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哥。”
陈雨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是熟人,我自然要开门。
“雨璐呀。”我打开房门,将雨璐迎了进来。
在雨璐身后,一批穿着统一制服、丝袜,打扮艳丽的女孩,跟随雨璐一起走进了我的房间。
进入房间,她们整整齐齐的站成一排,面向我,恭恭敬敬的三十度鞠躬:“老板好。”
目光在这十几个人的身上快速扫过,最后落在陈雨璐的脸上:“雨璐,这是何意?”
我自然明白她的好意,给我送美女来了。
面对我的问话,陈雨璐微微一笑:“赌场的安排,秋哥随便挑就好。”
澳门赌场的服务,绝对是贴心的。
我和闫妮妮玩的贵宾厅,24小时餐饮,饮品,住宿等等都是免费的。
出门豪车,车接车送,晚上美女相伴,这一切全部都是赌场的免费福利。
全套的服务,让赌客感受到人间的极乐,真真正正的做到了乐不思蜀。
很像是前几日参加‘斗墩’时的味道,不过当时我是马仔身份出席,而这回,我是客人的身份。
这种极乐,就是很多大人物喜欢玩‘斗墩’,或者去澳门赌牌的原因,尤其是体制内的,玩的最疯狂!
“不用了雨璐,谢谢你的心意。”我婉言拒绝。
这些姑娘很漂亮,身材也是极品,不过我不能接受。
并非是我晚上和薇薇安搞过一次,体力不支,二十出头的小伙,夜夜笙歌也没问题。
而因为我旁边的房间就是闫妮妮,我刚才都听到了走廊的高跟鞋声,想来,她也肯定能听到。
本来这次澳门之行,都是闫妮妮安排的,我白吃白住,还白嫖,有点不知分寸了。
我是一个神经敏感的人,每次提到洗浴桑拿时,我能感觉出闫妮妮的一丝不对劲,她对于身边人乱搞,好像很忌讳。
完全能理解,毕竟这次旅行就我们两个人,她还是个女生,看到自己的伙伴出去乱玩,心中会抗拒,也很正常。
隐隐约约我能察觉出来,她似乎对我有点好感。
“秋哥,这都是赌场福利,不选白不选的。”
陈雨璐一脸邪笑,指了指其中一个高个子美女:“她怎么样,人白腿直,胸还大”
“不需要,让她们出去吧。”我不可否定的回答道。
我是一个大哥,即便受挫了,但我依旧有大哥的那种霸道气质,并非我自夸,很多人都这样说。
在见到我态度坚决,陈雨璐冲着她们摆了摆手:“都出去吧。”
“老板再见。”十几人再次恭敬鞠躬后,纷纷离开。
“秋哥你是我见过最有个性的,在赌场能克制住赌欲,在房间,能控制住‘性’欲,厉害的。”
陈雨璐对我竖起大拇指,算是夸奖了我一句后,退出了房间。
关好房门,打了个哈气,躺在床上不久,便睡了过去。
这一段时间,我的梦境总是围绕着两件事,第一,关于戚瑶的感情问题。
我梦到过我们两人婚礼的幸福景象,也梦到过她和别人在一起时,我的吞声忍泪。
但梦境终究是梦境,我们两人,再无可能!
第二件,就是我被通缉,总是在梦境中,梦到自己被官方抓捕,判了重刑。
这两件事,一度让我精神崩溃,甚至是在噩梦中惊醒。
次日一早,我又是被噩梦所惊醒。
咚咚咚
“小秋,小秋!”
迷迷糊糊的醒来,门口的敲门声,如同催命符一般。
“来了。”
打开房门,闫妮妮走了进来:“刚睡醒?这都几点了。”
“嗯,刚醒。”
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前四处观望了闫妮妮,我诧异的问道:“妮妮姐,你在找什么呢?”
闻言,闫妮妮尴尬一笑,坐在床上,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赶紧收拾一下,吃饭去。”
“好。”我应了一声,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
赌场是提供早餐的,不过妮妮并没有选择在赌场吃,在赌场吃免费餐,有些不符合她大小姐的身份。
雨璐开车,我们一行三人来到一家茶餐厅,吃一些当地的特色,具体我叫不出名字,什么酥,什么粉之类的,味道还不错。
饭桌上,闫妮妮一脸坏笑的看向雨璐:“雨璐,你们赌场不是提供公关服务吗?怎么昨天也不给小秋安排一个呀。”
听的出来,她只是故意试探,明天的声音,我不相信她没有听见,否则也不至于一早上在我的房间四处张望。
“安排了,秋哥没同意。”陈雨璐低头喝着粥,淡然的回道。
“小秋,质量不行吗?怎么不同意呢?”闫妮妮笑眯眯的又看向了我。
“那些莺莺燕燕,没什么兴趣。”我淡淡的附和着。
听到我的话,陈雨璐差点将嘴中的粥,喷了出来,连忙用手挡住嘴巴:“噗,秋哥,你该不会对女人没兴趣吧。”
闫妮妮淡淡的露出一抹笑容:“可能是。”
我一阵无语,不过也没反驳,和女人狡辩,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
澳门土地面积很小,很快,我们就逛完了整个澳门的知名景点,吃遍澳门的著名特色。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生活非常简单。
睡觉,吃饭,陪闫妮妮逛逛商场,晚上在去赌场转一圈,旁观闫妮妮赌牌。
自从上一次心魔的产生,我就再也没去接触赌博。
心里肯定是痒痒的,克制住就好了。
在没去碰牌之前,赌博的心魔最脆弱,只要坚持住自己的想法,就没问题。
但是一旦兑换了筹码,哪怕只是一百块钱,心魔也会怦然而生,吞噬理智,从输一百,到输一百万,只是一个心态量变的过程,赌和不赌才是质变。
这几天下来,闫妮妮却出奇的很幸运,也很稳,这几天里,陆陆续续又赢了几十万,一共加起来,差不多赢了一百多万。
旁观闫妮妮玩了一会,感觉有些无趣,我独自一人离开了赌场。
夜晚,我独自一人走在澳门的街头上。
闫妮妮在赌牌,我在这边又没有朋友,除了独自买醉,也就只能闲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