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过了半个小时,黑心城管手头的一般社会渣崽就全都到了,在十几个人中,张小凡认出了当年有几位对自己或者是对天桥底下摆摊位的同伴们实施过伤害和骚扰的城管,没有想到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嗤噗,噗哧,过了一会三辆面包车驶进了明德巷,下来了一大帮杂毛男叫来的黑恶势力团伙,这些人还都是盘踞在夫子庙无恶不作的地头蛇,也是当年在天桥底下打出出手的流氓团伙,张小凡可认得他们。
太好了,张小凡就盼着这个场景的发生,罪恶分子能够拼的个鱼死网破,而这一切都在自己的阴谋诡计引起的,这便能洗刷当年的耻辱,压在张小凡心头的大石头也可以落地了。
“兄弟们,来,给我打,往死里面打。”
杂毛男子叫来的十几个弟兄纷纷从后背车厢拿来了西瓜刀,铁链,水龙管,钢管冲了进来。
一个文青,麒麟臂的大只佬直接一脚将举人府的大门踹翻,朝着古玩城冲来。
杂毛男子大声吆喝:“将他的古玩城给砸了。”
黑心城管手下的几个弟兄拿着家伙冲了过来。
“兄弟们上,将这个狗杂种的双手给我废了。”
现场一片混乱,是谁都没有办法掌握住局面,这就好比上个世纪的古巴导弹危机,只要是一方打起来,那局势是谁都不能控制的,必须闹到天翻地覆为主止。
麒麟臂手持着钢管朝着一个带鸭舌帽的男子头上砸去,顿时头破血流,血浆激扬起来数丈。
另一个黑心城管一方的肌肉男朝着麒麟臂的右手砍去,直接从他的手臂上砍出了一个口字。
黑心城管过来,操起了椅子,直接往另一个人的身躯狠狠砸去,直将这个人砸得满口吐血。
铿的一声,杂毛男手持着西瓜刀子将古玩城的小门的铁锁给砍掉,杂毛男的人就像是不可压制的洪流,窜入了古玩城之中,将左边墙壁上的货架给掀翻在地面上,噼里啪啦,货架上的花瓶瓷器全都粉碎。
哄的一声,另一个施暴者手持着钢管将货柜砸去,玻璃碎屑扬起了半空之上,如同水晶般亮瞎了张小凡的眼睛,一番打砸抢,货柜上的器物,古玩没有一件完整。
张小凡看着黑心城管的古董珍玩如此被糟蹋作践,摇了摇头叹了叹气,说道:“可惜这一些古董珍玩。”
大军心有余悸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真这么血腥的场面,
张小凡竟然如此坦荡从容,心也忒狠了点。
两帮坑蒙拐骗的地头蛇血拼了起来,钢管在半空上挥舞着,血流溅起,刀子在舞动着,灿烂一片。
黑心城管看着赖以为生,专门坑人的古玩城被杂毛男叫来的人打砸得体无完肤,一边在狂喊着要杀人,一边在挣扎抱头痛哭。
杂毛男恨透了黑心城管,走了过去,脚穿这一双硬邦邦的皮鞋往他的嘴巴踹去,黑心城管被他踹得到口中吐出了血浆,飙出了几个门牙,倒在血泊中昏倒了过去。
杂毛男子一身匪气上头,将古玩城的储物架,货柜全部推翻在地面上,操起地面上的桌子将橱窗砸烂,噼里啪啦,瓶子,罐子,陶器,酒壶,只要是陶瓷的,全部都砸烂了,一块块碎片平铺在地面上。
“妈的,叫你打你大爷我,给我砸。”杂毛男子一发狠,操起了手中的网球拍狠狠地朝着抽屉中的那一件元青花瓷盘打得粉碎。
张小凡看着视频上这个节点,心中别提是多快乐,既然元青花瓷盘被砸烂了,那么过后这黑心城管要想讨回那一件象牙刻板,那么就可以以此要要挟了。
张小凡一发狠,心想着这两个人要是全都死了,岂不是死无对证,用不着事后醒觉过来,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而此时张小凡发现事情正慢慢地朝着自己预想的发展。
