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春秋战国或者是之后更遥远的青铜器,器物更加美轮美奂,巧夺天工,纹饰更为精美绝伦,精确繁复,制作过程更加复杂,消耗当时的必要劳动时间更大,比如像司母戊鼎,四羊方尊,大禹九鼎,这是国之重器,私人不可能拥有的,因为这本身器物巨大,是在国家考古队发现之前,才证明有这一东西的存在,已经作为了这个领域最杰出,最伟大的现代作品,世上的绝品私人怎么还会在国家发现之后,又拥有。
比如像山~西一档鉴宝节目中,有个人拿出了一件说是六七十年代祖辈从没落世家买来的金缕玉衣,价值二十六个亿前来鉴宝,凡是有一点鉴宝知识的行家,除了这人想钱想疯了没有什么好说的。
因为西汉时代,根据当时的生产水平,制作一套“金缕玉衣”从遥远的地方运来玉料,通过一道道的工序把玉料加工成为数以千计,编缀玉片还需要许多特制的金丝。由此可见,制成一套“金缕玉衣”所花费的人力和物力,是十分惊人的。
这是国家考古队从古人坟墓中挖掘出来的,才让世人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东西存在,而恰好是这种东西的存在才填补了人们对这个领域的空白,你到有能耐,随随便便拿出了一件国家考古队已经发现之前本已经定格为绝品的金缕玉衣,这不是现代工艺品还是什么,请问你,是不是想钱想疯。
果不其然,专家团已鉴定,这是一件近现代的仿品,是古董业界的掮客用染色的人工仿照玉石再用铜丝连接起来的,顷刻之间,二十六亿变成了一百块钱,贻笑大方。
所以说,个人的能力再强横,也绝对没有可能和国家机关做比较,有些国家机关能有,私人很不可能拥有,在古董业界这是一个共识,有些东西是私人说没有能力去拥有的,一旦拥有,也不是什么好事。
比如说在梁伟发的藏室的一大堆青铜器中,看到了一件司母戊鼎或者是四羊方尊,如果以真品糊弄行家,这就出现了上面所述的错误,试想一下,这些成鬼成精的业界行家马上认为梁伟发疯了,在古董业界的声望值马上降到负数,一辈子都爬不起来。
这是张小凡看到梁伟发的一大堆青铜器之后得到的一个古董门道,再一次重新认识到这个重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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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梁伟发没有疯,没有收藏了什么司母戊鼎或者是四羊方尊让人吓一大跳,但即便如此,在场的二十几位结业专家看
到梁伟发的硬实力之后,也不由心中震撼,赞叹连连。
同样在青铜器领域卓有名气的棉湖区琥吼藏区老板方希翘起了大拇指说道:“梁叔,我今天见识了你的青铜器物之后,方才知道什么叫名副其实,你不愧是我们京杭市的青铜领域的大佬,我服气。”
金海洋的玉器古玩城的老板刘拓在梁伟发面前唯唯诺诺,说道:“梁叔,没有想到你的硬实力如此强横,对玉器奇石多有研究,以后我还需要你多多指教。”
百福古董商行光头六笑道:“看来,我们的梁叔无论是在业界中的软实力还是硬实力,综合评分是京杭市少数有话语权的人,钦服,钦服。”
集馨古玩城的老蒋看了看张小凡,倒是一片好意,带着几分鼓励的神色说道:“小哥,你在业界中的软实力是第一流的,但看你年纪轻轻,应该没有多少的藏品,硬实力还不实在,但是不要太紧张,依我看,按照你的天赋聪明,再过十年或者不用,五六年后,你的地位和声望不输于梁叔,最起码也是我们大家所公认的业界翘楚。”
周围的业界行家都赞同附议老蒋的说话,一致认为梁伟发是京杭市业界中的软硬实力兼优的大佬,而张小凡是冉冉上升的业界新星。
而这些人的表态,真是梁伟发的担忧,梁伟发心想,十年之后自己还只不过六十岁,老当益壮,大可以提携自己的儿子亲人独得德详里的古董生意,更不想让张小凡十年之后或者是更短的时间内,声望和地位超越自己。
梁伟发心想这个时候正是揭穿张小凡那蹩脚的硬实力,让大家都知道他买的只不过是赝品仿品的真面目,让他的声望和地位降为零,尝尝以后做冷猫猫的时候到了。
“小凡参观完了我的藏品,该你了,你是业界中的新星,理应带我们去参观一下你的古董商行,还有听大军说,你不是最近斩获不少,装满了整一个立柜。”
张小凡看着梁伟发阴恻恻的笑容,知道梁伟发此人奸诈多端,心思不纯,总想着千方百计压制自己,俨然将自己实为眼中钉肉中刺,德详里古董业界最大的动摇者,但张小凡内心高兴,这人想要压制自己,却在帮助自己,很明显就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命运铺桥造路。
大军此时从行家群中上前一步,冲着众人说道:“小凡的确实最近几天得了一整立柜的东西,我们还要三人搬才勉强搬到东院里,你们刚才也见识了我们
小凡的软实力,这次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我猜立柜中肯定一些好宝贝……。”
“大军。”张小凡一个眼神朝着大军瞪过去,大军立马闭口不再说,大军实实在在在了解张小凡的变态行为之后,甘愿做张小凡的小弟,这在他看来反而是一种光荣。
很重的东西,还要三个人一起抬,那会是什么东西,梁伟发心想那该不会是四羊方尊和司母戊鼎吧,那可就搞笑,梁伟发心中痛快,心想着无论如何,张小凡都不可能在半个月内得到什么宝贝,要知道一个藏家用一辈子去搞收藏,若是在没有奇遇的情况下,临老了才得到一两件好东西,这个古今相同,也难怪少不了有一些老人要死之前,割舍不了生前劳其一生才得来的好东西,嘱咐子女将东西埋葬了。
梁伟发这么想,心中赌咒发誓,张小凡东院立柜里头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着此时张小凡脸色平静,判断这才是应有的表情,心虚故作镇定。
有凤来仪奇石馆的安通和南山采月的玉石阁陈富同说道:“小哥,你该不会是对奇石有兴趣,想不到,这可是屈了你的鉴宝才华,带我们去瞧瞧。”
张小凡说道:“还是不用,我这立柜可不是什么奇石怪石。”
梁伟发心想有一定一些赝品仿品,心情顿时急不可待说道:“怎么说,你也得带我去参观参观,少说算是我们京杭市的古董业界的一行,在这么业界同行面前,怎么能不尽地主之谊。”
张小凡其实就是一种猫玩老鼠的心里,装成一副胆颤兮兮的样子,说道:“梁叔,不要了,我的东院还在搞装修,不方便,不然改天。”
韩晓东笑道:“小凡,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你的商行在装修,又不是墙倒,梁木坏了,有什么不可以请我们去参观参观。”
张小凡装出一副便秘状,内分泌失调的样子说道:“梁叔,今天晚了,不如我带你们出去外面酒店吃饭,请个是十桌八桌也行。”
梁伟发已经心中认定张小凡不敢将他满屋子的赝品仿品拿出来示人,生怕现丑,失去声望和地位,这么想着心里越是急不可待,说道:“小凡,无论如何,你今天也要带我们去参观参观你的古董商行,之前不是有说过的,我带你参观我的东西后,你就带我去参观你的商行,你若是言而无信,以后我梁伟发的南院和韩晓东的北院就跟你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