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e在门口站了几秒,也走进了811房间。
“jase,你问我为什么非得选择这间11号房,我听出来了,有双关语,是这样吗?”
“王警长,你怎么听出我的问话有双关语?”
王灯明回头望望她:“你今晚特别诱人,非常的beautiful。”
“谢谢,你为什么不问下去?”
“我之所以选择这间房,三个原因,第一,翰德探长的朋友科斯丁·菲尔也住过这间房,调查期间,他从楼顶跳下来自杀了,翰德探长是绝不相信他的朋友会自杀的。第二,通灵师突然出现在这间房中,吓跑了罗南。第三,罗南就是在这间房被人摸进来试图猥亵的,大概就是这么几个原因吧,我想问的是,福尔亚逊为什么要让罗南选择811?能告诉我吗?”
jase并没停顿和考虑,说道:“811住过两名记者,她们死在这间房里。”
王灯明咧嘴笑道:“懂了,西部嘉文日报社的卡尔三世,布来文斯也跟我说过这件事,我当时没仔细问,我怕记者的骚扰,他们人呢,镇长还没把他们放出来吗?”
“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镇长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太疯狂太不理智,他不能那么干的,那是自找麻烦,你可以找镇长谈谈,别这样,要出事的。”
“这种事不在我的解决范围之内,我相信镇长会妥善的处理,镇长只是吓唬吓唬他们而已。我们还是说说我们所在的房间吧,你还能闻到烧焦的烤肉味道吗?”
jase耸耸精巧的鼻头。
“还是有那么点气味,烧焦的,悲哀的通灵师,他被人烧成那样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那么说的。”
“我也不想那么搞,指纹结果出来了吗?”
“非常奇怪的是,这间房没有通灵师的指纹。”
“那就太奇怪了,他手上没手套的,谢谢你的帮助,你的效率很高。”
“应该的。”
“在811房间住过的记者叫什么?”
“扎尹娜卜,塔希德·德容,先驱日报的记者。”
“怎么死的?”
“很残忍,被剥皮死的。”
王灯明听后,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是的,是福尔探长逼着镇长说出来的,那件事被镇长掩盖了,纪伯伦对外宣称她们是失踪了,他不敢把事件曝光,一旦曝光,古堡强制性歇业的时间还会往前推两年。”
“纪伯伦镇长,他对我们到底还隐藏了多少这样的事。”
“事发后,纪伯伦镇长请私家侦探偷偷的调查过,最终不了了之。”
王灯明坐下来,示意jase也坐。
“问题来了,明知道这么危险,福尔探长还那么大胆放心的由着罗南住这间房?”
“福尔探长有个缺点,他是赌博性很强的人。”
“看出来了,是的,他是个赌徒,跟我一样都是赌徒,所以我也选择这间房,谢谢你的提醒,我不打算把森西弄进来住了,她睡着了,就让她在13房住吧,不对,13号好像不是个吉利的房号,冒险古堡应该去取消这样的房号,很多酒店都把13号取消了。”
“这是813。”
“8是代表层数,13才是房号,你的房间号挺好,7号,今晚罗南还是跟你一起吗?”
“不,她住6号,就在我隔壁。”
“ok,你多照顾她。”
“但我总觉得心里很不安,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
“放心吧,我有重武器。”
“楼层只有你一个警察。”
“没事,我会瞪大眼睛的。”
jase笑了笑:“王警长,你真是幽默的人,休息之前,你还能展示一下你的魔法吗?”
“魔法?”
“是魔术。”
“好吧。”
桌上有本意见留言小便签,王灯明盯着便签。
小本子飞在半空。
jase的表情夸张卖力,两只手还拍着,热烈的鼓掌。
“你是我最忠实的观众。”
“这已经不属于魔术的范畴,你太神奇了,警长。”
“所以,别担心好吗。”
“晚安。”
“晚安。”
jase离开811房后,王灯明将该搬的东西全部搬进811。
森西睡得很沉,王灯明离开的时候,用钥匙将房门反锁,813离811只有十米的距离,万一有什么事他可以第一时间反应。
807和806距离813也不远。
811客房所有的该换的都换掉了。
正如jase所说,空气中的烤肉味始终还是有那么一点。
烤肉味中还有点什么味道---------霉味中夹着点血腥味。
一想起两个女记者在这间房被人剥皮,王灯明鸡皮疙瘩的就没消停过。
他开始检查,每一个抽屉、壁橱、盒子、壁橱上没上锁——通通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都被眼睛和手指检查了一番。
窗帘他都用手摸,寻找藏着秘密的凸起,再用耳朵去听捏住窗帘时有没有纸张被揉皱的声音。
他把床单揭掉,把地毯掀开,往每件家具下面看,确保没有东西被卷起来藏在里面。
他从窗户向外看,检查有没有东西吊在外面窗台下。
他还把浴缸、洗脸池、水槽和洗衣缸的下水孔金属滤网通通检查了一遍。
检查完毕,他忽然神经质的笑起来。
神经真的出问题了。
神经质的检查之后,他把注意力集中房间墙角的那个大衣柜上。
木质材料,造型老土古老,棕色的油漆斑驳。
8层客房所有的衣柜都换了,唯独811这间的衣柜没有更换。
为什么不更换?
该死的博格神父已经死了,托贝克发疯了,工作人员也搞不清为什么这个房间的柜子没有更换。
柜子看来看去就是那样,看不出什么名堂。
他又把注意力集中面具生成器的铁盒子上。
现在看铁盒子的样子,似乎和托贝克家里地下室找到的铁箱子有点类似,青黑色,有扭曲,简单,暗澹的花纹。
区别在于大小的问题。
对讲机忽然传来麦若的声音。
“警长,有人找你。”
王灯明此刻最怕听到的是老太,或者是被剥皮的姑娘来找他。
“是什么找我?”
“他叫廉·普来斯。”
“男的,女的?”
“男的。”
是男的,王灯明放心下来。
“请他上来吧,我在811房。”
廉·普来斯,什么来头,王灯明的记忆中没这个人的印象,一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