血泊中的黑心城管睁眼看到了张小凡押在古玩城还声明这是上千万的国宝大珍给砸烂,心神全清醒了过来,顿时觉得什么都毁了,如何去赔偿这一件押在这里的元青花瓷盘,黑心城管自己心知肚明,自己满满一屋子的古董瓷器十件九假,就算是全部押上,都不能赔偿一千多万的东西。
“啊”黑心城管长啸一声,就像是动物炸了毛一样,挣扎着过去抱住了杂毛男子的大腿,像一条恶犬一样,呲牙往杂毛男子的腿肚子狠狠咬了上去。
杂毛男子手痛,就像是被白条~子进肚的大花猪一样咆哮着挣扎,挥动着手中的网球拍,噼里啪啦,往黑心城管的头上一下一下猛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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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要是全身热血上涌,精神亢奋时,潜能就会被极致的发挥出来,此时黑心城管已经出于这种亡命的状态,使出了十二分气力,忽略了疼痛感,紧紧咬着杂毛男子就是不松口。
“你这条疯狗给我松口,松口。”杂毛男子拼命使劲地甩动着自己的右腿。
黑心城管顺势在地面上摸起了一块瓷片碎片,使劲挣扎了一下,抓住了杂毛
男子的手腕,用瓷片割开了他的手腕,顿时间,杂毛男子血管破裂,血浆狂涌,地面上全都被鲜血染红开来。
视频开外的张小凡看到这场景,精神亢奋,欢喜异常,想起了当年所受到的屈辱,大声欢呼:“太好了,哇,实在是爷们,有胆量作恶。”
大军看到这种场面,整个人只能用毛骨悚然来变达心里的害怕和惶恐,看着张小凡的笑态,只能用没有人性来表达,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大军觉得张小凡也忒狠了点。
而这还不是张小凡所希望的结果,张小凡所期待的剧情是看到这两个社会上人渣,衣冠禽兽,欺软怕硬,当年将他逼迫得想要在跳桥底下跳下的流氓们全部死于非命,这才是他们应该得到的报应。
天地平衡,大道公平,张小凡也并非是冷血动物,求善是人性光辉的体现,但他却并非是社会上假惺惺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白天教授,晚上禽兽,毫无原则的人更是助长社会嚣张恶势力,被人打了有实力就打回来,这才是王道。
视频中,杂毛男子一阵阵鬼哭狼嚎,曾经一贯穷凶极恶的面容丧失了血色,脚步都站不稳,眼睛呈现出饿狼一样的凶光,左手狂按住被割开的手腕,鲜血淋湿了黑心城管的头发。
黑心城管半空中,手掌轻颤着举起了青花瓷盘的碎片朝着他的脸孔割去。
大军没有多大勇气观看着让人发指的画面,但是对黑心城管举起的青花瓷盘却看的格外清晰。
“这个,不正是你在杂毛男子买下的哪一件青花瓷吗。”
张小凡嘴角边上洋溢着一丝淡淡的笑容,说道:“对,怎么,大军。”
明白了,明白了,大军什么都想清楚了,知道张小凡的金刚经象牙刻板是怎么来的,就是用在杂毛男子摊位上的元青花让黑心城管着道后骗过来的,在仔细想一想,张小凡在下午明德巷吆喝的话,大军进一步完全确定下来,夫子庙中的两帮地痞流氓进行血拼,都是中了张小凡的阴谋诡计。
张小凡你也心忒狠了一点。
大军看着张小凡就像是看到了世间一个魔神一样,看着他都心里害怕,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脸色苍白,嘴巴磕磕巴巴,嘟囔着:“小凡,原来这一切……这一切…都是……。”
“怎么。”张小凡左手环住了大军的肩膀,脸上一抹笑意问道,其实张小凡哪里是不知道大军想要说什么,满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