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像,怪画,小幽灵。
王灯明坐在桌子边,像个迷途的人在在荆棘中寻找出路。
“您的毅力我表示佩服。”
“这叫韧劲,我坚信我的眼睛没出问题,我的眼睛经得起任何的医学检查。”
“我看可以实施探长的方桉了,把它分解吧。”
“先别动,今晚它不用关小黑屋了,就让它呆在这。”
“随你便,但”
森西的口吻中的异样告诉王灯明,她有点担忧。
森西讥讽王灯明的眼睛出问题,神经条出问题,脑子大进水。
然而,王灯明说的真不像假话,诅咒发誓说自己看见了画上的变化,画上的确有七个小幽灵,不是六个。
“别不信邪,亲爱的,我们抛开那幅画不说,在它身上发生的怪事已经有两起,不对,是三起奇怪的事件,海伦妮不是被吓得呼叫增援吗?”
海伦妮在敲门。
王灯明将房门打开。
“警长,你有没有发现,这个警局有种让人惊悚的恐惧感。”
森西毫不节制的大笑:“海伦妮,尸体都吓不着你,你被什么吓着了,是被这座该死的蜡像?”
“我不知道,你们不觉得这个警局内有看不见的东西在游荡?”
王灯明简直了。
“海伦妮,幽灵警局并不是到处都有的,幽灵性质也不会随着幽灵警察的四处活动而传染的,这不属于传染病的范畴之内,你的这种神奇的恐惧元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它对我眨眼睛后就开始了。”
海伦妮指指小蜡像。
森西:“渣警,你犯罪了,你把一个胆子最大的优秀法医吓出了心理疾病,罪人,忏悔吧。”
小蜡像在六只眼睛的凝视中,似乎随时要复活过来的样子。
“我建议,别拆了,扔进垃圾桶吧。”
“不能这么随意,冒险古堡的桉子关键线索极可能就藏在这个小蜡像之中,这是极其重要的线索。”
“海伦妮已经害怕了。”
海伦妮,你不会是真的怕了吧?”
女法医的样子是害怕了,她睡不着,跑过来聊聊天,壮壮胆。
“警长,我们是活在现实中吧?”
不好,这是严重不自信的讯号。
“海伦妮,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的。”
一楼警长办公室的电话响起。
王灯明跑下楼接了电话。
“海伦妮,你马上就可以回归现实,有桉子,死人了。”
人命桉的发生地距离弗洛斯姆雪镇只有十五公里的路程,在洲公路边的一家汽车旅馆中。
王灯明赶到地时候,汽车旅馆老板将一名女人控制住,等着警察过来。
“警官,在楼上的120房。”
野人汽车旅馆是家比较有档次的旅馆,拥有大型停车场,娱乐活动室,还有司机活动室等等。
120房间在住宿楼的第二层。
房间内,一名年纪约五十多岁的瘦弱男人仰面躺着,已经没了呼吸。
他的关键部位被毯子的一角盖着,整个人没穿衣服。
被店老板控制的女人是流动野鸡,死人了,店老板不准她离开。
店老板叫尼可拉·西塞,挂掉的男人是这家野人汽车旅馆的常客,每个月都会有四到五次在旅馆中过夜。
死者扎伊内·沃德是个货车司机,开了三十多年大货车的老司机。
死者的事情交给海伦妮。
他和森西审问有嫌疑的女人,店老板怀疑女人谋杀了货车司机伊内·沃德。
谋杀,基本上可以排除。
女人叫艾花·卢纳,强壮结实,像头母大象。
而货车司机伊内·沃德则瘦弱矮小。
这两人在汽车旅馆啪啪啪,那没事,问题是女的太壮了,男的太弱小,店老板怀疑是女的把男的压死了,女人强大的脂肪让男人窒息而死的,因为老司机身上有不少的现金,手腕上还带着一块名表。
店老板的怀疑仅仅是怀疑而已。
在警察的面前,这位倒霉的大妈级野鸡慌得眼泪叭叭叭的掉,一个劲的说自己没有杀死货车老司机。
货车司机怎么死的?
艾花·卢纳说,当时一切正常,老司机玩得十分的嗨皮,她也很嗨皮。
当时她确实是压在老司机身上。
正当她嗨皮地时候,发现老司机不会动了,也不会叫了,她感觉不对劲,拍着老司机的脸,但是
她当时就吓得惊恐地尖叫起来。
王灯明听完女人的话,咕咕咕得怪笑。
从严格意义上说,这是谋杀,女人对男人的温柔谋杀。
但法律上对这种谋杀也没太好的惩罚办法,法律也不能预防这种很常见地谋杀发生。
换句通俗点的,男人是被女人累死的,耗死的,抽死的。
森西:“渣警,你就这么肯定你的结论?”
“你觉得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手表和现金不能算谋杀的原因?”
“那好吧,我们拭目以待,我们等海伦妮的结果,我相信这么简单的死人桉,海伦妮一个晚上就能搞清楚。”
不需要一个晚上,两个小时之后,海伦妮的结果就出来了。
老司机是被累死的,女人太用劲了,男人受不了。
“海伦妮,你不需要尸体解刨吗?”
“森西,不需要的,这不是谋杀,是因为司机的体能出问题,就像跑不了马拉松却非得跑完全程一样。”
剩下的事情王灯明去搞定,他联系当地的市警局,让他们派人来处理尸体。
和王灯明交接的人是霍尔兰警官。
这位警官听说王灯明是被人强行塞进弗洛斯姆雪镇警察局成为新任警长之后,啼笑皆非。
处理完这些事,三人返回弗洛斯姆雪镇警察局。
“警长,我好像回到了现实之中。”
“习惯就好,海伦妮。”
三人进了警局,各自回房间。
“渣警,幸好及时的出现了这个桉子,你挽救了你的法医。”
森西调侃的说道。
对方却没回答。
“怎么了?”
“我似乎走进了不现实之中,看见没有,它的方向变了。”
“什么方向?”
“我们离开的时候,它的脸是朝着门的方向,现在是朝着窗户的方向,它又捣蛋了。”
森西往王灯明的身边靠了靠。
“它是活物?”
“它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