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她死不瞑目(特别感谢)
勉强走到跟前,南造云子脸色潮红,说:“这么快就来了?”
“嗯,我也很想你啊!”
那男人的话让南造云子如沐春风。她问道:“你可住下了?”
“我要去秦淮河娱乐中心!那边今日试营业。我就住在那里!”
南造云子心中大喜!这真是想睡觉送来了豪华大床啊!她强作镇静地问道:“你跟他们有关系?”
“我是他们的股东啊!我在娱乐中心还有两成的股份呢!他们洗浴这一块的服务员、小妹都是我派人来培训的!走吧!我们一起去感受一下试营业的状态。”
‘那真是太好了!只是可惜了啊!要将这一块肥肉送给那个老鸨去啃!’南造云子在内心里喊道。她一看到自己还穿着军装,便说:“你到前面等我一会,我回宿舍换一套便装。”
“好!我等你!”
看到南造云子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去了特务机关宿舍。李武民眼睛里露出一丝惋惜的目光。
不一会,南造云子出来了,她身穿一套连衣裙,头上戴着一个太阳帽,帽檐上挂着遮阳纬纱,正好将她那一张喜俏的娃娃脸遮得若隐若现。
李武民已经叫来了两辆黄包车。
两人各乘坐一辆黄包车一起赶往秦淮河。
李武民带着南造云子从侧门进入娱乐中心。来到一栋楼房的二楼。
几个女服务员弯腰迎接。
进入房间之后,李武民喊道:“给我上一桌酒菜。”
“是!”几个服务员开始忙碌起来。
李武民跟南造云子坐在餐桌的两侧。互相对看着,一阵阵秋天的菠菜扫来扫去。菜叶子都扫掉了。
南造云子感觉幸福极了!她抿着小嘴巴,两个酒窝显现在两颊。她问道:“真没有想到,你还投资到这里来了。你跟他们有关系吗?”
李武民笑了笑,说:“是万里浪介绍的。他是我嫡亲的表姐夫!”
“啊?他是你表姐夫?你怎么从来没有说过啊?”南造云子想过一万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李武民是因为万里浪跟娱乐中心联系在一起的。
李武民的笑容能融化半个南京城妇女的心。他说:“我跟表姐分开八年了,一开始,我还不敢相认。后来在一起谈了谈,才知道她是我嫡亲的表姐。我也是湖北人。”
“哦哦!”南造云子想到,有了万里浪这一层关系,接下来让他去勾引素娘应该更容易了。不过,今日我要先享用一番。
这时,酒菜送上来了。
俩人急不可耐地喝酒,都希望酒喝完了,就开始干那不正经的事。
喝了几杯之后,南造云子感到皮肤像是被吹气泡一般发胀。她看着李武民的眼神也开始发生变化,就像老虎要吃人的眼神一般。
李武民看到火候到了,便说:“云子,我们先去洗澡吧!等会睡一觉再起来喝酒。”
南造云子求之不得,她站了起来。看到李武民也站了起来,她晃了晃身子。
李武民赶紧过来一把将南造云子抱了起来。随即进了洗浴间。
这里的洗浴间布局跟上海的洗浴中心几乎完全一样。
这时,南造云子有点舍不得将李武民退给素娘了。怎么办?
