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晓东的房间里头逗留了一会,看着韩晓东房间里面左右两侧门口存放着影青瓷器和各种花尊,碧玺,珍玩的货柜中都已经被金色的锁头锁上了,心中断绝了偷便宜的念想。
“小样,没有想到这韩晓东还是满心细的。”
梁伟发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从口袋中摸出了一截白色的蜡烛放置在黄花梨桌子上点燃,然后拿着一小撮东西在房间的朱漆上动了动手脚。
完了,梁伟发走到了韩晓东的床榻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东,这要是没事,我可就先走了。”
凌晨十二点,韩晓东醉意渐消,只觉得下面憋得慌,在床榻上扑腾了一会,坐起来,透过轻纱,看到了房间的桌子上点燃着一根蜡烛。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点蜡烛,有病。”
韩小东下了床铺,穿鞋后走来,一口气吐出想要将蜡烛给吹灭,但是那蜡烛刚熄灭下去,又熊熊燃烧起来。
“奇怪,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眼花了。”韩晓东揉了揉眼睛,看着摆在他面前的蜡烛心。
噗,韩晓东又吹了一口气,但还是老样子,韩晓东继续吹,蜡烛继续燃烧,直吹到胃溃疡,蜡烛仍然燃烧不断。
秋意凉,单人之下秋意凉,一阵晚风透过窗棂朝着韩晓东站立着身躯吹来,韩晓东只感觉后被脊梁骨,阵阵发冷。
韩晓东看着墙壁上摇晃扑闪着的蜡烛影子,牙齿直打颤,韩晓东胆子最小,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电影中的阴森恐怖的片段,结结巴巴地说道:“妈呀,该不是有鬼吧。”
噗嗤一声,这时候房间的柱子上出现了一截蜡烛也飚飚地发出了闪烁着青芒的火苗起来。
“柱子上画着的蜡烛能够点燃鬼火。”
这时候韩晓东身体中的酒气化作了遍背的冷汗,咣当一下,瘫软在地面上,嗤的一声,只感觉裤裆中一片“秋意凉”。
“有鬼啊,鬼啊。”韩晓东吓得脸色发青,双脚瞪着地面,连滚带爬跑到了府邸堂口上。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前一次闹得很不够吗。”
因为韩晓东那声透霄汉的鬼叫声,东院中睡得正欢的灵儿被惊醒了,呱呱地大哭起来。
张小凡也已酒醒,酒气完全被怒气取而代之,记得上一次,也是韩晓东的大呼小叫,先喊有鬼,前次是特殊原因,理应原谅,这一次又这样,简直是不可饶恕,张小凡抱着孩子,走在厅堂中。
“妈的,韩晓东又是你,又是你
看到有鬼,我说兄弟啊,在这个科学昌明的年代早已经证明了鬼事件是伪命题,你瞎折腾什么,你发什么神经。”大军生气得恨不得往韩晓东的屁股上踹上一脚。
“真的有鬼,有鬼,桌子上的蜡烛怎么也吹不灭,柱子上画着的蜡烛能够点燃,鬼,鬼来了。”
梁伟发看着韩晓东那吓得浑身发抖,牙齿打颤的样子,心中那是欢快无比。
张小凡说道:“我说你可不要像那个狼来了的孩子,说第二遍没人信。”
大军走去打开了灯管,只看到了韩晓东的裤裆是湿淋淋的,尿气袅袅上升。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iiread】
“小东,你吓尿了,屁滚尿流。”张小凡爆发出哄堂大笑。
但很快,大军笑容顿时石化了,说道:“看样子,韩晓东还不是作的,都吓尿了,不对啊,之前这七郊区可是有请过道士下山来做法的。”
呱呱,灵儿伏在张小凡的肩膀上啼哭起来。
