属于被欺负的哪一类,长年累月下来虽然对外人要狠一些,但一旦遇到不利局面立马就会显出其软弱的一面,不自觉的忘了进攻。
远处看着陈师弟挨打,阙德仁暗骂一句:“白痴!”却也暂时没有行动。
“师兄,我们不管管陈师弟吗?”一位师弟见阙德仁骂人却没动作有些不解。
“我们这次来既是送信,也是来探探虚实,我好不容易从师父那里请来的任务,怎么能随便损失人手,既然陈师弟还撑得住就正好看看这帮野道士都练的是什么拳法、武功出处,放心!出不了事情!咱们一大帮人出去,反倒容易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把事情闹大!”阙德仁嘴里说着,却觉得这次派遣陈师弟也算是正确的选择。
一边跟着来的贾全才看了眼身后他家跟着来的供奉,有些不明所以,没想到这个阙德仁这时候倒是谨慎起来了!不如贾全才之前见识的嚣张,也不知道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出挑拨,在他看来就是闹剧,指不定就是阙德仁在玩。但贾全才觉得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过了!于是问道:“光这样,阙大哥,这样怕是不能了解他们的底细吧?”
“放心!有百晓堂在这里,他们的情报肯定比我们要全,我费得着那么大的劲?只是这清源观见过他们出手的人怕是不好找,我才来这里,只要了解一下他们的武功特点,到时候自有师父他们将这清源观变成下属门派。”阙德仁话说的很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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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听到这话,贾全才点点头,没想到这嘴上的大哥不仅行动起来让别人打头阵,其他方面也是一套一套的。
而一边的阙德仁却是有那么点不开心,因为来的那两个骑驴的,不知道怎么的让他心里居然有些害怕,尤其是那个女道姑斜着看过来的眼神正好和他对上,居然让他出了一身的冷汗——那对视时感受到的强烈的精神压迫感他只在自家浪剑阁先天高手的身上感受到过。
这两位突然出现的骑驴的道士,让阙德仁放弃了之前陈师弟如果在对阵时,落于下风他再出来拯救师弟于水火中,大杀四方,也顺便
给清源观年青弟子个下马威的想法。
可阙德仁不上,自然有人想要上,那人说道:“这陈师弟,连比个武都缩着脖子,你看这会儿都快跪下了!就是个棒槌!师兄你看我把他救回来好好奚落一番!”
说着那人便飞身而出,阙德仁确是反应慢了半拍没能拦下。
那人和伪装的陈师弟不同,身着浪剑阁的自有服饰。
只见这位弟子走上前来,随着陈师弟道:“这不是贾兄弟嘛?怎么在这里?谁欺负你了!看我不收拾他!”
陈师弟是早都不想打了,一见来人也不管时候会不会被奚落,或者说是奚落习惯了!也顾不得走神脸颊被打中的青紫,直接伸手叫道:“快!快来救我!”
见到这么说全常清停了下来,看向后面来的这一位,“怎么阁下也要领教高招?”
“我乃剑客,自然是要比剑,你敢不敢啊?”这位浪剑阁弟子说出这话后觉得倍有面子。
老实讲,全常清虽然练剑,但其实拳法的时间更多一些,就在他露出一丝忧郁的时候,一边的宗常雅说话了:“我师兄已经比了一场,你要用剑,我和你来比。”
全常清见宗常雅这么说,也点点头,毕竟他在剑法上的时间确实有些少,看眼前之人似乎对剑法很是自信,他就不献丑了!
看着面前宗常雅高大的身形,这名浪剑阁的弟子倒吸一口气,“敢问兄台怎么叫面前这位师兄,可是因为比他后拜入门?”
“我们一起入门,不过他确实比我年长几个月。”说着比常人高大许多的宗常雅拿出自己背在背后的宝剑。这是一把长有五尺的双手大剑,又宽又厚看着就要人害怕。
后面那些偷看的浪剑阁弟子都吸了口冷气——这位好大的力气!在他们眼中,这把剑起码有百多斤,加上体积很影响速度的,一般人习武先天以前不会用这种可以当半个门板的做宝剑的,大都是以轻灵为主,也不知道这名为什么用这种剑。
既然出来了就不能弱了威风,于是两人摆好架势,那名浪剑阁弟子一剑就扫了过来!而一边的金常在倒是记得小师叔的叮嘱,准备一有不对,伤着人了就出手。
宗常雅看得仔细,王非败教过他习武如何判断对手的动作,动左肩怎么样,抬右肩可能是什么,手中的宝剑本就可以当半个护盾用,此时慢慢的横移正好挡在那一剑刺过来的方向,挡的一声,刺来的一剑被挡住,那浪剑阁的弟子只觉得一阵手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