……
十分钟的地动山摇之后,南造云子极度地疲惫了。她舒适地躺在大床上,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酣睡了过去。
李武民也一样疲惫不堪。不过,他还有任务需要完成。他穿好衣服,来到大柜前,深吸了一口气,又朝熟睡的南造云子留恋地看了一眼。一咬牙,拉开了门。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从大衣柜里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根绳子。绳子前面套着一个活扣。他走到床头前,用活扣套在南造云子的脖子上。他突然拉紧了绳子。
南造云子被惊醒,他睁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络腮胡子大汉,她在心里惊慌地想道:‘他怎么进来的?李武民呢?’她抬起头来,眼睛余光看到一个身穿白衬衫,打着领带,低着头的男人。那是她一生中最难忘的男人,可是他……原来他是余则成的人……
络腮胡子大汉一伸脚,踩在南造云子的脖子上,再一拉绳索。
南造云子那娇嫩的脖子被勒得只剩下手腕大小。她的眼珠子暴突,仍然是死死地看着李武民……
李武民流下一滴眼泪?说:“云子?我俩是敌我矛盾,根本解不开!你安心地走吧,我会将你装入麻袋送到长江里?不知道是不是能漂到上海?回归你的第二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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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则成在得知南造云子逼近了娱乐中心时,就决定杀死南造云子了。
在南造云子准备用李武民来勾引素娘时?余则成正派扈林升去上海,给李武民交待刺杀南造云子的任务和计划。
余则成和南造云子俩配合得是那么地契合!
接着,南造云子的尸体被装入麻袋中?由过江龙的船送入到长江?装入大石头之后?沉入了江底。
六子亲眼看到了这个装着日本女特务头子的麻袋冒着泡、消失在长江的江面上。他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抗日的道路?永远都回不了头了。
过江龙的船直接去秘密基地。
王千滚也在船上。
余则成安排他们离开南京,除了避一避风头之外?王千滚还有两个任务:送证件、去跟徐金根交待一下。
六子内心里五味杂陈,不得不拜王千滚为师。
在那个年代,师道尊严是很严格的。“师父”是“父”,不是后来改为的“傅”。
六子当着过江龙等人的面,向王千滚三拜九磕。
王千滚看到六子不情不愿的脸色,再一想六子还比自己大两岁,便知道六子内心里不服气。他没有叫六子起来。
王千滚看到两米之外有六子给自己泡的一碗茶。他一伸手,从兜里掏出绳标,手腕一抖,绳标的三角尖飞了出去,绕着那只茶碗转了几圈。他手腕一抖。
茶碗旋转着平飞了过来。碗里的茶水似乎都没有跟这茶碗旋转,仅仅只是微微起了点波澜。
王千滚伸手若无其事地将茶碗接着,端起来抿了一口。
六子和过江龙俩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这力道需要掌握得多么精确啊!
王千滚放下碗,在船舱一看,三米外挂着一个筷筒。筷筒上插着十来只筷子。他小臂一抖,绳标的三角尖精确地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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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千滚再一抖手腕,三角尖飞了回来。三角尖的两侧倒刺各夹着一根筷子飞到了王千滚的手中。
六子、过江龙整个人呆了!要知道那筷子是插在筷筒里的,这绳标要先拔出来、再勾回来。
王千滚站起来,将筷子放在六子前面的茶几上。他右手一闪。
六子和过江龙看到王千滚手中有了一个蓝色的本本。
王千滚将蓝色的小本本打开用左手放在六子面前的茶几上。
六子睁眼一看,那不是自己的假身份证吗?
还没有等六子抬起头来,王千滚的左手又将一只怀表放在了茶几上。
六子大惊失色!他连忙摸自己挂在胸前的怀表。胸前衣服上哪里还有怀表?分明就在茶几上。要知道,他就是以快手出名的。竟然在这个小师父面前还无觉察!
王千滚坐了下来,他飞起一脚压在筷子上,那根筷子有两寸在茶几外。经过他的脚一压,筷子朝舱门飞了过去。
王千滚右手伸到怀里,带着一道残影。
“噗!”
六子、过江龙听到一声轻微的声音。
“啪!”
那根正飞到舱门的筷子断成两截。
过江龙走过去将两截筷子捡起来一看,断裂处基本在正中央。他感觉下巴要掉在了地上!
六子立刻明白了,自己这个便宜师父是个顶尖级的高手!他反正还跪着的,连忙再次磕头,说:“六子有眼不识泰山!六子诚心诚意跪拜师父!请师父责罚!”
王千滚慢慢地将手枪插到腋下。他抬了抬手,说:“六子,学无止境!”
