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绝色清纯的女孩
余则成立刻拿出赛珍珠的《大地》,对那几份电文进行破译。
半天过去了,余则成将那几份电文破译了出来。
还有两份电文是韦纳直接发往上海的。余则成拿出破译的密码本,也将其翻译了出来。
其中有一份电文是重庆高射炮的射高!韦纳将炮兵的射高设定为三千三百米。他向日本方面通报了这一情报。跟历史上一样。
余则成不能再等了。他立刻拨通了吕宗方监控点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吕宗方赶了过来。
看到独臂大盗和韦纳两人互相通报的电文,以及韦纳发给上海日谍的电文。他大吃一惊!他一贯波澜不惊的死人脸上出现肌肉扭曲的现象!他伸手在余则成的办公桌上一拍,说:“太过分了!”
余则成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表情。因为他知道德国跟日本签订了共同防共协议,是轴心国。
吕宗方拿着破译的电报离开了。
在请示了宋处长、吴敬中之后,由吴敬中带着去见了戴老板。
最后,戴老板批准了暗杀和逮捕计划!
不久,吕宗方和行动一科科长带着十几个行动队员先去高炮部队抓捕了独臂大盗。并且,在独臂大盗的家里搜出作为密钥的《大地》。
当晚,德国人韦纳似乎嗅出了一丝危险,他要去德国大使馆寻求保护。在路上,他的车被逼停了。
吕宗方带着几名行动队员将韦纳从小车里拖出来,塞进了另一辆福特牌小车中。
吕宗方等人立刻上了车。
福特牌小车一直开到长江边。
几名行动队员已经在车上将韦纳捆了起来。在拖下车之后,几人在他身上绑着一块大石头,然后扔进了长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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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余则成收到了吕宗方的暗语,得知处理了独臂大盗和韦纳。这时,他一颗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这样,淑英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这时,时间已经是九点多了。余则成还是动身去南岸!
来到江边,李大宇、金仙宝俩在船上等着。余则成上船十几分钟之后,便到了南岸!
到了那栋小院子里,武奎元、李招娣俩还等待着。
余则成陪着两个美女吃了一顿饭,并且,还跟李招娣俩喝了不少酒。
余则成有点恍惚!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在后世是无法想象的。老婆亲自给老公找小的,还亲自安排圆房。怪怪的!他感觉很不适应!
酒席散了之后,李招娣先扶着武奎元回房间里休息。随后,她又回到客厅里,拉着余则成的手。
看着李招娣那已经有些泛红的脸,看到她那修长的身材,余则成难免有些激动。他被李招娣拉进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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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武奎元回单位去了。
余则成、李招娣俩人在那个小院里待了三天。
李招娣早就在小院里安排了一对中年夫妻做仆役。余则成、李招娣在这里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
第三天,余则成又安排人将李大围、李承宗接来。大家在一起吃喝了几顿,算是三天回门。
第四天,何永顺跑了过来,说:“老大,吕长官请你回去,可能是有事!”
余则成又跟李招娣回到了北岸。
李招娣回到统计组陪武奎元。
余则成直接去了吕宗方所在的监控点。
在推开门之后,余则成看到只有吕宗方一个人在监控点里。他问道:“老吕,发生了什么事吗?”
吕宗方问道:“新郎官做好了?”
余则成的老脸一红,颇有些无奈地说:“武奎元非要这么干!她怕我被其他女人勾引走了。”
吕宗方在这件事上没有多说,他说:“密码破译得怎么样了?”
余则成摇摇头,说:“总共只有三份电文,还是太少了。不过,三份电文中有重码,说明是固定密码。”他想起了那天空袭警报的事,他说:“那天空袭警报发生时,我产生了一丝灵感,只不过没有抓住。”
吕宗方立刻警觉起来,他说:“空袭警报?”
在念叨了几遍之后,吕宗方眼睛一亮,他说:“我知道了,你是想在空袭警报发生后,进入这个房间里偷密码本!”
余则成一拍大腿,说:“很可能就是这个想法!奶奶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吕宗方也很兴奋!他说:“那好,我俩做好一切准备,一旦鬼子的飞机来临,我俩亲自进入那间房子里查找密码本!”
余则成看到天色还早,鬼子的飞机最快也要到中午才来。他想到要给淑英定做衣服的事,他说:“好!老吕,你在这里做好准备,我出去有点事,一个小时内就回来!”
吕宗方看了看怀表,说:“尽快回来!”
余则成跑步来了那家裁缝店。
一个女人正在案板上裁剪衣服样坯。她听到脚步声,扭过头来,她看到了一个的男人,身高大约一米七五;小眼睛;看起来有些粗犷。她的心砰砰直跳!难道来的真是他?她下意识地低下头,轻声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来到小店是想定做衣服吗?”
余则成吓了一跳!尽管武奎元一再给他描述这个店里有一个漂亮的女孩,但在真的看到之后,他还是惊叹于这个女孩的美丽!
这个女孩跟淑英一样漂亮,但她更加清纯。很像十七八岁时的日本女演员山口百惠。
余则成有些惊呆了!他在后世阅女无数,从网络上看到的女人不要太多。但长得既漂亮、又清纯的真的不多。包括那些棒子国人造美女,跟眼前这个女孩根本不可比!哪知道,来到民国还接二连三地见到这么多美女!他再看看这个女孩的身材,简直是绝了!大约有一米六七,身穿着加厚的月白兰旗袍,脚上穿着中跟鞋。腿上穿着肉色的袜子。一双大长腿长得笔直!
那女孩子似乎是感觉到这个男人在看自己,她稍稍扭了一下腰肢,用侧面对着余则成,说:“先生?”
余则成这才从惊异中醒了过来。他老脸一红,说:“是的!我是来定做一套连衣裙的。”
那女孩的小心肝跳得嘭嘭作响,她伸手捂着自己的胸脯,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她需要确认一下,便轻声问道:“先生是不是以前在小店里定做过连衣裙?”