韩晓东在大军惊诧的目光中站起来,眼睛专注地看着灵儿说道:“这个孩子一直以来都没有亲生父母出来认回她,莫非他就是鬼婴儿,他的鬼妈妈找来了。”
“我说韩晓东,你说什么胡话了,又说我的灵儿是鬼婴儿,神经病犯了吧。”
这时候惯于伪作,内心暗爽的梁伟发走上前来说道:“灵儿之事是误会,但是这次晓东房间出现的怪现象又怎么解释,起码这是不干净之地,不要忘了,我们第七郊区后面的庖丁楼可是两广水师提督方耀当时杀人斩头的地方,怨气集结的地方。”
“嘿,梁叔你别火上浇油行不,我想这可能又是巧合,有待科学证明这两种现象。”张小凡瞪着梁伟发说道。
而这时大军眼睛也充满了惊恐的神色,不由自住地打了一个激灵,人性存在着趋吉避凶的本能,不愿意置身于有一点点危险氛围的场地,很显然大军更愿意相信梁伟发的话。
韩晓东直接哭丧着脸,揉搓着生硬的头发,说道:“无论怎么样,我的房间晚上是不能再住人了,你们是怎么想我不知道,老哥小弟们,我还是打的回到市区的家里,跟我老婆睡在一起,有安全感。我先闪。”
张小凡和梁伟发看着韩晓东奔走向门口的身影,彻底无语了。
………………
“我说大军,大清早呢,你这是干什么呢。”
一晚上惊魂未定的大军早早起床,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门口上贴着前一次在大街上遇到一个念着“哄嘛咪嘛咪哄”老混混高价买来
备用的符篆,号曰五雷轰鬼符,打鬼贴贴灵。
“小凡,我还私藏了两张,你拿着待会贴到你的门上,孔圣人都有说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张小凡说道:“我不用,如果真的有鬼,门上贴着这个符篆,鬼倒是不敢上门找你,但会像圣诞老人一样偷偷地从窗户中爬进来,带给你惊喜的。”
“真的吗,小凡你可不要吓到我,你知道我这个人长得粗犷,其实我内心胆子还是很小的。”
梁伟发走了过来,说道:“小凡他不怕有鬼,那是因为他有灵儿,灵儿可是最先进的报警器,只要她一哭,什么鬼都下走了,小凡不怕,我怕,大军你给我两张。”
张小凡无语看着梁伟发走到了大军的古董商行之中,自己回去房间里头照顾着灵儿。
“梁叔,请喝茶。”茶座上,大军将隔夜的茶叶从杯子中倒了出来,看着神情凝重的梁伟发。
梁伟发说道:“大军喝茶就不用了,我看你还是将剩余的两张符篆拿给我瞧瞧。”
“好的,这就来。”
大军从窗棂边压在书箱里头的两张符篆都给拿了出来,交给了梁伟发。
梁伟发揭了符篆,笑道:“这符篆灵不灵,我听说啊,我们德详里庖丁楼的那只女鬼可是好凶的,记得七教区的巷子中又一次被衡山国际电影城剧务组的人员选为实地拍摄地点,当日开机没有举行祭拜仪式,晚上那只东西追赶着剧务组的人员说要吃带血的馒头。”
噗嗤一声,大军从口中吐出了一口茶水,惊慌的眼神瞪着梁伟发说道:“梁叔啊,你可不要吓唬我,我这人其实也是不经吓的,你这两张符篆你尽管拿去用,我这可是高价从一位道士哪里买来的,那个老道士说他曾登顶喜马拉雅山,潜心修道二十年,此番下山就是为了普度众生,造福万民来的。”
梁伟发脸上露出了笑意说道:“你这两张符篆我既收下了,我可要好好感谢你,等一下我送给你一架民国时期的气死风给你怎么样子。”
“民国的气死风是什么呢。”
梁伟发说道:“其实就是老式的投影仪,可不要小瞧了,到时候有人找上门来要这个东西,可就是一笔钱呢。”
大军笑哼哼说道:“那梁叔怎么好意思呢。”
晚上的时候。
张小凡跟大军去周边的美佳乐电影院看了电影之后,回到了德详里的古董商行中,这时已经是晚上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