“是是!师父!六子今后一定跟着师父潜心学习。不将师父一半的手艺学到手,绝不出道!”这次,六子是真的心服口服了。
王千滚今日表演了三手,也是为了震慑过江龙!这种江湖人士,不见到真章是不会服气的。
在船上,王千滚也没有对六子藏着、掖着,在了解了六子的基本功之外,将六子缺少的技艺都传授了。当然,也包括射击。
六子这时才感叹原来这一行还有这么多高级技术啊!
当晚,过江龙在船舱里摆了一桌酒席。向王千滚致敬!
到了秘密基地,王千滚首先将余则成制作的、得到政警总署盖章假证件交给了那二十个从给水部队解救出来的俘虏,让他们从各个城门进入城内。到娱乐中心报到。
随后,王千滚跟徐金根、郑少华在一起密谈了几个小时。
第二天,徐金根、郑少华就离开了。
这样,秘密基地只剩下刘道新三人以及过江龙五人、六子、王千滚,一共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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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造云子的失踪,让影佐祯昭暴怒!他知道这一定是余则成杀害了南造云子。
可是,影佐祯昭是汪伪政府的总顾问,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抓捕余则成。他想到了一个跟余则成打过交道的人,就是上海梅机关特高科科长岗村适三。
岗村适三来到南京之后,首先要侦破南造云子失踪案!
在调取了电话录音之后,岗村适三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小草?”谁是小草呢?
这个男人应该是南造云子的姘头。南造云子什么时候有了中国人姘头?
岗村适三知道南造云子是在南京起家的。可是,南造云子过去的姘头,死的死、逃的逃。现在哪里还有这样的人?
岗村适三又调取了南造云子来到南京之后一段时间的电话录音,这个小草是第一次出现。他判断出这个男人应该是上海那边的。南造云子在上海就跟一个中国男人有染?
岗村适三立刻给七十六号发了一份电报。命令七十六号查清南造云子在上海期间经常去的地方或者经常跟什么人接触?
电报发出之后,岗村适三开始研究南造云子这段时间所干的事。他明白,余则成着急上火地杀害南造云子,应该是南造云子摸到了余则成的尾巴。
岗村适三在南造云子的办公室内研究了一整天,将南造云子所搜集的一切材料都看了。他搞清楚了南造云子的意图。就是从两个方面寻找突破口。
一个是地道;二是娱乐中心。
南造云子抽屉里有每一份淑芳送来的情报。
岗村适三仔细研究了一下,在看到素娘的娱乐中心在试营业,他眼睛里闪烁着一丝亮光。
岗村适三一个电话打到羁押室,将麻三调了出来。然后让他洗个澡,又单独关押在一间平房里。
当晚,岗村适三安排人给麻三办了一桌酒,又让人叫来了一个鸡女。
次日一早,岗村适三来到那平房里。
麻三看到是个鬼子军官,立刻站了起来。
岗村适三对麻三压压手,说:“坐下,别拘束!”
麻三吓了一跳!这个鬼子怎么说话一点鬼子味都没有啊!他惴惴地坐下。
岗村适三问道:“麻三,现在我来接手你得案子。你呢!只要听我的话,帮我将事情做好。美酒、女人有的是。我还可以让你担任队长。光宗耀祖!”
麻三挨了几顿打,又饿了一段时间,昨晚吃了一只鸡和一块猪头肉,那感觉比仙味都好吃。又喝了一瓶老酒,简直不过瘾。晚上,他将憋了很久的战斗力发挥了出来,将那一块地差点挖烂了。
本来,麻三对鬼子是没有好感的。但这个鬼子一上来就给自己送来了大礼。作为江湖人士,当然要有恩报恩了。
麻三说:“太君,只要太君对麻三有恩,麻三就要报恩!有什么吩咐,太君请讲!”
麻三留了点余地。毕竟,他还是南京目前地面上头号摸金的校尉。那一份矜持还是要的。
岗村适三点了点头,问道:“你可知道城西那地道是谁干的?”
麻三这时也敞开了心扉,说:“太君,我只要去看一眼,就知道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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